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静静的吃完饭,收拾完碗筷就坐在沙发上聊天‘怎么没见你家人,你一个人生活吗?’他问我。
‘是呀,我一个人,爸妈在老家呢,弟弟在另一个区’。我漫不经心的的答道
‘你这么小他们放下心一个人在外面生活’?
我听了他的话,忽然间笑了起来,他莫名其妙的看着发笑的我‘你笑什么’。
‘你看我有多大’。我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问他。
他看了我一会‘二十出头吧’。
我笑的更开心了‘你也被我这张脸给骗了,原来我的脸这么具有欺骗性,我今年二十七了’。
‘看着不像呀’。
‘你不是第一个看着不像的,我和弟弟自小上学就在一个班,就连带了我们几年的班主任老师,都会常常把我当妹妹,把他当哥哥。大学时和室友一起去买衣服和鞋子时,她们都会开玩笑让我去童装店。’说完我自己又笑了起来,那时快乐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霍景轩想着一个成人去童装店买衣物,想想那画面也笑起来了。
过了一会又说‘我住你这不会让你的男朋友误会吧’。
我起身去冰箱拿了几罐啤酒,打开一罐,喝了一口说‘不会,我单身’又仰头喝了一口。霍景轩看着眼前的人也打开了一罐‘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拦下他的手‘你胃不好,不能喝的’。
‘没事,只是一罐,我会注意的’。
‘那你睡前别忘了把药喝了’。说完我就一口一口的喝着自己的酒,一时间都没说话。看着茶几上的空易拉罐还有微醺的沐馨妍‘你不能喝了’,霍景轩拦着她又要开的易拉罐。
我看看墙上的挂钟‘晚了,我去洗澡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吧’。我起身回了卧室,看着她有点摇晃的身子,霍景轩一时心中烦闷,把茶几上的垃圾收到垃圾蓝里,自己也回了卧室。躺在床上的霍景轩,久久的不能入睡,拿起床头的平板电脑,一直在那刷屏,讨厌这样的感觉,于是拿出手机打给自己的助理‘小王,买明早去影视城的机票,你来接我吧’。挂了电话,闭上眼,告诉自己要睡觉。馨妍洗完澡,躺在床上,想着今天的反常,好久没想起他了。只因为霍景轩一句话,就想起了很多事,也许是积压太久。躺在床上睡不着开了床头灯,下床拉出书柜下的古筝,弹了起来,‘落花、四张机、一眼万年、新鸳鸯蝴蝶梦,一首连着一首的弹。霍景轩迷糊中好像听见有声音传来,而且离自己好近。就起身去看哪来的,开开门,听得更清晰,仔细听声音是从隔壁的卧室传来的。‘她还没睡吗,这好像是古筝的声音,听着好像很纯熟’。霍景轩走到客厅坐下,听着里面传来古筝曲,静静的体会着乐曲传递的悲伤。‘她有爱的人吧,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忽然好想了解她。就这样两个人,一个在卧室,一个在客厅,一个弹,一个听,静静的过了一夜。馨妍感觉手指已麻木,充血,抬起头看着窗户,外面亮了,才惊觉自己弹了一夜。站起来,活动活动腿,甩甩麻木的手,打开卧室的门走到客厅,看见坐在客厅的人。
‘你起得好早’。
‘你不也一样’。我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走去卫生间,接了一捧水洒在脸上,看着镜中的自己,又憔悴又狼狈。
洗漱完毕出来对他说‘我去楼下买早餐,你要吃什么’。
‘我去吧,你看着好憔悴’。
‘你去我怕中午也吃不上,我可不想有什么麻烦’。我拿起钱包和钥匙就开门出去了。十几分钟我就回来了‘快把,我们这小区很方便的,刚好适合我这种赖人生活,来,我们吃早饭’。
看着她如初见时的笑脸,霍景轩觉得有点难受,明明不开心,我为什么要强颜欢笑。馨妍拿起筷子夹盘子里的包子‘啪’,包子竟然掉落在桌子上,看着自己的手,依然麻木,还有点微微的颤抖。又用过度了,要好几个小时才能恢复。
他看着我问‘手怎么了’。
‘没事,有可能是昨晚睡觉压着了,中午就好了,我们快吃吧,不让凉了味道不好’。说完低下头双手费力的捧起碗,喝起了豆浆。
怕是昨晚弹一夜古筝的后遗症,她不说自己也不说破。喝了口豆浆‘我今天就走了,影视城那边还在等我’。
我抬起头看看他又底下‘哦,几点走’。
‘九点,助理到时来接我’。
‘我要上班,就不送你了’。
馨妍走后,霍景轩仔细的打量着自己住了一天两晚的公寓。比起自己的别墅这里小的太多了,可一点也不拥挤,一切用品俱全,什么东西该放在什么地方,布局很好,不会显得杂乱。厨房,客厅,自己住的卧室,最后推开了馨妍的卧室。还如第一次进的时候一样,只是,地毯上多了一架古筝,抚摸着上面的雕刻花纹‘她昨晚就是用它弹了一夜吧’。坐在地毯上,吸取她卧室的香气,有什么在心底滋长。忽然感觉裤子口袋有震动,拿出手机‘喂,你等我,我这就下来’。挂了电话,起身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最后看了一眼卧室,关上她卧室的门就去了自己住的卧室。想收拾东西,进了卧室才发现这里根本就没自己的东西,深深的看了一眼,转身走了出去。走到门口在开门的一瞬间,又折回客厅,拿起茶几下的便签‘‘谢谢你的收留,我们还回再见的,这是我的电话**’。贴在茶几上,绝然的开门出去了。走到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