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一副要置她于死地的狂怒的表情,玮薰吓得胆颤心惊,她被掐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因无法呼吸,一张小脸胀得通红。
也许是她之前太天真了,以前三番四次与他作对时,他并没有对她真正的惩罚,这次她也相信他不会对自己下毒手,直到看到他冒着阴邪的眼眸闪着骇人冷芒时,她才相信他是真的想要她的命。
刚才他吻自己的时候,她还为他那句话代她生病的话而心动,想不到一下秒,他却要置她于死地,他恶魔,一个名副其实的恶魔。
平时她很勇敢没错,但攸关自己性命,她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自己再次失言而激怒他,“你……不会真的……真的要我命吧?”玮薰十分困难地吐出句完整的话。
“妳怕吗?”萧魑手劲稍加些力,轻柔道,注视她的黑眸闪动着复杂的光芒。
“呃……”死,当然怕啦!不过,她不会在他面前示弱的。
妈的!他扼着她咽喉,令她根本说不出话来,只好用眼神怒视他,这样也好,死了她的灵魂可以回家了,不用再受这个恶魔摧残,只是这种死法真的令人不甘心!
萧魑注视着她满脸通红的小脸,刚刚还看出她的脆弱,怎知一转间,她的怒火又从那双黑幽闪亮的眼瞳里窜起。
她真的很有意思!他又怎会舍得这么快结束她的生命呢?
萧魑扼住她脖子的大手慢慢地松开,以手背轻摩擦她娇嫩的粉颊,他邪冷地逸出一抺残忍的微笑,“小猫儿,这种死法太便宜了妳,本宫会上妳爱了我!”他一双黑沈的眼眸邪气地逡巡着她只罩了件单薄衣服的娇躯,似乎在评估其的价值,然后俯身在她耳畔低沉地道:“我会让妳全心身都属于我的!”
“不可能!我讨厌你,怎会爱上你。”真是天大的笑话,她又不是白痴,怎会爱上他。
萧魑如星夜般的深邃眼眸定定地紧盯住她,想从她眼里验证这句话的真实性。“会的,妳会爱上我的。”很好!就这样倔强的个性驯服起来才有乐趣。
他放开她,翻身下床,穿回他衣服,整装完毕后,从在床沿,将她低垂的头托起,阴邪的幽眸,深深地锁住她的翦水秋眸。“妳逃不掉的,因为,妳注定会是我的。”语毕,俯首在她唇瓣重重在印了一吻,放开她,旋身离开。
“你做梦!我绝对不会是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玮薰在他转身,往他背后狠狠地丢了个枕头,嘶吼地喊道。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萧魑已说了几次‘我’而不是‘本宫’,这场男人与女人之间追逐的游戏到底是谁驯服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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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殇宫
阳光温煦亮丽,和暖春风吹拂。
玮薰一头金黄色长发绾成髻,身穿一袭水蓝色罗裙,阳光的照映下,亮丽动人。
她坐在庭院里的石阶上,手托着下巴,看着花丛中翩翩飞舞的彩蝶。
闷死了!那个恶魔居然将她禁足在这里,她都休息了十天了,为什么不对她解禁?她紧拢眉头,转头往大门看去,那里站着两位如石像般的守卫兵,心想道:我该怎么做才能引开他们呢?
她好想蝶衣她们,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了?还有,今天是她与凌风的约定日子,不知道他会不会在‘樱雪阁’里等她呢?
要是他到了那里没有看到她,以为她失约,会不会很失望呀?
都是那个臭男人害得,不但令她生病了还软禁她,现在她成了他的禁脔了,不知道他禁她禁到什么时候?如果她现在还不想办法离开‘逍殇宫’,那么,她想逃出宫的日子又要往后推了。
想到那个男人,她心里不由得涌起股怨气。自从她生病后,她再也没有接管他西宫的事,而他每晚上都会准时在她就寝的时间出现,强迫她与他同榻而眠,更过分的是,他…他不但tuō_guāng她的衣服,还三不时地挑逗她,令她几乎失去理智,哀求他爱她。
她对于他到底是何种意义?把她当玩具吗?喜欢时来逗逗,不喜欢时将她丢弃在一旁。他,昨晚没有回寝宫,这是她十天以来,睡得最香甜的一晚了。可是,当她早上醒来,发现身旁的位置是冷冰冰时,她的心居然有小小的失落。
难道这十天以来,她已习惯了在他身旁醒来吗?
不,这不可能的!他对她那么坏那么邪恶,她怎可能习惯了他呢?她又不是被虐狂。她不能有这种心理的,在她还没有失去自我的时候,她应尽快找到出路,逃出这里。留在恶魔身边,只会步步惊心,万一紧守的城池沦陷了,她必定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就在她想得出神时,一名守卫走过来,把一张纸条交给她,她接过打开来一看,上面写着:今晚戌时来接妳,凌风。
是他!这么说他也知道她被禁足了?他会来救她吗?
她轻蹙眉,他在夜晚找她会有什么事情?高兴之余,难免有点担心了。万一萧魑晚上回寝室里没有见到她,怎么办呢?
如果今晚凌风能帮助到她逃出宫外就好了,那么她就不用回来再面对恶魔了?要是她开口,凌风肯帮助她吗?他们只见过一次面,有谁会冒着生命之险帮助一个刚见过一面的人呢?
玮薰一直以后凌风是宫里的人,所以,她并没有去想深一层,为什么那个守卫会这么随便就交一张纸条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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