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说,你还是不是男人?”被一直压在地上的文松远一直看着两个人,萧玉枫不配做温馨的男人,不敢面对过去还算什么男人,“你到底在怕什么,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还是之前的那一个你,你为什么连过去的一点点都不愿意谈起,之前的人到底哪里不好了,能让你这么反感;你知不知道,温馨嫂子还一直念着你,她一直在等着你,你过得好不好她还牵挂着,你说翻脸就翻脸,你对得起温馨吗?”
文松远的意思是既然萧玉枫不愿因面对过去,那就把他骂到面对,用激将法让萧玉枫正视现实。
文松远的想法是好的,不过萧鹰听了不高兴。
文松远一开口说话,听他的语气就咄咄逼人,他的意思是好的,方法也是对的,不过他用错了对象,萧玉枫不是普通人,他的思维不能够猜测。
毛健心中猛然一惊,刚要开口说话,萧鹰把文松远从地上拎起来,直接向丢垃圾一样丢了出去。
“你把我想的太简单了,我不吃你的激将法。”萧鹰轻蔑的一笑。
“那又怎么样,你仍然是一个弱者,再别人的眼里,你或许是一个强者,值得千万人仰望,可我看来,你只是一个不敢面对过去的懦夫。”文松远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嘴角上的血迹,面带凶光的看着萧鹰。
“你叫做萧玉枫,你在上海留下了一段传奇,我虽然没有和你相处过,可在别人的言论中,我看到了一个对未来有着绝对掌控力的萧玉枫,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上海的未来掌握在你的手中;可现在呢,你的人回来了,你的心却丢在了国外,你竟然连温馨一面都不肯见,你连过去的事情都不愿意面对,你不是懦夫又是什么呢?”
文松远骂的痛快,也骂到了点子上,
萧鹰对文松远的谩骂毫不在意,他已经不是当年的冒失小子了,站的高了,也看的远了,文松远还远没有达到让萧鹰生气的地步。“这好像是我自己的私事吧?”萧鹰轻松的笑了一下,“你这么关心,我很感动,我还是要奉劝一句,这是我的私事,你不要指指点点。五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比你更清楚,你在没有了解的前提下不要乱发表评论,五年前的事情远比你想像的要复杂,绝不是渐渐淡淡一句话就能够概括的。”
“至于温馨的问题。”萧鹰的话锋变了,眼睛里全是杀意,就连空气中充斥着死亡的气息,“她是我的女人,我见不见她是我的事情,你要是在多说一句,我不会给你留任何情面的。”
萧鹰冷冷的看了文松远一眼,转身就走。
文松远什么时候被人这么骂过,就连毛健也只是多说几句而已,萧玉枫又算得了文松远的什么人。文松远在心里,只有萧玉枫的传说而已,一个早就过气的人,文松远又怎么会怕呢,文松远要想出更大的风头,就要把之前一个个的纪录踩在脚下;萧玉枫之前不就是这样的吗,他的名声就是这样打出来的,文松远正是按照这样一条危险刺激却收益巨大的路成长到现在,这样的路是一条暴富的路,萧玉枫却没有一直走下去,他看到了在一片繁华背后,还有着巨大的风险;一个年轻人不断地吧前辈拉下马来,短时间里的确惹人注目,那么这辈子就要一直这样吗?
人是会老的,他会从一个青年慢慢变成中年,变成他所击败的前辈。长江后浪推前浪,江山代有人才出,谁也不能够确定,自己是那一个千年不出世的奇才;一个王朝不是永恒不变的,一个奇才也不是天下第一的,萧玉枫看透了,他早晚要遇到一个能击败自己的对手。
就算没有,那么那些先辈里,也有强大到让自己难以望其项背的存在。
文松远不就遇到了自己吗?
不是没有能够钳制文松远的,只有不愿意动手的。文松远确实被称作青帮的两大战神之一,的确有两下子,说穿了,文松远平时一打架为主,杀人算是吃饺子;萧鹰在洛杉矶,学的是杀人的技巧,只要是打起来,萧鹰就会用杀人的招数。
文松远跟萧鹰比起来,还差好多。
文松远看到萧鹰如此的轻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毛健赶紧抱住了已经暴走的文松远,安慰道:“你先别着急,萧玉枫就是这个样子的,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他平时的脾气就很古怪;我和他在一块这么长时间,也没有真正了解他,你第一次见他,有对他的私事发表了评论,他当然不会给你好脸色了。”
文松远的气还没有消,怒气冲冲的看着萧鹰远去的方向,眼神力的杀气简直要把萧鹰撕碎。
“好了,你也不用太生气,萧玉枫本来就是一个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平时和我在一块,也是各种各样的嘲讽,平时骂人还是轻的。”
“你用得着生气吗,萧玉枫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该骂萧玉枫的人是温馨,我们只是看客,温馨才有资格对萧玉枫的私事干涉。”
“大哥,今天的场子,我一定要找回来。”文松远愤恨不平的说道。
萧鹰离开之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开车出了上海。
找了一处没有人烟的地方,把车子的灯全都关掉,萧鹰就在一片黑暗中痛苦的蜷缩在一起。黑暗从车窗外爬了进来,给萧鹰的心徒添几分悲凉。
我逃开了通缉,逃脱了追杀,受过了非人的训练,赢了几场生死决斗,最后的结局却没有逃开你的心。温馨,温心,萧鹰对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