似乎,她想尝遍少年的味道。
墨郡瑶的吻,很是熟练,也很有技巧,几乎能让人随着她的吻,上天入地,翱翔天际!
手指一动,内力便划破了少年的衣襟,光洁的胸膛露在墨郡瑶的面前,她慢慢的吮吸着,舔吻
羞耻之心是人生来便存在的东西,君天睿虽然不懂身上的女人在做什么,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却不难感觉到羞辱,甚至羞愤恶心到不想要自己这具身子的冲动,
尊严也是人生来具有的,对于男子来说,尊严重于生命,君天睿即便是保持着孩子般的纯真和天真,可是本能的东西是不容践踏的。
是以,如今这场面,几乎可以将他这么多年的纯然烂漫之心摧残摧毁,甚至,心间,一股名为绝望的东西开始滋生,然后迅速蔓延!
以前不知道便罢,现在知道一点模模糊糊的东西,这种绝望更如雨后春笋般在心中生长。
感觉到女子的手朝下腹而去,君天睿身子一缩,抖了一下,拳头,紧紧的握了起来。
泪水,不由自主的往下落。
父皇,阿姐
阿睿好怕
君天睿默默的叨念,祈求着,祈求自己的父皇能救他,盼望着自己的阿姐能救他。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父皇那张冷酷无情的脸,君天睿的身子便又是一哆嗦,更加的绝望了,父皇怎么会救他呢?
突然,啪的一声,脸上火辣辣的一痛。
君天睿睁开眸子一看,便看见墨郡瑶一脸恼怒的看着他:“你是死人么?”
即便是她使出浑身解数,这少年都无动于衷,全身的肌肉紧绷着,连半分都未动情,墨郡瑶便觉得很是挫败。甚至,看着少年毫无**,甚至面如死灰的面孔,她身子便不由的抖了起来,一股浓浓的悲悯和愤怒从心间蔓延。
墨郡瑶很烦躁,为何,他就能对她视若不见?
她不甘,她不服!
男人,都是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难道还有谁比谁善良?
无比激动的,将少年踹至榻下,只见墨郡瑶起身,也不知想起了什么事,脸色煞白,拿起枕边放着的鞭子便抽了过去,墨郡瑶面色阴沉,带着几分讥讽和嘲弄,狠狠道:“没反应,便能证明你与他们不一样?笑话,在本公主面前,即便是再厚的伪装,本公主也能一层一层的给你剥干净,让你看看自己究竟有多脏,多恶心!”
说罢,墨郡瑶便朝外喊道:“绯色,滚进来!”
外面的男人听到里面的动静,便是有几分心惊,推门进来,便见这少年半露着胸膛,躺在地上,肩上的伤口很是狰狞,身上到处都是青紫色的吻痕,白色的衣服几乎快被鲜血染红,毫无生气。
再看墨郡瑶,身上也沾染着些许血迹,绯色自然是有几分心急,直接忽略地上的君天睿,绯色几步来到女子身边,着急道:“公主,可是伤到了?”
说着,扫了一眼君天睿,眸中带着几分阴沉,一脚便踹了过去:“什么不知死活的东西,公主看上你,是你的福气,竟敢出手伤公主么?”
“呃”被点了穴道,君天睿不能动,即便是痛的全身哆嗦,也根本不能动弹一下,额上冷汗混着血水在脸颊上集聚,蜿蜒而下,狼狈不已。
墨郡瑶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后扫了一眼地上的君天睿,开口道:“好好调教一下,一个月后,本宫要见到成效!”
绯色自然是明白的,连忙点了头:“奴才定不负公主所托!”
随即,墨郡瑶有几分烦躁的看了一眼君天睿,然后阔步离去。
绯色看到墨郡瑶离开的背影,眸光有几分黯然,随即,拍了拍手,两个黑衣人应声而落。
“将他带下去,不知死活,别在这里脏了公主的地。”
“是!”
由于君天睿被点穴道,是以,有些昏昏欲睡,当一盆冷水当头淋下的时候,他才打了一个哆嗦,见是一个宽阔的暗房,自然是有几分害怕的。
一枚花生子射了过来,点在了他的肩上,刚刚还僵硬的身子,立马软了下来。
他,能动了!
君天睿下意识的便要挣扎着起身,他不喜欢这里。
可是,他还未爬起来,腿弯便是一阵剧痛,双腿一软,便又重重的跪在了坚硬的地板之上。
绯色走进君天睿,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抢行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只听绯色道:“怎么?被公主看上,你觉得很神气是不是?所以,装模作样,在公主面前矫情?嗯?”
无疑,绯色是真心爱着墨郡瑶,即便是她做什么,他都支持,她要的,他从来不是拼尽一切都要捧到她的面前。
他虽然只是她的奴,是她可有可无的奴,可是,他就是要在她还需要自己的时候,尽量让她高兴,让他满意。
看着墨郡瑶与其他男人欢爱,他是怒的,也是妒的,可是他不恨她,只恨这些被她看上的男人。
是以,君天睿落到绯色的手中,无疑是羊入虎口!
君天睿疼的冷汗淋漓,可是君家之人,只有一个傲人的骨气,不会对敌人示弱求情。
抬眸,一双琉璃般清透的眸子早已沾染了一片怒意和倔强,只听君天睿咬牙道:“你们都是坏人,蛇鼠一窝!”
蛇鼠一窝,是君天睿不久前才在倾恒那里学来的新成语,他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但是能表达自己对坏人的仇恨便可以。
绯色嗤了一声,坐在椅子上,带着一副看好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