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沫脸憋的通红,额头上开始冒汗了,似乎很痛苦。
“到底怎么了?”陆朗有点急了,慌忙检查林沫沫的液体。“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难受?林沫沫说话,哪里不舒服?”
林沫沫终于撑不住了,爆红着脸,“……你能不能把护士叫进来……我要去卫生间……”
陆朗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林沫沫被生理憋得。
嘴角一牵,陆朗似乎是笑了一下。
女流氓竟然也有害臊的时候,难得啊!
林沫沫看着陆朗的神情更别扭了,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喊了护士,陆朗怕林沫沫尴尬,也没进房间,在走廊站了一会儿。
直到那个护士从病房出去后,陆朗又站了四五分钟,这才进病房。
看了一眼林沫沫,她的面色已经正常,不好意思、别扭的那股情绪没了!
陆朗拉了把椅子做在林沫沫床边,也当什么都没发生。
房间里很安静。
只是,他们却听得见彼此的呼吸。
时间久了,林沫沫有些受不住,只好开口,没话找话。“太无聊了,七叔,你给我讲个笑话吧。”
陆朗白了林沫沫一眼,“不会!”
“不会啊!”林沫沫想了想,“那你就给我唱个歌吧!”
陆朗又白了林沫沫一眼,不理她。
林沫沫懒洋洋地靠着床头,“要不,我给你唱个歌吧!我跟你讲,我唱的老好了!”
陆朗只是哼了哼,不置可否。
“算了,我不给你唱歌了!”林沫沫却又及时地把自己的话收了回去,修改了一下,又放了出来。“我还是给你讲个笑话吧!”
陆朗沉默听着,约莫是笑了下,眼睛却没看林沫沫。
“我给你讲带色的、荤的笑话怎么样?”林沫沫向陆朗的根本前凑了凑,搭着他的肩膀,很流氓的冲他一笑,一脸的妖娆,“你觉得你肯定好这口!一般闷骚的男人都好这个。我讲了,只要我一讲,你肯定会心胸荡漾,浑身支小帐篷。”
“林沫沫,不耍流氓,你能死啊?”陆朗终于开口,直接吼了一嗓子。
林沫沫挑眉,哧哧地笑:“真的能死!”
“你这女人……”陆朗咬牙切齿,真的怀疑,林沫沫是将要离婚的女人吗?
他就没见过林沫沫这样的女人,老公明明出轨了,要离婚了,她却还能一派平静,随时跟人挑逗调侃!
而且这女人,嘴巴色起来,真不是一般的恶劣。
可是,她的色,偏偏让他有种支帐篷的冲动,很想发泄。
陆朗突然就有点慌了!
强自抑制,硬着一张脸,陆朗把林沫沫搭到自己肩膀上的手扔出去老远,冷声道:“我走了,你自己一个人挂水吧!”
林沫沫瞪着眼睛,很有意见,“我还没挂完呢!”
“自己想办法!”陆朗扔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林沫沫盯着陆朗的后影,气哼哼的,“什么人啊!做好事都不做到底!”
在林沫沫眼里,陆朗这人真没意思,始终也没情绪的,总是一副硬邦邦、冷冰冰的样子,连个起伏都没有。
而且,还不经逗!
没劲儿!
……
过了半小时,林沫沫的点滴才挂完。
护士给拔了针,林沫沫就出了房间,走在长廊,迎面正好遇到一个人——于凤!
城市那么大,医院也有好几家,却偏偏在一家遇到。
还真就应了那句话,冤家路窄!
林沫沫哼了哼,就当什么都没看见,没继续往前走,只是,在于凤身边擦身而过的时候,林沫沫的肩膀被于凤撞得生疼。
不用脑袋想,林沫沫也知道于凤是故意的,故意的撞她。
“有病啊!你是出门没吃药还是吃错药了?”林沫沫损起人来毫不客气。
于凤一笑,脸上是极度不屑的样子,“林沫沫,我就撞你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林沫沫的火气一下子冲上了头顶,眼睛喷火般的瞪着于凤,“于凤凰,你丫找抽!挨揍没挨够是不是?怎么着?那天没抽过瘾你?”
一句话,让于凤挂不住脸了,恨得牙根痒痒,“林沫沫,我提醒你,别太嚣张,我们之间还有笔帐没算呢!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被别人嚷得有多难听。我于凤从出来混的那一天,就从没这么丢人过。”
林沫沫哼了一声,耸耸肩,“你活该!谁让你偷我男人!”
“告诉你林沫沫,我就是睡了你男人了,”于凤不怒反笑,在社会混久了,她很清楚什么样的话能让人发狂,深知忘一个人什么地方戳会让人最疼。“别说,苏卫南活儿就是好,伺候的我也舒坦。我和他,腻在床上,然后就那么做。到现在一想起来,我还觉的意犹未尽的。”
林沫沫咬着牙,恨得牙根痒。
她就像被人捅了一刀,一开始不觉得有多疼,慢慢地,疼便会弥漫开来,散至五脏六腑,连骨头缝都疼。
“于凤凰,你丫不折不扣的就是一慾女,从不掩饰对男人的喜爱。”林沫沫低吼着。
于凤面上还是笑,目光犀利得却像要射出的箭,“林沫沫,我告诉你,我不但睡了苏卫南的人,我还要搞垮苏卫南的公司,反正苏卫南那家公司现在是危机四伏啊!林沫沫,我就要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让我丢了面子,却不低头认罪,我就必须搞垮苏卫南的公司,然后收购,以后‘苏林公司’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