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了一辈子的药剂,老头我也想挥挥手,就能瞬间止血治伤,看那些小兔崽子,动不动一点小伤,就浪费一瓶止血药剂,看得我心都疼。”
说来说去,香满堂还是心疼他那些药剂,果然,药剂师终究是药剂师,最在意的东西,永远都是亲手炼制的药剂。
牧歌哑然无声,动不动一点小伤,就浪费一瓶止血药剂,这事,貌似她经常干,从香满堂抓狂的程度来看,牧歌很自觉的闭嘴。
她才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给自己找麻烦呢。
“本尊刚才还忘说了一件事,修为在小金之上,不在范围之内。”红衣妖孽大叔慢悠悠出声,打碎了香满堂为成型的美梦。
狠狠瞪了红衣妖孽大叔一眼,香满堂极其郁闷的垮下肩膀。
牧歌头疼,没好气道,“欧拉,还有什么限制,你一次性说完好不好,别等我找好了人,你再告诉我,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
“小家伙现在是天尊巅峰,唔…往下减去三个等级,差不多就是,没突破天尊的上尊巅峰,都能成功。”在牧歌仿佛要吃人的目光中,红衣妖孽大叔两手摊开,“真没有了,就这么多。”
不等牧歌收回目光,张狂的绝色容颜,冷不丁勾起一抹愉悦的笑容,细小的碎碎念,一字不漏飘入牧歌耳中。
“分明是你的座下坐骑,我这个外人当然不会没事找事,大嘴巴的说那么多,还怪我,真是好心没好报,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了,哼哼…”
叹气,牧歌头更疼了,撇下一帮子人,走到红衣妖孽大叔身边,从袖下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拉住欧拉的深红长袍,轻扯了两下,“是我错了,不该凶你,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
湖蓝色的眸,俏皮的眨动,忽闪间,好似有繁星在闪烁。
委屈嘟起的樱唇,惹人怜爱,别说生气,简直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也要哄得那委屈的嘴角,化为最甜美的弧度。
“哎,真是败给你了。”某人妥协。
嘴角荡起一丝窃笑,牧歌再抬首,哪还有半点委屈,大大的笑颜绽放,风华绝代,让人不禁好奇,褪去这层掩盖,换回女装的牧歌,究竟有多美?
“牧歌,你以后,还是乖乖把这层伪装带着吧。”红衣妖孽大叔忽然正色道。
“为何?”以前牧歌也没少以女装现身,并无任何不妥啊。
“你可能不知道,在进入玲珑困镜之后,里面你遗留下的某些东西,已与你产生共鸣,你的面貌,尽管还是那副模样,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若是以前还好,但是,这里可是人类的国度,必然会引来某些宵小之辈的贼心。”
可改变性别的影藏型宝器手链,瞒过千万人,却无法瞒过红衣妖孽大叔,那层好似戴着一层透明面具之下的容颜,有如在水镜之上呈现。
旁人看来,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响,进而分辨出,牧歌刻意改变了性别和外貌,而红衣妖孽大叔则可看清牧歌真实的容颜。
“来一个揍一个,来两个,就揍一双呗,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了那些贼人不成。”奥沽丁不在乎的咂巴着嘴,干嘛要遮遮掩掩,再说了,牧歌以前也是女装行走啊。
“你们把大陆想得太简单了,一切有表象,就必然有隐藏于暗中的东西,那些东西才是最可怕,最让人防备的组织势力,当初本尊不放在眼里的鼠辈,现在可能就是人界金字塔的最高顶人物。”
顿了顿,红衣妖孽大叔深深得看了奥沽丁一眼,“你以为,这样的人,你们对抗的了?”
在那双黑眸之下,奥沽丁扬着的拳头无力垂落,他懂,毕竟,他也曾是那些势力中的一员,只是,后来脱离出来了而已。
放逐自己,堕落了太久,让奥沽丁暂时忘记,那些不可抹灭的残酷事实。
皎心中,倒是有着另一番见解,“太过美丽的食物,的确会引发诸多麻烦,不过,也有一种说法,叫做”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为什么,就不能把这张脸充分利用起来?”
“美人计!”瓦尔德两手合击,下一秒就愣在原地,“牧歌,这美人计对谁使啊?”
欧克曼难得反对牧歌的意见,“团长,这万万不可,万一敌人实力在我们之上,反被将一军,那你岂不是有危险?”
“怕什么,不是有我们呢吗?”铁无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拍拍胸脯,“有我们三个在,哪个浑球敢碰小妹一根汗毛,我把他猪蹄砍下来。”
“就是,别以为我只会救人,哼哼,得罪了我,我会让他知道,我香满堂可不止炼救人的药剂,没事给他茶水饭食里加点佐料,那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香满堂说的那叫气派,丝毫没有丢人的感觉,仿佛这是天大的本事。
许一寒低着头,脸色火红,火辣辣烧得厉害,暗中不住扯着香满堂的衣角,声如蚊哼。“师傅…你少说两句…”
“干嘛?这里又没有外人,我说两句不行啊。”狠狠瞪了许一寒一眼,香满堂寒着半张脸。
只要许一寒敢说一个“不”字,他就把这个愚昧的徒弟逐出师门,免得以后哪天被他气死。
知道师傅钻进了牛角尖,许一寒乖乖住嘴,缩回手,不再言语。
邢何川虽没有开口,脸上表露出绝对保护小妹的意志,胜过所有忠言。
红衣妖孽大叔不由轻笑起来,“看来,你早有了自己的想法。”
“当然。”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