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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陆少臣送叶画去了叶家。
这是叶画婚后第一次回娘家!
老爷子叶长江看着跟前的人,嘴角一沉,“这才嫁过去十多天,我怎么瞅着小画瘦了好些!”
“能不瘦吗爷爷?到了海南她就病了!”陆少臣一手拢住叶画的肩,另一手摸了摸叶画的脸,满心满眼的疼惜,“你看你瘦的,我最怕家里人看见,以为我虐待你了!赶紧多吃饭,把瘦掉的肉都补回来!”
叶画:“……”
“又病了?肯定是之前那场病没调理好!”沈梅笑着说,“晚上我多做点好吃的!”
叶胜利看了看叶画,又瞅了瞅陆少臣,似乎是舒了口气,“刚成婚肯定是不适应,小画这孩子,换个床单都要适应好几天,你说这一身的娇气毛病可怎么办?”
“没事的爸,我继续惯着她就好了!”陆臣很自然的接了口。
叶长江脸上终于有笑了,“少臣,晚上陪我好好喝几杯!”
“好的爷爷!”
在叶家,陆少臣举止像是受过特别训练一般,中规中矩,滴水不漏而又沉稳内敛的。而且,夫妻恩爱的戏码,陆少臣对着叶画也做足了!
叶长江看着,满是欢喜,
叶胜利也是心中欣慰,拍着叶画的肩膀,说:“小画,看到你和少臣这样好好的,爸总算是放心了!”
叶画笑了笑,
她和陆少臣好歹装一下,秀秀恩爱做做样子,两家长辈都欢喜,何乐而不为呢!
只要能哄长辈开心就行了,不就演戏吗?演!
晚餐的时候,叶长江拿出珍藏多年的花雕,和孙女婿对饮,不知不觉半坛下去了,老爷子喝的朦朦胧胧,一脸的迷糊样,一直陪着的陆少臣也好不到哪里去。
沈梅把酒醉的叶老爷子安置好了,才对叶画说:“小画,你和少臣去你房间睡吧!晚上就住这儿,别回去了!”
叶画点头,“好,阿姨!”
叶画扶着陆少臣摇摇晃晃的进了房间,脚下不稳,陆少臣肩膀一动就将她硬生生推到了旁边,差点摔在地上。叶画用劲儿,好歹算是把他弄到了床上,
陆少臣晕乎乎的靠在床头,
“怎么样?叶……叶画,恩爱戏我……我演的还不错吧?”陆少臣很明显喝得有些酒了,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儿飘了,
叶画“嗯”了一声,说,“不拿奥斯卡小金人都屈才了!”
陆少臣甩甩头,看着叶画,醉眼如星,“……我要喝水!”
叶画倒了杯白开水递给陆少臣:“给!”
陆少臣也不接茶杯,“你喂我!”
看在喝酒多的份上,叶画只能把杯子送到他的唇边,
陆少臣却躲开了,满是醉意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叶画,“嘴对嘴喂!”
“不喝就算了!”叶画把茶杯“咣当”一下扔到床头柜上,开始冷脸。
“……错了!”吸吸鼻子,陆少臣委屈而又讨好的笑,然后,他伸手揽住叶画的腰就往他自己怀里带,
叶画被陆少臣的举行着实吓了一跳,“干什么?”
陆少臣贴的她紧紧的,竟对着她呵了一口气,“什么时候让洞房?你……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
叶画瞪他,“……胡说八道!”
陆少臣眯着眼睛笑了笑,再然后,就一动不动了!
“陆少臣……”叶画轻喊了他一声,
没反应,
原来无声无息,陆少臣已经睡了过去。
而且,睡着的陆少臣还死死地把她搂在怀里,
别扭死了!
叶画一点一点的把陆少臣的胳膊分开,眼见就可以了,陆少臣却动了动,手臂又用力的把她搂住,试了几次下来,叶画就累了,陆少臣太重,而她力气又有限,没办法,她只能和他紧贴着睡在一起,连衣服都不能脱了。
翌日,叶画睁开眼睛,
侧了下目,陆少臣没在床上。
叶画坐下来,然后,往自己身上看了看,发现几乎没穿什么东西,这一夜,她睡得很安稳,竟然不知道衣服是怎么被脱得,还好,身体没什么不适,应该没被那个啥……
轻轻的晃着有点儿僵硬的脖子,叶画穿上衣服,进了浴室洗漱。
洗漱完毕,对着镜子往脸上拍润肤水的时候,叶画突然发现自己的脖颈锁骨往上那个位置,有一块被虐待的瘀伤,说不上是青还是紫,反正赫然清晰。
衣服领子低,遮掩不上,于是叶画找了创可贴,然后贴上去,对着镜子照了照,太突兀,太难看,叶画只能又把创可贴揭下来……
客厅里,沈梅正在看电视,见到叶画,说:“起来了小画,少臣陪着爷爷和你爸晨练去了!”
叶画嗯了一声,喊了声阿姨,然后,在茶几上拿了杯子,倒了些水喝。
沈梅一直都在看叶画,当目光触到叶画脖子上那块青紫瘀痕时,沈梅笑了,
“小画,我看少臣对你确实挺上心的!”
“还好!”叶画看着沈梅那笑脸,多少有点别扭。
“你和少臣过的好,阿姨也算放心了,”沈梅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必定叶画早晚得知道。“小画,大概下过些日子,家译就订婚了,和秦蔚蔚……”
叶画脑子里突然就嗡嗡的,
想笑,但她脸上的肌肉跟打了肉毒素似的,根本动不了。
“秦蔚蔚你知道吧?小画,你以前见过蔚蔚是不是?你觉得那孩子怎么样?她跟家译在一起还行吗?”
叶画想说,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