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茯苓的话,无忧不禁不得重新正视眼前的这个丫头,如若换做一般的丫头肯定是乐也乐死了,可是她却是能够冷静的想对方是不是真心的喜欢自己,这份执着和倔强里面也透着强烈的自尊心和自爱爱心,虽然里面也难免有一些封建思想在作祟,但是能够在古代有这样的想法也是难能可贵了。所以,无忧最后笑道:“其实你想得也多了,我看那周公子也不是一个糊涂人,也自然知道报恩和娶妻是两回事,不能混作一谈的,大概那周公子也是心仪你才请了媒婆过来求亲的!”
闻言,茯苓抬首望着无忧,眼眸中带着一抹光亮,那抹光亮足以说明她对于这桩婚事还是很期待的!这时候,连翘忽然插嘴道:“茯苓,你个死丫头别作了,当心把这桩好亲事给作没了,不如赶明个就让二小姐派人去给那个王七姑回话就说你同意了好了!当初我听旺儿说你把自己唯一值钱的金簪子就这么送人了,现在看来你还真是有远见,一根金簪子就换来了一个好夫婿,哎,下次我也把自己的首饰送人好了!”
连翘的话立刻就让一旁的无忧,茯苓以及春兰捂嘴笑了起来!笑过之后,茯苓则是恭敬的对无忧道:“二小姐,容茯苓再想一想吧!”
听了这话,无忧点了点头,说:“恩,毕竟是终身大事,多想想也好,只是你不要想得太久了,白白耽误了这桩好婚事!对了,百合的好日子已经定下来了,就在下个月的初九,如果你答应了这门婚事的话,倒是可以你们两个把婚事一起给办了!反正我是出两份相同的嫁妆的!”
听了这话,一旁的春兰笑道:“二奶奶和二爷对下人们好大方的,这一份嫁妆可是上千的银子呢!”
闻言,无忧对春兰笑道:“先别说沈言是跟着二爷出生入死的弟兄,百合和茯苓虽然跟着我的时间不长,但是她们两个如果一起成亲的话,我自然没有厚此薄彼的道理。就是你春兰以后也觅得如意郎君的话,我跟你二爷也不会亏待你的,毕竟你也是打小就在二爷身边伺候的人!”
听到这话,春兰赶紧高兴的福了福身子道:“春兰可就谢过二奶奶了!”
一旁的连翘打趣春兰道:“春兰,你也要加把劲了,现在百合和茯苓可是一个是将军夫人,一个是探花夫人了!”
“连翘姐姐你可是比我还大两岁呢,你还是自己先操心自己吧!”春兰笑道。
闻言,连翘则是道:“哎,好的看不上我,不好的我又看不上,我看啊我这辈子也只能是在二小姐跟前伺候了,反正你们都要嫁人的,不如就留下我伺候主子好了!”
“可别!到时候人家都儿女成群了,你岂不是还要怪我耽误了你的终身?”无忧端着茶碗笑道。
一个主子几个奴婢一起说笑着,倒是茯苓站在一旁,眼神有些失神似的……
……
银色的月光照耀在巍峨的宫殿上,宫殿内明黄色的布幔垂落着,露出微微的烛光,布幔外面一片寂静,只有一个太监半靠在一个大大的香炉前打着盹。
诺大的龙床上,明黄色的棉被里相拥着两个只着内衣的男女,两道喘息声彼此起伏,脸庞上都有些红润,刚刚欢爱过的气息浓浓的飘荡在四周,两个人静静的依偎着,说不尽的温柔似水。
“累了吧?”康德帝的下颚抵着薛柔那光洁的额头问道,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嘶哑。
闻言,薛柔害羞的摇了摇头,然后手指抚摸着他那带着弹性的胸膛,柔声问道:“好几日都没见了,皇上想不想柔儿?”
听到她的问话,康德帝抿嘴一笑。道:“朕想不想你,你刚才还没感觉得到吗?”
闻言,薛柔害羞的一笑,脸上更是灿若桃花。确实,刚才他性急如火,仿佛有把她揉碎的气势,那份炙热与狂烈她可是领教过了!
看到她的微笑,康德帝又解释道:“这几日朝廷上确实是很忙,而且太后和贵妃也有好多事烦着朕,疏忽了你,不会生朕的气了吧?”
“我哪里敢生皇上的气啊?”薛柔虽然如此说,但是话音里还是带着一抹酸意。
康德帝再了解不过薛柔了,听她的语调,便笑道:“好了,以后朕会多抽时间陪伴你的!”
他总是这样说,不过也算是这样做的,毕竟是九五至尊,朝廷上的事情日理万机,后宫里的人和事也需要平衡,而且太后和谢贵妃又时不时的会给他出些难题,他这个皇帝确实也是不好当的!这一点薛柔还是很体谅他的。随后,薛柔便问了一句。“对了,最近弹劾沈钧的人都消停了没有?”
“朕都已经把沈钧削职了,那些个言官还能再弹劾什么?再说沈钧这个人也算是奉公守法,说到底也没什么可弹劾的,他只不过是得罪了朕的左右丞相罢了,不过两位丞相一起排斥他,这样的情况倒是也不多见,你这个妹婿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啊!”康德帝叹息道。
听到这话,薛柔当然是一脸的紧张,道:“皇上,您明明知道沈钧是一个奉公守法的好官,那你为什么还要听那些言官无中生有的弹劾?这样对沈钧太不公平了!”
看到薛柔着急的样子,康德帝一笑,伸手摸着她的面颊道:“怎么?这么心疼你的妹婿?”
薛柔却是道:“沈钧是我的妹夫这不假,可是我也是说句公道话啊!皇上这样赏罚不明的,以后怎么让百官臣服啊?”
听到这话,康德帝却是笑道:“你放心,朕不老不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