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韩馥当时就站起来,瞪大了眼睛。
二十倍?
二十倍的价格,足以让韩馥倾家荡产了。要知道,便是现在,凭韩馥府库中的钱财,那也是天下诸侯中的首富。把他弄的倾家荡产,可见其难度。
二十倍的价格,若是韩馥接受这个价格,那他就是天下第一大笨蛋了。
韩馥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道:“前往兖州、青州的人回来了吗?”
这时候,辛评额头带着汗水,才走了出来,“启禀主公,曹孟德和孔北海他们正在联合镇压青州黄巾。虽然答应可以卖一些粮食给我们,但杯水车薪。”
韩馥牙齿一阵震动模式。
“去吧去吧,尽快将粮食买回来。”他如丧考妣,以是无能为力。
半日后。
冀州府府库大开,一车车的金银搬运了出去。
韩使君不惹这个不惹那个,苦心经营了那么多年,才有了富可敌国的财富。
这都是韩使君的血和肉,因此冀州牧韩使君,已经躺在了床上,额头盖着一片湿巾,大口喘着气。那隔壁墙外传来的咯吱咯吱的车轮声,如雷电极大在他的心头。
这结局,对于一位雄霸一方的诸侯来说,太凶残了。
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那也得看船有多大。
当那人从腰间抽出了四十米的大刀,还没动手,就给人吓死了。随后开肠破肚,不在话下。
时至今日,当初五倍价格卖给秦野的人们,都无法相信最终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这个苦果,他们不得不生吞下去。
若有悔过重来日,绝不招惹他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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