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和罗士信站在原地,听到魏公的话,心中也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秦琼带着罗士信回来的路上,看到了远处军营的大火,以为是暴君偷袭,奈何他们战力还没恢复,去了也同饮鸩止渴,毫无用处,于是无奈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看到敌军退走以后他们才出来整合队伍,本以为那大火是敌军偷袭,现在才明白是徐世绩反叛所为,心中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平时他们和徐世绩走的很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魏公莫要伤心,魏公仁慈,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不能怪魏公,大家都被徐世绩这畜生给骗了!”邴元真在一旁劝解的说道。
李密用袖遮了遮眼泪“秦将军,这一战我们损失多少人马?”
“禀魏公,我们如今只剩下不到九万步卒,骑兵全军覆没,大营那边还没有统计!”秦琼沉重的说到。在不堪也要面对现实的。
李密听后站立不稳,摇摇晃晃“噗”一股献血从嘴里喷出,秦琼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将要倒在地上的李密。
“怎会如此?难道这暴君气数未尽,天要亡我瓦岗不成,真是老天不公啊!”李密呜呼哀哉了起来。
“我近二十万大军啊,怎么只剩了不到九万人....为何如此,为何如此.....”
“魏公,此刻我们惨败非我们之因,实在是那暴君可恶,徐世绩可恶,那狗贼可能很早就与暴君勾结,约战,赌斗,都是他设计好的,他这是怀恨在心啊,在如此辽阔的战场之上,对方占有天时,地利,人和,又有徐世绩那个内应,我们怎能不败!
“魏公,此刻不是伤心的时候,不管怎么说我们的兵力还是要比这暴君强大的多,我们的根基还没有动摇,所以回去之后我们一定要装备大量骑兵,这样,才能报今天的一箭之仇!杀了杨广那暴君!”邴元真劝解的说道。
“马的,弄半天还是老子安慰你,老子这老妈子干够了,旁边的这两个货真是闷蛋,傻不拉几的站着,邴元真心中恶言瑟瑟的想着。”
“对对,军师说的有道理,我们一定要装备大量的骑兵,不能被这暴君打败了,如果我们败了,天下不知道有多少百姓要遭殃,这暴君的铁骑之下不知道要多多少无辜的亡魂!”李密听了邴元真的话,觉得很有道理,如同眼前出现光明大道一般。
“坏了,我的调兵令牌!”李密惊呼道,“徐世绩这厮拿着我的调兵令牌,如今和暴君串通,后果不堪设想,虎牢关危矣!”
“魏公,如果虎牢关丢失还好,我们早晚都能夺回来,就怕徐世绩这厮拿着调兵令牌去我瓦岗寨中,毁我基业,到时候我们真的完了!”邴元真想着,那里还有他最美的第七房小妾呢,如今还没有洞房,他实在不甘心。
“伯当将军至今未归,我们该如何是好啊?”李密此刻真的怕了,瓦岗寨没了,意味着他的梦想就没了,
“魏公,此刻我们等不及了,不如我们留下一队探子化妆成农夫在此等候,等伯当将军回来,自会和我们汇合,只要我们回了瓦岗寨,自然就不会在怕那暴君。”
李密听后,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立刻叫上秦琼等将士,一路向北逃窜。至此,板渚战役全面结束。
后史记载,板渚战役是历史上少有的一场赫赫有名以少胜多的经典战役,是一场经典的骑兵对步兵作战的教科书式的战役,标志着骑兵时代从此进入了高速发展的时期,也是后杨广时代的转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