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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俏的女子,咯噔一下!
“不要怕?”什么意思啊?心中如一块大石头,落入湖里。溅起巨大的水花,涟漪更是一圈圈的难以平静。
再看男子如此猛烈的索取着,眸中嗜血的情欲,让人生惧。阿馥惶惑,她没撩拨过他!真的没有!
“啊……”好痛,他好像咬她嘴唇了。本是叫出清脆的声音,变成了呜咽的低喃。女子脑海只想到了一个词,狼!遇到狼还能逃脱吗?
在这陈旧简陋的小室,却泛着暖意的温存。
女子不安分的动了起来,嘴里“呜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在男人的耳朵反倒像温柔的呻/吟。
男人大手托住女子的脑袋,他哪里经得起女子如此大的‘挑逗’。身子竟是不受控制地狂热起来。只觉得一股极致的渴求击打着他的每一寸神经。
炙热的双唇,抵死的绵缠!瞬时情动,伸手探入女子的衣襟,蓦地将女子的胸前罗裙拉开来。
阿馥满颊酡红,瞠目不敢置信地瞪着他。双手却被他的另一只手给抓住,动弹不得。她……快透不过气来了。
男人这才蓦地地松开她,看着眼前这女子缓气的可爱样子。暗哑的声音:“阿馥,不要拒绝好吗?”
他是那么的喜欢她,喜欢!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爱她吧!要她吧!
顿此,男人更加肆虐地压上女子沁软的侗体。
“我不要!我拒绝!”女子吼道。心里却是害怕,她从来想过会已怎么样的方式来迎合自己的夫君。
从嫁过来之时,她就没有想过。而且……她想,她没有准备好。真的没有。使劲地摇着惶然的小脑袋,不要逼她。不要强迫她!
只是男子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眸中浓浓的情欲。蓦地,更加的热烈。
忽然,凌綦眯眸,眸光一凛。顺手极快地拉过旁边的披风盖住了女子身前的春光。伸袖便是一道白芒朝着门口的方向而去。
胖头哀叫一声,最近很背。本想告诉公主大老大一件好玩的事情。可是这还没上前来推门,头上就飞来一个物体把他撞得七荤八素的。
老半天才回过神来,发现竟然是一锭银子。虽砸得他满头血水,可那心里却是乐得一愣一绞的。
大大的眸子,盯着手里从天而降的钱财,不知用什么心境来形容了。只是觉得周围的气温有些冷,就算是初春,也没有道理冷得比寒冬还有冷冽啊?
站在门口的男子,身上的衣衫凌落,露出性感无比的胸肌。寒眸冷冽。生生可以把眼前的胖子冻成冰块。
凌綦摇了摇头,这最近怎么变得如此迟钝了?这不知死活的东西,走到门口了他才反应过来。
阿馥真是他的毒药!
胖子一脸惊恐地望着眼前要杀人的男子,顿时明白了过来。他……好像来得不是时候!太不是时候了!
“这个……王……王爷,小的……小的不是故意的。”胖头惊惧至极,而手里死死地捏住那锭银子。真是要钱不要命了!
一屁股便跌倒在了地上,心下懊恼起来:胖头啊,胖头,人家正做正事呢,你竟冒失的跑来了。都不知道这阴佞的王爷,会把你怎么样?会不会凌迟处死啊?还是把全身骨头打断,扔到天牢里自生自灭。
“王爷饶命啊,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小二嫂!”对了这小二嫂?啥时候叫他管了。“中间还有比母夜叉还要凶十分的丑婆娘。全部都得靠小的一人养活啊。王爷请您高抬贵手,饶掉小的一条狗命吧?小的下辈子做牛做马,做猪做狗地来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不知死活!”凌綦烦闷地哧道。
胖头更是惊恐得全身战栗,手里包着的东西也随之落地。几件朴素清雅的衣裳顿时显露于前。
“这是什么?”男子冷冷地问道。
胖头老半天才嗫嗫道:“是公主大老大,让小的给准备的乡下人的衣服。说是穿着出门不显眼。”
“出门?”男子没有想到。
“城外金塔镇的观音庙,正举行盛大的观音诞游行。小的就是来告诉公主大老大的。就在明天。”胖头一抹额上的汗水,这么冷都出汗了?
凌綦拾过掉在地上的衣裳,微微蹙眉。说道:“滚吧!”
胖头求之不得,眨眼工夫便不见了人影。
男子这才返身回眸,看着床上正如小狮子般处于一脸警戒的女子,扯上妖邪的笑意。
阿馥,总有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在这个苦寒之地,每天清汤粗粮。她竟然也习惯于此。本本是刁着公主的架子,在人前刁蛮无比。可是却不在意留在这个鬼地方。
这要是说出去,怕是天都最大的笑话了。娇生惯养,生得金枝玉叶的公主,竟然与一群草莽之辈,住在破落的山寨。
凌綦淡然的笑笑,怕是捡到宝了。这女子的聪慧程度,让他大大的吃惊啊。先是叫胧夜接着各个山头的剿匪。表面上是她确实被人掳走了,生死不明。实际是掩人耳目。
在这山上说是住上几日,不过是想等到那天都的盘九开盘之后,再回去。到时候,潜在的危险已经没有了。
而且,现在又想着出城去玩了,更加不会有人想到堂堂的公主,竟然穿着是一身村姑的装扮到处行走。仿佛无事人一样。
只是他却不明白,为什么阿馥不让他处置了这山上的这帮人。
男子淡笑,抚上了她的脸。“阿馥,来天朝这么久,还未四处浏览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