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郑国收复失地和郑声公去世的消息传到晋国的时候,智瑶正在为一件事情大为光火。
秋天过后,智瑶安排好晋国的内政外交,就带上带着豫让、郤疵等人再次前往平阳查看筑城的进展情况。
到了平阳之后,智瑶看见工程的进展情况还算顺利,城池的地基已经基本挖好,大哥智宵正指挥农夫和士兵搬运石块。
望着平阳一片繁忙的景象,智瑶的心中升起一丝浓浓的希望,他似乎看到了平阳未来的样子,更主要的是看到了他在这里处理政务,带领晋国走向强大的那一天。
一想到这些,智瑶的心绪就不能平静,他绕过乱哄哄的工地,来到智宵身边,“大哥,看你这一身的灰尘,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也是农夫。”见到智宵时,智瑶笑道。
“筑城乃是百年大计,不亲自督战,我不放心啊!”智宵答道。
“大哥只需坐镇指挥即可,具体的事物让智镗他们去干就行了,你何必要这样。”智瑶说道,突然间似乎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哎!智镗呢?”
一提起智镗,智宵就一脸的不高兴,“这孩子年轻,不知道跑哪去了。”
一听到智镗不在工地现场,智瑶“噌”的一下火就上来了,“这还得了,我派他前来协助你筑城,现在人都跑的没影了。来人啦,给我去找,找到后让他马上来见我。”
“是--”属下答道。
就在属下准备离开之际,智瑶意识到即使属下找到了,他们也不敢将智镗怎么样,又随口说道:“还是我去找。”
说完,带着豫让来开现场,往山边的村子找去。除了这个村子,这里基本上就是荒野,智镗要出去玩乐,也只能去这儿。
来到村口,果不其然发现了智镗的随从正在村口张望,一看见智瑶等人过来,随从扭头就跑,被赶过来的豫让一脚踢到在地。
“说---,智镗在哪儿?”智瑶厉声说道。
“公子他--,他--,”随从结结巴巴说不出口。
“快说,不然我要了你的命。”从随从结巴的话语中,智瑶感到智镗肯定没干好事,随即拔出剑对准随从。
随从吓坏了,抬起手指着村里的一大户人家说道:“公子他、他在那家。”
智瑶听罢,一脚踢翻随从,带人冲进了那一户人家里。
在这家的堂屋里,赤身luǒ_tǐ的智镗正在与一名年轻女子颠鸾倒凤的做着,也许是二人刚进入高潮,****的呻吟声肆无忌惮的传出屋外。
望着这两个毫无廉耻的东西,智瑶的血“噌噌”的涌上头,一下子失去了理智。
“无耻的东西,看我不劈了你。”智瑶大喝一声,提着佩剑,狠命的朝着智镗砍去。
玩的正开心的智镗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坏了,一咕噜从女人的身上滚下来,惊恐的望着愤怒的智瑶。
“铛--”的一声,就在智瑶的佩剑就要砍向智镗的那一瞬间,豫让拔出剑挡住了智瑶就要砍向智镗的剑。
智瑶拿剑的手被震得生疼,他愤怒的望着豫让,“你这是何意?”
“孩子年轻气盛,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我们应该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不能一棍子打死。”豫让道。
“筑城之事如火如荼,他竟然背着大哥在这里行苟且之事,这等畜生,留他何用。”智瑶愤怒之情依然没有消除。
“父亲大人,你饶了孩儿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此时智镗已经恢复了理智,跪地求饶道。
智瑶气的胸腹一鼓一鼓的,许久他稍稍有些平静,望着赤条条的智镗和那个女人,对手下吩咐道:“来人啦!将这两个毫无廉耻的东西抓起来。”
侍卫们给智镗与女子穿好衣服,五花大绑之后,跟随智瑶来到了工地现场。
“来人啦!将所有的人都招到这里来,就说我有重要事情要宣布。”智瑶吩咐道。
“是--”
侍卫们将智瑶的话传遍了整个工地,不大一会,所有参与筑城的人都来到了智瑶跟前。
“诸位,智氏筑城乃是百年大计,从上到下都非常重视,可是竟有人在这么重要的时刻,不顾廉耻,溜出现场,行苟且之事,是可忍孰不可忍。”智瑶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为吃惊,他们不知道是谁竟然如此大胆,竟然敢溜出筑城现场。
“来人啊!将这一对无耻的男女带上来。”
侍卫们将智镗与女人带入现场。所有都惊呆了,原来是公子智镗。
望着被带入现场的智镗等人,智瑶伤心的说道:“我的儿子,作为筑城的副督造官,竟然置国法父命于不顾,擅自离开筑城现场**妇女,为了惩戒此子,以儆效尤。我意将此子鞭笞一百,贬为农夫,待罪在工地劳作。”
说完,智瑶命人将二人吊了起来,随后从侍卫手里拿过鞭子,狠狠地朝智镗抽去。也许是智瑶气坏了,力气特别的大,一鞭子下去,智镗的衣服就被抽烂了,血顺着衣服流了下来。
智瑶依然没有为其所动,他拿起鞭子狠命的抽打着智镗。
“啊--啊--啊--”每一鞭子抽下,智镗就跟着喊出一声惨烈的叫声。
“能在修筑城池的时候,行苟且之事,你还有脸叫。”智瑶边打边骂,“我让你叫,让你叫。”
智瑶的皮鞭声在修筑工地上啪啪的响起,刚开始在场的人们还抱着看笑话的心理,可是越往后走,人们的这种想法就消失了,他们发现智瑶是抱定将智镗打死的心理,于是智瑶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