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好的。你会是所有参与行动人员的偶像,加兰德,我会忍不住喜欢上你的。能告诉我爱德华家族在威斯特庄园的欢迎日吗?”
“明天,先生。您是否需要更早的现身,除了我们之外,没有人知道您已经来到了巴黎,爱德华那边也没有发觉,他们还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
“当然需要。不是所有姓爱德华的人都是我们的敌人,我需要更多的朋友,我的朋友欢迎大家去威斯特庄园共聚晚餐,我必须要去。”萧鹰虽然一本正经的说,可二人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幌子,萧鹰的出现算是一个初步警告,试探爱德华家族中到底有谁选择了站队,谁还在观望。
萧鹰的雷霆之击正好可以震慑那些在暗中图谋不轨的人,也能对一直在官网的人进行一次无形的拉拢,在死神的面前,没有绝对的安全;只有在死神的脚下,让死亡时时伴随,才会永生。倒霉的阿贝拉家族成为了萧鹰推广死神的牺牲品,谁让他愿意做出头鸟,这个时代出头鸟不是那么好当的,要看看拿枪的人是谁。
在巴黎郊外的威斯特庄园外,来了一群不同寻常的客人。
没有奇装异服,没有浓妆艳抹,也没有奢华之气,每一个人的脸上庄严肃穆,步伐铿锵有力,秋日里温和的阳光照在每一张冷漠的面孔之上,也变得肃杀。
下午茶刚过,很多上流名仕都会选择前来威斯特庄园,为即将到来的盛大集会增添热闹。
放眼望去,大路上都是欢声笑语的达官显贵,唯有这一行人一言不发。
为首的瘦削帅气东方男子身着一身黑色礼服,不紧不慢的带领着众人,一身萧瑟的黑色礼服和周围欢快的气氛和写意的着装显得格格不入,倒像是与秋日里的枯黄遥相呼应;这里不是高山,他也不是诗人,这里将会与人声鼎沸紧紧相连,他的孤独又从何而来?
一袭黑色,那是葬礼的颜色。
他为谁送葬,丧钟为谁而鸣?
一切不得而知。
这是一个晴朗的秋天下午,太阳宁静地照耀着透出黄褐色的树丛和依然绿油油的田野。鲜嫩的天鹅绒草坪,紧紧围绕着大厦灰色的宅基;与公园差不多大的田野上,古老的树木星罗棋布;深褐色枯萎的树林,被一条小径明显分割开来,小径长满了青苔,看上去比带叶子的树木还绿。
这是一座绅士的住宅,是贵族的府第。围绕着顶端的城垛,使整座建筑显得很别致。灰色的正面正好被后面一个白嘴鸦的巢穴映衬着,显得很凸出,它的居住者正在边房呱呱叫个不停,飞越草坪和庭园,落到一块大草地上。屋顶与树木融为一体,地区教堂坐落在威斯特附近,它古老的钟楼俯视着房子与大门之间的土墩。
来到了会客大厅,萧慧雅才见到了传说中的威廉·爱德华,爱德华家族最骄傲的明珠。
一头精心打理过的棕色卷发,一张欧洲男人特有的迷人面孔,深褐色的眼睛和高挺的鼻梁,一身得体的手工礼服穿在身上,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舒适与熟悉。威廉站在大厅最显然的位置,站在其他位置的客人既能够一眼发现他,他也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看到门口走进来的新客人。
此时他正送走了一位中年绅士,继续迎接下一位客人。
作为爱德华家族的下一任继承人,他需要承担起的责任要比所有人都要重,能够在四十岁之前掌控世界上最为神秘和富有的家族可能做梦都不会梦到,梦想在威廉的身上开花并且结果,他需要做的只有更多。
在场的不少人认出了萧鹰,停下各自交谈的对象,朝萧鹰的身上看去。
“先生,您来了。”威廉看到萧鹰,很明显的楞了一下,紧接着微笑着走上前去伸出了手。
这一幕在众人的眼中显得不可思议,只有威廉站在原地等你过来的份,没有让他主动前进的资格。知道的人不会多说,不知道只能干瞪眼。很多人都在猜想,这个年轻人的身份。
更让众人大跌眼镜的是,年轻人对威廉伸过来的手选择了无视。
几乎只要他稍稍一伸手,威廉已经把自己的手递给了萧鹰,他不过是抬抬手腕的事情,就能完成握手。
但是萧鹰拒绝了。
萧鹰拉着萧慧雅从威廉的身边走了过去。
威廉面朝门口,大多数人没有看到威廉此刻的表情,不过猜也能猜得到,除了愤怒还有什么呢?跟随萧鹰的一行人看到了,除了愠色,还有绝望与恐惧。被萧鹰拒绝之后的威廉,脸上挂着生硬的微笑,动作也变得极为僵硬,像是被一根根细线操控的木偶一般,在台上表现生硬的舞蹈。
出门在外,一个人的面子要比性命都重要。平时赔笑脸不都是为了面子二字吗?威廉竟然在自己家族的庄园被人狠狠驳了面子,这口气如何能让他咽的下去。很多人已经开始脑补威廉暗中做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年轻人的画面了,得罪了爱德华家族等于得罪了整个欧洲上流社会,只要他们一句话,欧洲将不会有你的容身之地。
知道内情的人也在不停地猜测,他和爱德华家族不算亲密,也不算疏远,平时过得平平安安,为什么今天突然翻脸呢?他突然来到巴黎,一定有事情,而事情的主角正是爱德华家族。
“加菲尔德,近来可好!”更让众人大跌眼镜的还在后面,萧鹰来到了一位浑身都是书生气的眼睛男子的面前,“看你消瘦了不少,肯定没少熬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