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鹰对着面前那张扭曲的脸庞点点头，才被放开衣领。
“对不起，长官。”
“杀了他们。”萧鹰只留下了一句话。
章天觉只知道自己被萧鹰拍了拍肩膀才醒过来，差一点迈不开脚步，摇摇晃晃的跟了上去。
章天觉对萧鹰的出尔反尔颇有微词，只不过言而无
信是从刺客开的头，他本身就是一个大骗子，对别人的行骗有资格站出来指责吗？
这样做是对的。
除了这里的人还有许多参与行动的人员没有露面，章天觉相信他们也被抓了起来，藏在了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如果有人活着回去，整个计划都会暴露，倒不如全部杀了，给敌人以震慑。
真的是可笑，老虎说从今往后不再吃肉你会相信吗？它只是一顿饭不吃而已。对于一个依靠战争起家的人，在他的口中谈到不杀人积累善行，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不是他疯了就是你在做梦。
随着时间的推移，好像刺客的功能越来越小了，章天觉都忘记了上一次的审讯是在什么时候，那是很久之前了。那只是一次常规的审讯，从没有见过像今天这般，徘徊在生与死之间，每一个字都有可能导致流血。这样的审讯方式血腥、残暴，良心与情感的拷问会击垮人的心理防线，即使活着离开也会在心中留下极大地创伤。
苏世杰给萧鹰普及了贪狼、破军和七杀的传说。这个传说萧鹰有所耳闻，但是他实在想不通，这个传说对于狼牙有什么用。在古代，七杀为搅乱世界之贼，破军为纵横天下之将，贪狼为奸险诡诈之士。这三种人同时出现，天下必将易主，无可逆转！七杀星：主肃杀，司生死。性急而喜怒无常，但却有机谋，能独当一面。破军星：又名耗星，性刚寡合，暴躁而易冲动。贪狼星：乃桃花之星宿，善恶不一，略带偏激，喜怒无常，易迷恋花色。
根据记载，苏世杰说开国之前就有神秘组织负责国家的安定，这就算是狼牙的前身了，而当时三个长官就被称作杀破狼。
开国之后，一号首长觉得杀破狼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按照《易经》中的记载，杀破狼现身，天下必将倾覆，而如今天下已经改朝换代，他们是否还有存在的必要。杀破狼现身的任务就是改变历史，如果他们一直存在，是否手里的天下不稳定呢？
经过一场漫长的会议讨论，三个人已经他们手中的组织还是保留下来。
唯一的条件就是保卫国家的安全。
除此之外，一号首长还对杀破狼中的贪狼做了一点点小修改，叫做天狼。
天狼，天龙。萧鹰好奇是不是当初龙组的建立是为了制衡狼牙呢，苏世杰说小道消息确实是这样，可是这都是好几十年之前的事情了，谁知道的。假如真的是制衡的话，恐怕当时的领导人看走了眼，龙组与当初的目标渐行渐远。
根据黄甫东提供的资料，龙组这些年几乎一直在走下坡路，不过近十几年倒是没有发生大的危机，所以也不好比较龙组和狼牙谁优谁劣。不过黄甫东说，在龙组的内部流传的，一直都是狼牙比他们强，不为别的，狼牙的三巨头一个比一个强，每一个都是身经百战的战士，凭实力说话，没有一个人不服气的。
但是龙组，实力是一方面，还有背景也很重要。
这一点萧鹰也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