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香,我认为你的做法是对的,人总是为追求自己的一生幸福而活着,而不是为他人而活。快乐是自我满足的结果,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对自我的惩罚,难过是不爱自己而去爱他人的行为,痛苦是不按光明的思路前行,偏走阴暗小路的回报。你父亲只看重钱财,那是他一生追求的幸福,把有钱当作快乐。所以,他心里只有钱而没有亲情。因为在他眼里,钱比亲情更加重要。你母亲衣食无忧,有你父亲和你兄长照管,也用不着你去担心,难道说你出嫁千万里,还要考虑怎么照顾她们吗?你知道昭君出塞、文成公主入藏和刘细君远嫁乌孙国吗?难道她们到了异国他乡还天天想着如何去照顾她的家人?不要给自己徒添烦恼,只要你的夫君对你好,过好你自己的日子那才是此生最大的幸福。记住我的话,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幸福,你父母的幸福是让你哥过得比他们现在还好,甚至让他们今后的孙子过得更好。而你现在的幸福是如何跟你的夫君过好,你俩的日子过好了才是你的幸福,开心是幸福的钥匙,你要把这把钥匙牢牢抓紧、用好,只要天天开心,那样,离幸福就更近一步。”
郑月香久久没有说话,此刻的心里如同甘露入心,犹如醍醐灌顶。秋雨的话让她如梦初醒,茅塞顿开。
张景天让人安排了饭食,大伙儿也都挨个儿坐了,见郑月香喜笑颜开地紧紧拉着秋雨的手从房里出来,也甚是吃惊,怎么一会儿时间,郑月香像变了个人似的,再也见不到那满脸的忧伤,不知那美如天仙的秋雨给她施了什么魔法,让她活泼开朗起来了,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郑月香挨着秋雨坐了,又忙让秀儿给换了茶,听秋雨说不怎么吃辣,又忙把张桂花叫了过来。
“下面的菜都少放辣椒,我妹妹不吃辣。”
“对对,少放辣椒,少放辣椒。”张景天高兴得急忙附和着。
酒席上,郑月香不停地给秋雨夹着菜,又说又笑,又让秀儿不停地给秋雨打扇,生怕给热着,弄得秋雨怪不好意。
郑月香见秋雨和大伙儿共同举杯,甚是豪气,便向张景天道:“我也想喝点酒,和妹妹碰碰杯,敬敬她,学学她的样子。”
“好好,夫人开心就好。”边说边斟了一杯递与郑月香:“只要别吃醉就行。”
吃罢饭,张景天说只能在明天才能打听到消息,留大伙儿住下。秋风想了想,和妹妹商量说:“也好,免得明天还须再来一趟。”
郑月香要邀秋雨一同上街去玩,张景天怕出什么岔子不安全,大凡道:“有秋仙女陪着,捕头你就放一百个心。”
“那好,去吧。”张景天笑笑同意了。
秋雨和郑月香在秀儿的陪同下逛街去了,张景天便让人重新上了茶,坐下来聊天,见李为贵也赶了回来。
次日,秋风等三人在桂花香酒家吃过早饭,见张景天急匆匆回来,讲述打听到的消息。
“那沔县县令姓侯,叫侯登科,县令的夫人姓左,叫左玉兰,她有个妹妹叫左佩兰,左佩兰嫁给了宁羌州通判吴一良为妻。侯登科和左氏都是四川保宁人,其家亲朋人都在保宁。吴一良是广元县人士,其家亲朋人也均在广元县。那左佩兰与汉中知府大人的夫人关系甚好,认知府夫人作义母。听说宁羌州通判吴一良与本县县令面和心不和,二人关系甚恶。其他情况不详。”
“好了,知道这些就够了,我们马上去宁羌州找左佩兰,从她那里下手为妥。”秋雨直接了当地说。
“为何去找她?”
“有把握吗?”
秋风、大凡同时问。
“试试看,我想,从她那里入手是最有把握的。”
秋雨想到曾救过左佩兰的命,就是见她一面也不会被拒之门外。
过了一会,秋雨又说:“这次去见左佩兰,只能是我和小凡去。”
大伙楞着,不明白为何。而秋雨想,哥哥为人正气,对一些狡诈的事做不了。大凡、小凡去可以,但左氏并不认识他俩。只能是自己去,为了随机应变,还需一个帮手。况且是去见一妇人,两个姑娘同行最为合宜。
当下,拜别了张景天等人,三人一同直奔郑家大院而来。
路上,大凡道:“仙女妹子,要不我们三人直接去宁羌咋样?”
“不行!人不能多,况且是去见那妇人,你们去适合吗?”
“哦,是不太好。还是你与小凡去最好。”大凡想了想说道。
来到郑家大院,已经是未时时分,把情况同小凡讲了,小凡二话没说,就带剑牵马同秋雨向宁羌出发了,秋风也打马一路同行到河东镇与二人分手回去等候消息。
一路上,秋雨、小凡马不停蹄穿过褒城县、跨过沔县、直奔宁羌州。大约酉时过后,二人进了宁羌州东城门。因为是夏天,天黑的很迟,二人将马寄存在一家客店,向店家打听了吴通判的住所,便去找左佩兰。
绕过几条街,远远看见钟楼上挂着一口成化大铁钟。根据店家所指的路线,吴一良家就是离此不远的吴府。秋雨二人大大方方的来至吴府门前,只见那朱红色的大门紧闭,那门楼青砖碧瓦好不气派,把整个街房衬得格格不入。
秋雨上前拍拍门,一个下人将门开了一条缝。
“找谁?”
“找左佩兰左夫人。”秋雨笑笑说。
“你们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