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正因为我知道你是重要人物，我才会保证你的安全。你来上海并没有得到家里的允许与支持，如果让我推测的话，整个赵家，除了你之外，可能还没有意识到危险，要么还没有选择。我说的对吗？”赵家兄弟二人鬼鬼祟祟的从燕京出来，一到上海马不停蹄的与自己见面，如此匆忙的行程不得不让人怀疑。萧鹰估算了赵天河能在短时间里把所有事情办完的可能性，他好像在躲避什么，如果赵家知道他来上海的话就不会如此匆忙，竟然连休息时间都没有考虑在内；这对于燕京出身的大少爷来说是难以接受的，难道赵家的时间就匆忙到了没有一晚上休息的时间吗？
如此看来，赵天河希望越快越好，他所要躲避的不只是外界的目光，还有赵家的窥探。赵家此事并不知情。
赵天河笑了一下，继续吃点心。
“你说的没错，我一个人出来的。”
“那你如何保证赵家将来不会站到我的对立面？”萧鹰追问道，要是赵家对此不为所动的话，他和赵天河今天所做的所有努力都将付诸东流；赵天河真的能说服赵家上下吗？
“那你如何保证能赢呢？”赵天河也提出了自己疑问。至少目前看来，萧鹰还没有能拿得出手的筹码，他还没有证明自己有那个实力去扳倒对方，他留下的只有五年前的传说，是赵天河相信了他，才支持他。
两个人盯着对方，都想从对方的眼睛中读取自己想要的结果。
可是同样都是波澜不惊，谁都不能从一潭死水中找到生命的根源，一切都是徒劳。
两个人会心一笑。
“这个问题就算是过去了。”萧鹰率先开口。
“我也不会问了。”赵天河也退了一步。
一上来双方都互相询问了底牌，但是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二人的合作已经开始，但是风险只会承担自己应有的那一份，在最后的利益分派上也取得应得的那一份；底牌，都不会轻易亮出来的，赵家的事情萧鹰不回去过问了，赵天河这就算是给自己一个承诺，等你动手，赵家会站在你这一边；同时萧鹰也答应赵天河，我一定会动手，一定会成功。
这种意会的约定可信也不可信，在两位天才的心里，就好比歃血为盟吧。
别人不信，自己相信就是了。
“那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你总不能就带了一个问题过来吧。”萧鹰从赵天河一进来就看到了他手中鼓鼓的包，里面一定装着这些年赵天通过各种渠道收集到的信息和证据，萧鹰想要确认，是谁在背后下了黑手。
“你的杀气太重了，一旦释放出来，普通人都要吓死了。”赵天河一进门就感觉到了浓厚的杀气，杀气的根源是萧玉枫。他远远要比自己想想的嗜血好杀，他是一头披着人皮的恶魔，皮囊之下是无尽的深渊。“虽然一般人看不到，但是我能感觉到。死在你手下的人一定很多吧，那么多人的灵魂被你一个人送入地狱，任你奴役，你在晚上难道不会有罪孽感吗？”
“为了救
人而杀人。”萧鹰淡淡的说道。
“为了救一个人杀一百个人，值得吗？”
“为了救赵家毁掉其他家族，可以吗？”
赵天河会心一笑：“好理由。”
“你看一看吧，这一份文件。”赵天河从包里拿出一个档案袋，里面有厚厚的一叠文件，“五年前的计划以及后来的行动。”
“你从哪里找到的，好像不是原版。”
“当然，这是影印件。我从我爷爷的保险柜里找到的，一开始我并不知情，直到事发我才意识到这是一件大案子，还是冤案。案子的背后已经不再是触犯国家法律这么简单了，各大家族将会在此案中厮杀。这种国家启动的项目，交给手下人来做，难免会有一些关系户进去，整天无所事事，就是为了一探究竟，到底项目的目的是什么。连我都没有想到，这个计划竟然是为了战争，企图通过药物让士兵变得更加的强壮和善战，来达到尽可能的杀伤敌军减少伤亡的目的。”
“如果项目真的按照预定计划进行下去就好了。”萧鹰感叹道，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一切都变了，“后来，变了。”
“变了，都变了。炸药用于工业将会是完美的强拆神器，如果用于战场，那会是绞肉机；如果研究的方向用于医学，这无异于会挽救很多人的性命，那将会是第二个青霉素；让人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是一群化学家在研究，他们所研究的领域是什么，你应该很了解吧？”
萧鹰楞了一下。
他的确没有想过这一点，萧鹰对当年的事情是很模糊的，他从来没有进入到萧道森工作的地方，也没有见到过萧道森的同事和朋友，萧道森也没有拿回家任何的资料。萧鹰对萧道森的研究完完全全是通过交到手中的那支研究成果推测的。原来国家的开发计划是这样的，没有造福社会这一说，只有无限战争。
“这是真的吗？我，我还是有点难以接受这个事实。要知道我有些时候会凭空猜测，可是想想还是会符合逻辑的，我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天马行空了，你确实要比我还要敢想。”萧鹰对赵天河的事实还是有所怀疑，后面的事情解释不通，如果这项研究的目的就是要开发生化武器，最后生化武器的雏形都已经做出来了，为什么还要解散小组，对自己家赶尽杀绝呢？毫无理由，如果把成品做出来，真正做出能够完美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