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朴在战斗过程中慢慢的习惯了保持住引导状态,这使他的战法在逐渐变得狠辣起来。虽然因为气息及分神的原因没有之前那样跋扈霸道但也是渐入佳境的节奏。
以攻对攻大开大合,不断挑战双方的视觉神经。两把斩马刀在阳光下幻出大片的光影,挥舞开来当真是刀幕如翻飞旌旗刀刀咬肉。那暗红的鲜血就跟抽象派画家泼染料似得四下飙飞,仇恨拉的那叫一个稳。一狗票日行者将他生吞碎嚼了再反刍出来嚼一遍的心思都有。
刘熙和顾文渊的枪法也是够赞,距离适宜三十米左右,那真是说打上眼皮,都不捎眉毛的。两人靠着射击频率,杀的日行者其实远比苗朴多,可日行者在怎么聪明又哪里懂得什么战术,这边和苗朴杀红了眼,哪里顾得了许多。
仅仅不到十分钟,日行者们就受不鸟了,伤亡眼看着要奔40了,一共才多少?
这群日行者的头头似是看出了不对,一声嘶叫接着暴吼连连,挥动了几下爪子,当下就有十几头日行者向着刘熙和顾文渊这边扑来。
苗朴正以建筑为依靠战斗着,这样也是为了防止日行者将他彻底包围,因为他靠的是路东的建筑,正好方便南边车墙上的刘熙招呼他左边的日行者,此时一看这情况,立即右手刀正反连扫,逼退正面和右面的日行者,然后从相对薄弱的左路突了出去,直奔车墙。
同时刘熙和顾文渊将冲的最前的4头日行者干掉,便转身从车墙上跃下,直奔第三战斗位置。
两人还未进入位置,追击他俩的日行者就已经上了车墙,而这时苗朴也到了。纵身跳上车墙,不管身后追兵,从侧面直扑追击刘熙和顾文渊的日行者前锋。
这次短距离冲刺,苗朴可是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速度超乎想象的快。蹿跳而起在空中截下一头刚从车墙往下跳的日行者,双臂收拢胸前猛力大展扫出,那日行者的脑袋登时就坐了火箭,无头的尸身飙血如喷泉。
尚未落地右手挥刀甩出,飙进另一头已经落地的日行者后背,来了一个大对穿,因是高处斜下击杀,那飞出的斩马刀飙进日行者体内后势能带着怪物扑倒钉在地上。仅剩的一头已经翻过车墙却被刘熙回头一个点射爆了头。
望着陆续赶来的日行者们,苗朴刀交右手,奔走劈砍驱逐试图爬上车墙的日行者。
少顷,刘熙和顾文渊就已经进入了第三战斗位置。
其实只要苗朴能在两人撤退时稍稍拦截一下,别让太多的日行者黏上两人,战术目的就算是达到。而苗朴现在明显做的太好,一把斩马刀在车墙上从东杀到西又从西杀到东,翻过车墙的日行者一巴掌都数的过来。
车墙南面是一片空地,这个地形对两位射手来说太有利不过了,就跟打地鼠似的,日行者在车墙上冒头一准儿脑袋开花儿。偶尔一次爬上来的过多,翻过车墙在空地上也毫无障碍物可以利用,果断难逃一死!
又先后痛杀了三十多头日行者,余者不足二十,终于在其首领的一声长号中,战斗结束了。
刘熙和顾文渊在战斗结束后又警戒了几分钟,在苗朴的招手中,意识到日行者们真的是撤了。
两人当时很有那么点就地瘫坐的冲动,主要是心累,这十几二十分钟过的感觉跟战斗了两个钟头似得。
稍歇片刻,刘熙和顾文渊向站在车墙上眺望的苗朴走去。
路过那后背挨了苗朴一记大飞刀的日行者,刘熙顺手将斩马刀拔了出来,“啧啧,这刀挺霸道啊,好东西啊!”冲着苗朴喊道:“喂!你个怪咖!这刀从哪儿倒腾出来的,挺牛啊!”
苗朴明显有点不对劲儿,反应的过慢“哦……哦,从军品店掏腾的!”
“哈哈,这玩儿挺好,很带劲儿!”刘熙边走边耍着那刀。
纵身上车刘熙对有些发呆的苗朴说:“别摆pose啦,又没有妹子看你。赶快看看伤的怎么样吧!我刚才可是见你被扫中了好几下,那爪子看着跟手术刀似的!瞧瞧,模块战甲都切开了,这可是防弹防刺的高端货,咦……”
刘熙连着检查了苗朴好几处创口,发现都是甲破了,衣服破了,皮肤却没破,连个红印儿都没有。
刘熙大感纳闷儿“不对呀,有血迹啊!”
顾文渊在一旁打趣“他身上哪儿没血?都血染的风采了。”
刘熙惊讶着说“我次奥,这也太神奇了,这运气好的简直不像话!六七处开口愣是没挂彩,别和我说你功夫好啊,我承认你力气大可看不上你手底下那点三脚猫功夫!”
苗朴挠挠头,半晌憋出一句“我是处男,辟邪懂不……”
“……”
苗朴虽然嘴上说的调皮轻松,心中却是翻天覆地,他站在车墙上这么长时间,可不是为了摆pose,而是意识到了战斗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竟然通过吸能刀,从日行者身上吸取到了能量。现在琢磨,觉得那很有可能是生命能量,尤其是格杀时能量流动的感觉格外清晰!
正是因为这种生命能量的注入和运转,他身上的几处爪伤才迅速的奇迹般愈合了。
吸能刀成了吸命刀,生命力也是阳力的一个变种,但明显更为精华,也更为适合吸收。他现在不但毫无疲倦之意,反倒感觉有使不完的气力,并且刚美美睡了10个小时。
这绝对是件好事儿,尤其是在当今的时局环境下,吸取生命力这个能力简直太逆天了,疗伤、恢复疲劳双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