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好,那就来首激情点儿的。”小帝岩清了清嗓子,完全不理会且末那张黑得不能再黑的脸,“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fēng_liú……啊……”
“闭嘴!”
一条无人的小巷中,且末反手将帝岩的嘴巴捂住。小帝岩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明明还在发挥啊,乍转眼间就到这儿了。
且末见他这贼眉鼠眼的样儿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一个爆栗落在他脑袋上,“还想继续表演?你也不嫌丢人,小小年纪哪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教的?”
后面那一句显然不是对帝岩说得。
“不是!他教我的。”
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异察觉的疑惑。小帝岩得意的笑着,姑教的?怎么可能!他姑就是个文盲,能把所有的字认得就不错了,还指望她做出诗词来?
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鸟无人烟的山林间,茂密的树林丛生,四周的杂草紊乱,证明这里人烟罕至,可以说是不曾有人来过。但山林间却有一条陈旧的老路,路很清晰很小,只能容下三个成年人并排走过,路上也有许多痕迹,就像每天就人来人往似的,如此矛盾的场景很是诡异。
一道红光从远处射来,落在陈旧的老路上。红光褪去,露出来人的真容。
是一个妖娆妩媚的女子,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寐含春水脸如凝脂,身系软烟罗,粉腻酥融娇欲滴。
女子沿着小路,一步一脚印的向林山深处走去,四周很寂静,静得犹如一滩死水,连风吹树叶洒洒作响的杂声都没有。女子见怪不怪,目不斜视的向前走着,脚下的步子虽小,却以一种上三退一的奇怪步伐行走。
当看见一颗大树时,就停了。
那是一株松树,伸腰立枝,像一座高耸入云的宝塔,既挺拔,又茂盛,褐色的树干,足有碗口粗,笔直笔直的,满树的松叶绿得可爱,活像一把张开的绿绒大伞。
树下有一个独特草棚,草棚很小很旧,如果下雨恐怕只能容下两人藏身。
谁会在一个人烟罕至的深山老林中建一个草棚?
更何况还是大树下?
女子恭敬的想草棚行了一礼,朗声道:“属下花使,参见鬼子母婆婆!”
银铃般的声音在空旷的深山中响起,道道回声在山中回荡,如鬼魅般令人胆寒。
猛然间,一团黑色的雾气向花使袭来,花使脸色一变,想要闪躲,但雾气的速度太快,却已来不及,雾气瞬间便缠上她的身躯。不过黑色的雾气攻击力虽大,却不带杀气,花使只是挣扎并没有做出鱼死网破的行为。
这时,一道嘶哑苍老的声音遥遥传来,“老婆子我就只是一脚踏入棺材的死人而已,受不起花使这么大的礼。”
说话间,不知何时草棚中出现了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