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
凤尧天微微一愣,直觉得这双眼睛有着一丝熟悉之感,却又想不起来是否却是见过。
见凤尧天看了过去,那黑衣女子显然是极为激动的,不禁起身,朝凤尧天一行走了过来。
走近了,黑衣女子越发仔细的打量凤尧天,眼中的探究之色越发明显,“这位,你”彭雁神色疑惑,不由出言相询。
“啊,”那黑衣女子蓦地回神,脸上微微显出一丝腼腆之态,垂首作揖道,“抱歉,在下林春水,方才听见说话,闻得声音与一位故人相似,故才失礼,请切莫怪罪”
凤尧天闻言,面色微微一变,微敛的眼睑看不出一丝毫情绪,但是,几人却都感觉到她似乎不甚高兴,林春水也感受到了几分沉闷压抑,不由得连呼吸都小心了几分。
察觉到这边的诡异气氛,那另一位紫衣女子也不由上前,对黑衣女子道,“姐姐,我们吃饭罢,是你认错了人了。”
说时,那紫衣女子还颇为探究的看了一眼凤尧天。
“不,阿妹,你不觉得吗,真的很像,她的声音,我永远都不会忘。”
黑衣女子执着说道,目光定定的望着凤尧天,道,“在下冒昧,敢问尊姓大名”
凤尧天慢悠悠朝楼上行去,背对那女子,声音清淡,“,你我素昧平生,在下也非你口中所说故人,天下之大,相似之人何其之多,何必执着。”
那黑衣女子却是不甚不甘心,就连那紫衣女子也微微的目露惊奇之色的望了凤尧天一天。
眼看那身影就要转入二楼房间之内,林春水急道,“不瞒,那人说适人与在下也不过只有一面之交,但是,却对在下姐妹二人有救命之恩,只可惜当时情景,在下未曾看得清她的容貌,可是,对她的声音却是绝不会记错,,你可是识得此物”
林春水三步并成一步,来到凤尧天面前,从怀中取出一物,那东西用白色帛布包裹,小心翼翼的展开,露出那布帛里的一点翠绿。
冥夜见此,顿时面色大变,一把扣住那一点翠绿,面对林春水,杀意慢慢聚拢。
林春水见此,目光沉稳无一丝惧色,反而更确定了自己心中猜测,望着凤尧天不由露出一丝欣慰笑意,“果真是你,果真是恩人对么”
红蔻儿惊奇的目光在凤尧天与林春水身上来回,凤尧天嗤笑一声,略带嘲讽,“恩人”
“对,恩人,你一定不会忘记的,那晚”
“冥夜,放开她。”凤尧天径直跟随遥一朝房间内走去,小二已布了菜,待众人,屏退了小二,合上房门,凤尧天悠然落座,抬眸,迎上林春水坦然虔诚的目光。
冥夜退后,再不言语,神色间仍含戒备,他不明白,为何主人曾经的所有之物,会在这黑衣女子手中,莫非,当真是故人么
“姐姐,这怎么可能”紫衣女子惊讶的瞪大眼睛,那有恩于她们姐妹的那人不是已经死了吗此时整个凤天朝正因她而处于国丧期间,不是吗
凤尧天目光微微一扫,定格在林春水手中白色帛布,那布里的东西,正是她曾经配戴过的一枚戒指,唇角微微勾起,“属于死人的东西你也带在身上,你就不怕引来灾祸吗”
“不,恩人,恩人于我姐妹有救命之大恩,这东西,春水留着,只为了与恩人相认。”林春水喜形于色,目光灼灼的望着凤尧天。
“你可知,你此番举动,足以要你们的命”凤尧天微微一笑,云淡风轻。
紫衣女子闻言面色微微一变,林春水却揭袍一跪,紫衣女子见状,也默默跪了下来,林春水道,“恩人莫要多虑,不论恩人因何出现在芙蓉镇,我姐妹二人都愿誓死效忠,为恩人保守秘密,永不背叛,以报恩人救命之恩。还望恩人,莫要嫌弃。若恩人实在不相信我姐妹二人,恩人要杀我们,我们姐妹二人也无怨言,我们的性命,本就是恩人所救。”
凤尧天垂眸,随手将那翠绿戒指握于掌中,转眼间,众人只闻得籁籁之声,那翠绿戒指已经化作一堆粉末。
“想不到,你的武功到还不错嘛”银发少年眼中一亮,眼珠儿一转,似在算计着什么。
“你不是饿了吗,还不快吃,吃完了,做你该做之事。”凤尧天眼皮也不抬,沉声道。
银发少年不语,一把拉起红蔻儿,“小弟弟,你陪我吃饭,这里,就数你最顺眼了”凤尧天淡瞥了那银发少年一眼,再不多语。
紫衣女子微瞠了眸,“恩人武功如此之脯那日又怎么会”说时紫衣女子脸色一红,再说不下去。
凤尧天轻声一笑,微带戏谑,“又怎么会什么任由你们抢劫吗”
一时间,那林春水与紫衣女子皆是面色充血,窘迫之急。
“啊,她们就是”彭雁闻言,不禁怒瞪那林春水姐妹二人,“原来你们就是那日抢了财物的贼人”
林春水闻言苦笑,“息怒,我们姐妹当时的确是没有一丝活路,被迫之下才出此下铂冒犯了,还望恕罪。”
“林春水,我的身份想必你们姐妹二人心中皆已知晓,难得你有心记得我,当日之事就一笔勾销了吧,是去是留,随你们所愿,所谓报恩,就不必了。”
“恩人是嫌弃我们姐妹二人吗我们二人并非作风不正之人,如今也无地方可去,只愿追随恩人,还望恩人收留”这次开口的竟是那紫衣女子,“若是恩人嫌弃我与姐姐,当初又为何传音提醒使我们姐妹避免杀身之祸”
的确,当初凤尧天玩性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