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有法子了?”
她狐疑地转向他,只是他漠然不语,秘而不宣。看来,他的确有解决的方法,而且,稳操胜券。
他径直走向床边,一掀长袍,坐了下来。穆槿宁淡淡睇着他,只能缓步走去,右脚的疼痛,踩在地面的时候更甚。
黑眸凝视着她走路姿态,即便她并不声张,却也逃不出他的审视洞察。
“过来。”他下巴微抬,退去往日傲慢霸道,更像是命令:“很快就好。”
她扶着床沿坐下,见他不容婉拒,只能脱了绣鞋,将白净脚踝置于一侧。
他看不过去她扭捏不自在的动作,长臂一伸,将她的小巧赤足搁置在自己膝盖处,手掌贴着她的脚心,施展几分力道。
眉头微拧,她锁着肩头,咬唇忍痛的姿态,却宛若一种暗暗的挑弄。大力替她扳回正位,她果真不曾呼痛出声,唯独将粉唇咬的泛红,像是抹上鲜艳胭脂的艳美。他的眼底,幻化为复杂的颜色,方才的冷淡,也渐渐暖成一团火热。
“谢王爷。”
她暗暗舒出一口气,除了脚踝处传来的暖热,酸痛渐渐消失,她的话音未落,想要收回搁在他腿伤的赤足,却不见他移开手掌。
他的手掌缓缓游离至上,不顾她纯白襦裙也随之撩上去,纤细腿上一寸寸白皙肌肤,随着他的挑拨而暴露在空气中。
心口一震,她的身子往后微微倾着,察觉到他早已过了他的本意,眼神一沉,突然伸出双手掖住襦裙。
他炽热又凌厉的眼神,直直望入她的眼底,他的霸道决绝,根本不容许她做出拒绝。
只要他想要,她就不能不给。
她缓缓的,移开了双手。
“本王会小心的。”俊颜凑近她的面容,沉声道。
这一句话,他要让她安心。
仿佛知晓什么就要离她而去,再不回来,这一夜,她不再隐藏内心的波荡悲痛,不再强忍着身子的回应,放纵自己,就此沉沦。
喉口溢出轻轻的呢喃,在他身下,她不自觉仰高白皙脖颈,黑发宛若丝绸缠绕上他的坚实臂膀,他像是瞬间被她迷惑,她宛若树藤,将身子内那点点滴滴的诱人,爬上他的胸口,穿透过他坚固的身体,就要探入他毫无温度的心内去。
他蓦地拉高她的襦裙,那纤细白皙双腿,全部呈现在他的眼前。
体内的火热,猛地击溃他引以自傲的自制和理智,他只觉在锦梨园嗅到的滋味异样,虽然很淡,却多有蹊跷。
不过此时此刻,他也顾不得再去推测。
任何外力,都无法操控他,他最厌恶的,便是不受控制,譬如情感,即便是他明媒正娶的王妃,一样不能动这样的念头。要抑或不要,只能由他说了算,所以即便是沈樱生辰,他依旧不曾留下过夜。
手掌从她削瘦的肩膀划过,在她曲线毕露的玉背来回徘徊,触碰到她后背的旧伤,手掌也仿佛承受她沉重过往,冷眸一暗,他对她的渴望,却更加难以自抑。
“抓住本王。”
他的嗓音低哑厚重,像是从遥远天际传来,传入她的耳畔,像是沉淀了千年。
她怔了怔,环住他坚实腰际,她的眼眶充盈着一层迷离的光耀。白色里衣被拉下肩膀,光洁的肩窝,仿佛一个深潭,吸引他去采撷靠近。
那双迷人的黑瞳,这一瞬间宛若无尽黑夜般深邃,他放肆打量她衣不遮体的凌乱,唇边溢出她的名字。
“崇宁——”
他掏出一件物什,在她眼下闪过一道光,带着微凉的触感,碰着她凝脂般的肌肤,从肩线滑下,短暂镶嵌在她的手肘窝内。
眸光一顿,她这才凑着昏黄烛光,看清那是一只翡翠戒指,圆润通透,仿佛光都能从其中透出来一般。她并不惊讶,揣测着戒指的来历,语气异样平静。“今日并不是妾身的生辰。”
他一眼就看穿她的心中所想,不过他秦昊尧,并无借花献佛的习惯。
这枚戒子,是专程为她买来的。
不冷不热地丢下一句,黑眸之内敛着光,他盯着那双并无过多喜悦的眸子,“早就买了,戴着。”
“可不许碎了。”佯装威胁,他的眼底闪过一抹恶意的笑,要她收紧五指,将这一枚翠玉戒指,不得不紧握在手心。
下一瞬,他猛地沉下身子,与她完整地契合,看她几分无措却的慌乱,替代过分的自若。
这样的青涩生嫩,也绝不是虚假的伪装,他对她的苛刻挑剔,像是已经走入一条不归路。
这一夜,直到汗水浸湿了她身下的白色里衣,他才放开她,黑眸打量着她略显疲惫的神情,虽然并不餍足,却也不再折磨她。
她缓缓松开了五指,打量着躺在手心的戒指,虽然小巧,却是难得一见的好玉。手心的汗水,将戒指变得更湿润朦胧,幽幽地发着绿色冷光。
察觉的到,身旁的他正在看着她,穆槿宁默默翻过身子,就在他灼热又冷淡的目光之下,将戒子戴在食指之上,白皙纤长的手指套着那一圈水灵的翠色,更显优雅高贵。
他一手撑着头颅,黑发披散在脑后,侧着身子凝视她,俊美面容上男子的威严冷峻,却又让闲适惬意的他,看来更像是慵懒野兽,危险藏匿在深处。
“本王早在五年前,就已经是禁军统领,你知道为何迟迟不曾得到皇上交付大权?两年多的时日,也只享虚名?”
他不疾不徐开了口,仿佛提及的,是无关紧要之事。唯独她的心里头,一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