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陈朋的讲述,我的脑子里一直有个疑问,那就是在马灵被带到那个于老板的面前时,马灵为什么没有反抗?
如果说,当初被囚禁在出租房的地下室,马灵是没有机会反抗和逃走。可是到了农贸市场的门市,在于老板还未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马灵为什么不去选择反抗和逃跑,而是选择逆来顺受的接受了于老板侮辱,这个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在陈朋的囚禁过程中,养成了马灵对陈朋唯命是从的习惯?
还是马灵自知自己无法从两个男人的手中逃脱?
关于这些疑问,我已经无从在马灵的口中得到准确的答案了。
然而,在今天陈朋给我讲述第二个女孩的被害经过时,我同样感受到了困惑。
那就是在自身安危可能受到威胁时,有些人为什么不选择去抵抗,而是选择委曲求全,总是奢望别人的良心发现,网开一面的放过他们?这个让我很难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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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芳将自己的手机号留给了那个连续三晚带自己出来的男人,便一个人在快捷旅店的大床上安心的睡了过去,甚至连那个男人走的时候是否将房门关好,她都没有起床去查看。
也许在刘芳的心里并不担心这间小小的快捷旅店是否安全,或者说有没有人趁着房门没锁进来占她的便宜,她根本就不在乎。
自打从事这个行业的第一天起,刘芳就做好了所有关于这方面的准备,对于现在的刘芳来说,今晚被不被人占便宜都已经无所谓了,反正今晚的钱已经有人付过了,至于这碗饭有没有人吃、给谁吃,刘芳不在意。
像前两次一样,刘芳在这间快捷旅店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直到临近退房的最后一刻,刘芳才一步三扭,恋恋不舍的走出了房间,走到旅店的前台。
在刘芳还房卡的时候,甚至还不忘对着前台后面,一个呆头呆脑的小伙子瞟了瞟媚眼,舌头轻轻滑过艳红的嘴唇,笑着对那个满脸羞红不敢与自己对视的小伙子说道:“小哥哥长的真精神,体格真好。”
“押金票子呢?”旅店前台后站着的中年妇女,一脸不屑的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啊!谁开的房,你找谁要啊!我只负责住,不管谁花钱,走了!”刘芳撇了一眼中年妇女,示威似的挺了挺那对丰满的胸脯,将房卡丢在柜台上,将手里的小坤包甩在肩上,转身向旅店的门外走去。
“一个卖屁股的骚.女人,拽什么拽啊!”前台后的中年妇女将刘芳丢在前台上的房卡,轻轻地用两根手指尖夹了起来,狠狠地在纸巾上反复擦了起来。
“去、去、去,看什么看,没看过女人啊!上楼检查一下房间,别让这个骚.女人偷了咱们的东西。”中年妇女瞥了一眼站在她身旁的那个小伙子,狠狠地推了一下小伙子的脑袋,骂骂咧咧的说道。
刚才还不敢
与刘芳对视的小伙子,在刘芳转身后却一直目不转睛盯着刘芳屁股猛瞧,如果眼神能吃人,估计刘芳已经被这个小伙子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老姑,这女人长的挺好看的,就是妖气了点。要是能娶上这样的媳妇也挺好!”小伙子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含含糊糊的对着中年妇女说道。
“你可别对这些女人起什么歪心思,要是你和这些卖屁股的女人扯在一起,小心你爸打断你的腿,万一弄的一身病就更麻烦了。”中年妇女虽然看不得小伙子看刘芳的眼神,可到底是自家的亲侄子,还是不停地叮嘱着这个刚刚从乡下来自己旅店打杂的小伙子。
“能染上啥病啊?艾滋病?”小伙子缩了缩脖子,小声的问道。
“那可没准,这些女人都不是什么好货,没有一个干净的。所以,听老姑的,以后见了这些贱女人少打交道,赶明个老姑给你介绍个女朋友,保证比这些贱女人强一百倍。”中年妇女轻声的说道。
小伙子笑着点了点头,可是眼神却还停留在刘芳消失的门口处,手不自觉的插进了裤兜,狠狠地抓住了一只早已蠢蠢欲动的小鸟。
……
刘芳走出旅店后,看着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抬手挡住了那些早已经不太适应的刺眼阳光。
“要是天天能有这么一个傻x包,也是件不错的事。至少不用每天晚上都面对那些肥头大耳,让人反胃的老家伙们了。”刘芳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
长期以来昼夜颠倒的工作时间,已经让刘芳很长时间没有白天走在街上了,逛街购物更是想都别想了,每天天亮一回到出租房,刘芳第一时间就是补觉,至于衣服、化妆品等这些让所有女人趋之若鹜的东西,都是刘芳在每天晚上接待顾客的空隙,从网上购买的廉价货。
“逛街去!”刘芳拍了拍小坤包,里面装着这两天男子额外给的钱,虽然不多,可是足够让刘芳买很多东西了。
然而,一下午的时间,刘芳也没有买到一样称心如意的东西,那些她喜欢的,价格接受不了,价格能接受的,东西又不喜欢,一直到夜幕降临的时候,刘芳不得不回到那个她很厌烦,却不能失去的工作场所。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每到夜幕降临刘芳就在那个破败的小门市房里等着那个头戴鸭舌帽的男子,期望他的出现。可是一连七天,那个头戴鸭舌帽的男子就是没有出现过。
“别等了!你在为了等他,不接别的客人,老板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和刘芳挤在一个单身沙发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