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李鑫和王政一起从西山商业区回到西村的那个住所,李鑫觉得很无聊,跟王政说道:“要不咱们去西街,找几个妞玩玩,”
“怎么,你有按耐不住寂寞了,”王政说道。
“少废话,去不去啊,你不会是怕被你女朋友发现吧,放心,你对象在鲁阳市呢,你在这干什么她都不知道,你不会这么怕她吧,”李鑫教唆到。
“草,谁怕她啊,去就去,我这也好多天沒有打过炮了,走今天谁要是不去,谁是就是孙子,”说着,王政和李鑫俩人一起走出了西村。
他们的池子沒有停在院子里,因为村里现在正在修路,道路泥泞,车子往里走不了,所以,车子一直都放在村口的那个修车厂里面,俩人沒次出去的时候,都要经过村里的一片泥泞的小路,到村口的修车厂去开车。
这条小路是通往修车厂的捷径,平常人也不多,晚上就几乎每人,连鬼影都沒有,大秋天的,天冷了,村民们都早早的做晚饭睡觉了,谁还沒事大晚上的出來瞎野啊,也就是李鑫和王政,这俩臭流氓吃饱了撑的大晚上的要出來找女人。
到了修车厂,李鑫进去开车,王政在门口等他,突然觉得有点尿急,赶紧跑到路边的一个树后面撒尿,就在他刚尿到一半的时候,感觉后面有人走过來,他以为是李鑫要跟他开玩笑吓唬他,刚一转头,还沒看清出是谁,当头就挨了一棒子。
王政“啊”的叫喊了一嗓子,还沒有來得及叫人,身后也有人围了上來,用一块布一把捂住了王政的嘴巴,然后,一个大麻袋就套在头上。
王政想要挣扎,但是,麻袋刚往头上一套,头上就紧跟着挨了几棍子,几棍子过后,王政迷迷糊糊的倒在了地上,几个人扛着麻袋上了一辆车。
车子刚开走,李鑫就开着车子出來了,他刚才听到了王政的叫喊,出來的时候,大灯刚好照到几个人把一个头上套着麻袋的人往车上扔,这个人的穿着,和王政一模一样,所以,当时李鑫就判断出,被套麻袋的这个人就是王政。
这次是遇上仇人了,对方显然是要來下阴手的。
对方的场子开走了,李鑫一脚油门踩下去,开车追了上去,一路上,速度一直很快,他也马力不及打电话叫人,更何况,现在打电话叫人,连地址都报不出來,叫了人,人家都不知道上哪找你去。
李鑫跟着这辆车來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工厂也在市郊,这里根本就每人,李鑫跟这里也不熟,所以,根本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不过,还好自己的手机有卫星定位系统,在他下车的时候,通过卫星定位系统,确定了自己的位置,然后把位置发给了叶少枫。
工厂里面,有一个废弃的大仓库,刚才那辆劫持王政的车,就停在这间大仓库的前面,一帮人扛着王政刚进去,们半掩着,显然是留着给李鑫往里进的,李鑫往里走的时候,也想到了对方这个有可能就是埋伏,但是,是埋伏他也不能回头了,得赶紧进去,不然,对方沒准会把王政怎么样呢。
推开门,李鑫刚往里走,突然,漆黑的仓库一下子变亮了,仓库顶上的几盏灯光都同时打开,照在李鑫的脸上,由于突然的明亮,让李鑫的眼睛有点不适应,下意识的用手遮挡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当他适应了这样刺眼的灯光,慢慢的把手拿开,想要看看里面的环境的时候,突然,发现前面几个人,每人手里攥着一个高压水枪,还沒等李鑫反应过來怎么回事,眼前的几个人几乎同时打开高压水枪,对着李鑫身上就喷了出去。
高压水枪的力量非常足,而且是几个高压水枪同时喷水,一下子把李鑫给喷到在地上。
高压水柱打在他们身上,一下子把李鑫喷倒在地上,更让人恶心的是,高压水枪里面喷出來的不是干净的自來水,而是下下水道里面的污水。
李鑫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一阵强力的恶心。
还沒等他从地上爬起來,仓库里面早埋伏好的一帮马仔已经冲出來,拎着棒球棍就往李鑫身上砸,对方突如其來的攻击,让李鑫防不胜防。
转瞬间,李鑫在还沒有摸清怎么回事的情况下,被对方打完全压制,他别无选择,只能都抱着头蜷缩在地上,任凭对方拿着棍子一顿砸。
砸了足足五分钟,李鑫差点被活活的打死,这时候,李振彪出现了,他身后还跟着白面书生,白生。
今晚的这个引狼入室的圈套,就是白生一手策划的,白生调查了龙堂的成员,也调查了他们日常的一些破绽,想要报仇,除掉龙堂,就要下阴手,而且,要从他们的弱点入手。
“好了好了,停手别打了,留着他们一条狗命,老子还要他把叶少枫跟找來呢”李振彪说道。
一个李振彪的小弟把打的半死的李鑫从地上拽起來,然后又一脚给他踹的跪倒在地上,说道:“跪下,叫钢彪爷,”
“我……我叫你麻痹,”李鑫宁死不屈。
“我操,”这小弟抬腿就是两脚垂在李鑫的脑门上,把刚要爬起來的李鑫又狠狠的踹到在地上。
李鑫不不服软,坚强的从地上爬起來,然后冲着李振彪说道:“有啥事,冲着我一个人來,把我兄弟放了,你们是他、妈的是什么人,我们龙堂的你也敢碰,”
“草,你说让我放人我就放人啊,现在你落在老子的手里了,你还想跟我讲条件,告诉你,今天我就沒打算让你们活着走出这个门,”李振彪说着,走过去,一脚踹在李鑫的脑袋上。
李鑫奋力的站起來,刚要还手,被对方七八个小弟围上來,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李鑫骨子挺硬,从來不服输,就算被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