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管家小心翼翼的走进來,说道:“叶建国首长在外面等着,说有急事找您,”
“那就让他进來,正好大家一起聊聊,看看是谁该留,谁该走,”叶建伟说道。
叶建国哭丧着一张脸走进了屋子,一看到叶少枫也在这里,发疯一样的冲了上來,不由分说的上去就打。
叶少枫厚厚退了两步,叶建国这老拳头抡空,自己还差点沒展位摔倒在地上。
“建国,你疯了,怎么一点规矩都沒有了,”叶建伟吼道。
“我不懂规矩,不懂规矩的应该是这小子,我儿子,叶少铭刚被被他打了,现在躺在医院里面的重伤监护室,生命垂危,叶建宏,这就是你教育出來的儿子,就是一个活土匪,这样的人,还有脸留在叶家,”叶建国哭丧着脸吼道。
“什么,少铭被叶少枫打伤了,怎么可能呢,”叶建伟说道,不过他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总算有一个把柄可以攥在他手里了,他心在心里只是遗憾,遗憾的是为什么叶少枫不直接把这个叶少铭打死,打死叶少枫的话,那叶少枫也得面临死刑,这样的话,叶少铭和叶少铭双双鱼死网破,自己的儿子叶建伟就不会有任何的竞争对手了。
叶建伟脑子里开始计划一下下三滥的或者说是灭绝人性的对策,如果说,叶少铭沒有死的话,他就想把发把叶少铭弄死,然后嫁祸叶少枫,这样一來,就算这叶少枫再有本事,一个杀人犯的罪名要是成立的话,谁也保不了他了。
“现在就在中央医院里面躺着呢,就是刚才发生的事情,门口二十几个警卫员都可以作证,对了,还能够调出录像來,大哥,这个事情不能姑息啊,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他叶少枫也得死,”叶建国说道。
“都是一件人,别张口闭口的就是一个死,也许都是误会呢,这到底怎么回事,正好少枫也在这里呢,说说刚才的情况,”叶建伟表面上看上去是非常中立的在对待这个事情,其实,早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叶少枫懒得搭理他,这个叶建伟心里怎么想的,大家心里都清楚的很,可算是让叶建伟抓到了这么一个把柄了。
“少枫,到底怎么回事,”叶建宏问道。
“我确实打他了,但是这小子出言不逊,骂我是野种,骂我可以,连我父亲和我母亲都一起骂了,这些话,那些警卫员也是可以作证的,我忍无可忍,就动手打他了,打他是我不对,但是,我不后悔,我后悔的是怎么沒把他只接打死,再重來一次的话,我一定不会给他留活路,”叶少枫说的确实是实话,叶少枫要是想把叶少铭打死,一把枪刺扎进去,他叶少铭防不胜防,必死无疑。
叶少枫下手是有分寸的,就是想让叶少铭吃吃苦头,打的他在医院里瘫个一年半载的,让他接受这个教训,知道知道叶少枫的厉害,别看叶少枫刚才把叶少铭打的那么严重,打的叶少铭当时休克了,但是根本就沒有用任何杀招,只不过是需要多休养一段时间。
叶少枫知道自己下手的分寸,所以才会这样理直气壮的说话,只要是不死人,一切事情,都不是什么大事情的。
“再怎么说,你也不能打人啊,少枫啊,虽然你也是咱们叶家的人,但是,你做了这样的事情,我也是不能姑息的,如果说少铭真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一定会用法律的手段來解决这个问題,即便是叶家的人,也不可能给你开绿灯,”叶建伟看似非常公正的说道。
“你们都听到了,这是叶少枫打人在先,叶少枫,你就是一个混蛋,我儿子这么说你,你也别不服,你就是个野种,你是不是我们叶家的人还不一定呢,就你这德性的,趁早从我们叶家滚蛋,”叶建国吼道。
“二哥,你这样说有点太伤人了吧,什么叫野种,我要是说叶少铭是野种,你会怎么想,你心里能好受吗,”叶建宏不允许有人这样说自己的儿子,朝着叶建伟吼道。
“怎么,我说野种还错了,叶家的人都是要素质有素质,要规矩有规矩的,在叶家大门口,都能把我儿子给打了,你家叶少枫也太无法无天了啊,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叶建国骂道。
“够了,你们俩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沒看这里还有上官家的千金小姐吗,这不是给我们叶家丢人吗,我现在先派人去医院看看叶少铭,看看他伤势怎么做,这个事情,我也会查清楚的,放心,我这个是做事公正,一碗水端平,该怎么样就是怎么样,”叶建伟说道。
沒待多会,大家就都各自回家了,上官云梦开着叶少枫的车,叶少枫则是坐在叶建宏的车上,因为叶建宏有话要跟他说。
路上,叶建宏问叶少枫:“今天你來这里干嘛,你不是应该回东北吗,”
“我沒回去,我怕他们害你,所以就闯进來了,”叶少枫说道。
“你太天真了,既然我來了,就做好了很多防备工作,你表面上看我是一个人來的,但是,我在暗地里安排了多少人你知道吗,”叶建宏说道。
“可是,进了叶家,你就是自己一个人了,你外面兵力再多,有什么用,”叶少枫问道。
“你知不知道,在咱们军区总部,除了有鹰堂,有龙组这两个神秘组织,还有一个叫做特卫局的秘密组织,这个组织里面,就是专门培养,暗中保护首长的特卫的,这些人的身手非常高超,而且专门就是在暗中保护首长,我进叶建伟那个别墅的时候,外面就已经安排了至少十几个这样的特卫人员,一旦叶建伟有什么举动的话,我一声令下,外面的人就会租出反应。
叶建伟也知道我有这样的一群秘密保镖,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