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在苍梧派所有的人手上的剑都在动,而且是异动,就如有了生命一般,坐在剑宗的住处,萧瑟微微的扬起嘴角,按着自己手底下的剑对着剑圣,也就是他的儿子说道:“没想到,那老家伙终于出招了。”
“父亲,剑痴前辈,既然出招,难道他就不怕身份暴露吗?我们要不要却棒棒糖?”
萧瑟笑笑:“不用,他一旦出招,天底下还有谁能够与之匹敌,不过蜀山剑派欺人太甚,不如让他给蜀山剑派的人降降火也是挺好的。”说着他把手微微的松开,那一支压在他手底下的剑,便嗖的一声飞了出去。
顿时在整个苍梧派,所有的剑都飞了出去,那场面,何其的宏伟壮观,雪影当中,空中全是剑,那些剑就如飞矢一般,如同瀑布从天上掉落下来,直接插在段浪和薄禅中间那本就不大的空地上。
此时段浪笑笑:“你准备让我出那一把剑?”
这时的薄禅早已经被吓得不轻,脑袋一阵嗡鸣,这种场面他哪里见过,惊慌的问道:“是你,你是何人?”
段浪摇摇头:“连我是何人都不知道,还妄想让我出手,眼前的剑你是看见了,比剑,你不配。”说着大袖一甩,自顾自的朝自己的住处走了过去,薄禅只能这么目送着段浪离开。
虽然他认为段浪的修为不高,但这突然起来的剑却把他的心给彻底扰乱了,这要何等的修为才能施展出如此这般的御物之术,有这等御物之术怎么可能是修为不高,若自己没有看错,即使这御物之术不是刚才面前的段浪所施展,那也是有暗中高手协助,若是这样,刚才那人只要轻轻的一挥手指,这些剑便会把自己扎成马蜂窝。
命只有一条,但夜慕门却让他越来越看不清了,明明就只有几人,没想到这高手却层出不穷,看了他是真的小看中原武林了。然而最让他觉得难对付的江湖三宗还一个没出手,这让薄禅更加的沮丧。
站在雪地里久久未曾离开,还是司马奇文他们几个找到薄禅他才稍微动了一下,此时司马奇文看着薄禅面前的无数的剑,以及被雪花覆盖犹如剑冢一般的场景,他微微的开口到:“长老,我们似乎遇到了麻烦。”
薄禅点点头,长叹一声:“是呀,这小小的夜慕门让我越来越看不透了,不知道这些人当中还隐藏了多少高手,看样子这一下我们真的失算了。”
司马奇文皱着眉头:“难道我们的消息有误,中原武林不是我们想象的那般糟糕?”
“或许吧。”
可司马奇文却攥紧拳头突然说道:“即使这样,我们也不能放弃,我司马家已经没有机会了。”
薄禅转身拍了拍司马奇文的肩膀:“孩子,我们虽然是人人敬重的远古宗派,但为了你们司马家也算是豁出去了,若想让中原门派臣服我看用强不行呀,起码我们几个不行。”
“那我该怎么办?”
薄禅抬头望天,幽幽说道:“两个办法,一个是放低姿态拉拢,还有一个办法是立刻叫那宗长老过来。”
“你的意思是?”司马奇文听薄禅长老这么说,顿时两眼一寒,似乎知道了薄禅所想到的对策。
薄禅摇摇头,不在言语,直接朝着自己的驻地走去,走的时候连地上自己的剑都没有去捡,雪依然在下,而且已经一尺余厚了,所有人都没有来取剑,就这样让剑缓缓的被积雪覆盖,直到天明,第一个来到此处的竟然不是柳风他们,而是苍梧派的弟子。
他们可是用马车来把这些剑给运上马车拉走的,然后根据剑上面的标记分发到各处,此时到了蜀山剑派,他们却发现蜀山剑派大门紧闭,一个人都没留下,等他们感到夜慕门的时候,却发现五人立在柳风的门口,静悄悄的,顶着积雪在那恭候。
这场面那些苍梧派的弟子是非常震惊的,也小声议论,但却没有人敢大一点声,此时他们看到为首的薄禅手中托着一个木盒子,那个木盒子尤为的精致,即使是那些弟子也能看出这个盒子是沉阴木所制造的,上面的金线在雪的光辉下格外的闪亮。
在他身后的其他几人手中各自捧着摆件,有晶丝水晶的福禄寿,天山寒玉的玉如意。晶莹剔透的白玉瓶,一尺来高的金雕,还有一个古朴的八卦镜。这一看就是重礼呀,而且重的让人咋舌。
如此身份的人,手持如此厚重的礼在如此不起眼的小门派如此恭敬的等候,这着实让人意外的很,但其他人只敢远处观望,却不敢靠近,此时柳风晨起,打着哈欠来开门,可门栓一打开,着实吓了一大跳。
这景象他怎么能不受惊吓,看着薄禅他们,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索性把他们全部让到了房间内,此时寒气正浓,柳风赶紧生火,对于江湖中人来说,冷热并不太在乎,但是柳风还是按照习惯把火盆点燃了,放在他们面前,然后沏茶倒水之后才热情的坐到薄禅的身边。
本来柳风也不想对他们有什么好脸色,但是无奈,毕竟对于江湖上的人来说,蜀山剑派也算是他惹不起的大派,自然姿态放的很低,等一切忙完之后,柳风试探的询问道:“薄禅长老,及各位少侠,这一大早的,你们就大驾光临,你看着招待不周,着实让柳某人失礼了,罪过罪过。”
薄禅笑笑,对着身边的张之成使了个眼色,那张之成立刻就明白了,把手中的物件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此时薄禅笑笑:“柳宗主,虽然你年纪轻轻,但也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