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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柏风说是让非间子去办,但是提前两天高仙人才来说拉票的事,其实已经什么事情都来不及了。
事实上,高仙人对子柏风能榜上多少忙也是持怀疑态度,或许单论实力,子柏风确实很厉害,但子柏风这才修行几年?人脉是需要时间去累计的。但是关键时刻,他也不得不来找子柏风了。
非间子忙活完了鸟鼠观的事,时间就只有两天了,他什么也来不及做,就直飞西京,然后稍作准备,大会即刻召开。
差一刻巳时,子柏风已经骑着踏雪来到了中山脚下,他的身边跟着的是穿了一身鸟鼠观道袍的巩易平,子柏风是代表鸟鼠观来的,所以不曾张扬。
不过他总不能就只有自己一个光杆司令,再加上老管家也要求必须有人护卫俯视左右,子柏风就让人现做了一件鸟鼠观的道袍给他穿上,报上道号曲平子。
子柏风自己,道袍倒是早就准备好了,此时打扮起来,白衣飘飘,飘然出尘,好一个遗世独立飘然出尘的少年修士。
来到山下,巩易平上前递上名帖,立刻就有人来引路。
此时子柏风用的名字是“非柏子”,又穿了道袍,骑了头毛驴,很是不显眼,再加上只有两个人,那负责引路的修士心不在焉地在前面带路。
子柏风这也算是故地重游了,一路上左顾右盼,时不时地感叹一声,中山派的反叛,给整个西京,也给中山造成了永远无法磨灭的改变,山上现在还残留着当初碰撞所留下的碎石,还有飞溅的碎片留下的痕迹。
但是在这痕迹之上,却已经盖起了新的建筑,来来往往的修士,不知道是西皇宗还是观日宗的,不过都穿着红色的袍子。他们完全没时间向那些痕迹上看一眼,对他们这些后来者来说,这些伤痕都只是传说,并无意义。
看子柏风东张西望乡巴佬进城一般,前方带路的修士不耐烦地撇撇嘴,不过毕竟来的都是各宗派的宗主掌门,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尽量以不耐烦的神色来催促。
现在负责会场布置和安排的都是西皇宗和观日宗的弟子,那些原来属于中山派,而后来加入到观日宗的修士们,都被排除在外了。
到了会场,那带路的修士把他们向会场一丢,说了声请自便,转身就去了。
子柏风也不在意,打量了一下会场。
这会场,和他前世所经历的开大会的会场差不多,会场外面和会场里,都有“第一届颛而国宗派代表议事大会”的牌子招展,从名字上来看,似乎高仙人的野心不小,之后还打算来第二届第三届。
前方一个主席台,上面有十来把座椅,似乎还摆着名牌,下方则是摆放着各种椅子,当然并不是一个接一个的摆放,至少椅子与椅子之间,还摆放着能够放下茶杯茶壶的小几。
子柏风根据往日里千锤百炼的上大课技巧,在倒数第三排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随手还招呼巩易平一起坐下。
整个会场现在还静悄悄的没有人,子柏风透过灵气视野倒是能够看到不远处还有一个小议事厅,应该是一些重要宗派的人都在里面休息,等到会议开始的时候,才会到前方主席台去就坐。
子柏风刚坐下没多久,就看到非间子急匆匆赶过来,一把抓住了子柏风,道:“咦,你怎么还在这里坐着?”
&我要在哪里坐着?”子柏风很是疑惑,他伸手环绕一圈,最后又指了指自己,反问非间子道:“你这会儿不应该正在忙吗?怎么这么闲有时间来找我?”
&刚从里面出来。”非间子指了指后面的小议事厅,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了争吵的声音,似乎事情并不是怎么顺利,非间子哼了一声,道:“想要捣乱的人太多了,这些人,一个个心里都有自己的小九九,哼,我看这次大会,想要好好看是没可能了。所以……”
&以?”子柏风疑惑。
&以这是我们鸟鼠观的绝佳机会!”非间子慷慨激昂道,“这次大会,是我们鸟鼠观重新在西京修行界亮相的全新开始,一定要尽最大努力展现我们鸟鼠观的实力和风采。大会开始之后,不论是什么,只要该争的,能争的,都要争!今天你来,就是要将我们鸟鼠观发扬光大的,如果你不能为我们鸟鼠观争取到最大利益,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说到这里,非间子面露痛苦之色,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这是因为他威胁子柏风,触动了他的道心之誓,不过他还是非常坚持地重复了一遍。
子柏风顿时无语,打了鸡血一般的非间子,定然是因为鸟鼠南院的发现而受到了刺激,开始幻想鸟鼠观重新君临天下了,不过看非间子那坚持的样子,子柏风也只能点头道:“好吧……我尽力……”
&想你的建设大计,如果想要把蒙城和死亡沙漠建设成你设想中的修真商业中心,就要从壮大鸟鼠观开始,想要壮大鸟鼠观,就是要先展现实力!”
子柏风听得目瞪口呆,什么时候非间子这么有煽动力了?
不过,非间子说的好像是非常有道理?
子柏风倒是没想到这么多,他对鸟鼠观毕竟不如非间子那般上心。
&了,就这样,我回去应付那些利欲熏心,满心私利的宗派去了。”非间子转身就要离开,子柏风心中腹诽,你有资格说别人利欲熏心满心私利吗?谁想到他还没腹诽完,非间子又回过头来,道:“对了,除了西皇宗,还有一个叫狄山宗的宗派要万分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