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芮冷笑一声,“当然不,与这有关的人都会受到处罚,敢动我的人,就要有被扒皮抽骨的觉悟!”
这话如果放在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身上,一定会让人觉得恐惧,放在任何女人身上,都会让人觉得阴狠恶毒,但是从苏芮口中听到这句话,冯康全却没有比这再动听的话了!
柳宗下手本来就不重,没过多久,薛志德就悠悠转醒了。他睁开眼,愧疚的看向苏芮,瓮声瓮气的道歉,“苏总,刚才是我太激动了。”
苏芮摇摇头,“如果是我,没准会比你更疯狂。你放心,与这件事情有关的人都会受到惩罚。动了我的人却毫发无伤的人,还没出生呢!”
苏芮的话说的狂妄,但是薛志德却只觉得温暖。他点点头,一丝恨意从他的眼中闪过,他也不想就这么便宜了王志刚,直接杀了他多容易,他偏偏不让他这么容易的去死!
薛志德的表情充满了萧杀,苏芮蹙起眉头,但是很快就放松了下来,她手下可不要绝对善良的人,就这样才正好!
不过,当薛志德看到床上的薛玉的时候,脸上的萧杀立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满目温柔的看着薛玉,嘴角含笑。
冯康全吃惊的看着老友的转变,不过很快他就欣慰的点点头,刚才他真怕薛志德会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但是现在看来,还没有那么严重。
回到小院,苏芮就给远在京城的娄熙凤打了电话,告诉娄熙凤,他们已经找到了田一文,准备过两天就动身回京城。
得到田一文还活着的消息,就算是闻名z国的铁娘子也不禁落下泪来。他们找了他几十年,终于将他找到了!
给外婆打了,自然不能不给田一章和苏老打,所以当天晚上,京城内的四位老人注定是一夜无眠了。
因为苏芮最后留在田一文身体内的那一丝生气,以至于田一文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才睁开双眼,着实是睡了一个好觉。
不过他睡得踏实,柳十三睡得就不那么好了,他还在奇怪为什么过了麻醉的时间,田一文却还不醒,若不是他探了田一文的呼吸,发现他的呼吸绵长,而且脉象也正常的话,他都要以为手术出了设么问题呢。
田一文醒了之后,紧接着换了一个住处的薛玉也跟着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正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有些害怕,他记得自己明明快要死了,怎么现在换了一个地方呢?!这里好像也是病房,不过比自己以前住的楼道要好多了,比之前住的四人间也要好,薛玉动了动手指,想要坐起来,可是他一动,立马就惊动了薛志德。
薛志德激灵一下,他看抬起头,就看到薛玉好奇的看着自己,他松了一口气,摸了摸薛玉的头发,将他揽到自己的怀里。
“没事了没事了,咱们小玉没事了。”
薛玉任由薛志德抱着他,他拍了拍薛志德的后背,小声道,“爸爸,我没事。一点也不难受,真的!”
薛志德看着薛玉与正常孩子没有任何差别的脸色,他笑了,是破产之后最真心的笑容。
一道丑陋的疤痕蔓延在田一文的脸上,就算是大人看到都会觉得可怕的容貌,薛玉却一点都不害怕,田一文见薛玉真的不怕他之后,两个人就聊了起来,别说这两人一老一小聊不到一块去,可偏偏就是这一老一小,在不到半天的时间里,就成了“忘年交”。
薛玉尤其喜欢听田一文将关于娄家寨的故事,讲娄家寨的女当家,讲他们的女当家如何带领他们打鬼子……
听得人认真,讲的人也就多了一丝投入,苏夙和叶城北也在一旁,静静的听着老一辈人的故事。
而与此同时,本该在医院陪着薛玉做二十四孝好爸爸的薛志德却坐在苏芮临时住所的临时书房内。
薛志德将手上的文件向苏芮推了推,“苏总,我知道你看不上这点产业,但这些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你能收下。”
苏芮请抿一口茶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文件,知道是昨天王志刚还给薛志德的那些,“你什么意思?”
薛志德站起来朝苏芮深深的鞠了一躬,“我知道这些不足以抵消苏总对我父子二人的恩情,以后我薛志德做牛做马报答苏总的!”
苏芮放下杯子,不雅的犯了一个白眼,“我不用你们做牛做马,多赚点钱就是在帮我了。你也知道我看不上这么点东西,还拿出来现眼?这些东西给了我,你们父子喝西北风去啊!”
哪知,听了苏芮的话,薛志德反倒笑了,“这点钱放在我这里很长时间都不会有什么增长的,再说,我们父子二人这条命都是苏总你的,这些钱当然也是苏总的。而且,相信苏总不会让我们父子二人喝西北风去的!”
苏芮眯起眼,气势外放,“你这是在算计我。”
薛志德心中一惊,赶紧解释,“不敢不敢,我只是……”
看着薛志德的狼狈样,苏芮才收起外放的气势,“哼,这些我就收着了,到时候给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薛志德惊讶的看着苏芮,他心里清楚,眼前少女要铺的摊子肯定不小,他这点东西怎么可能抵得上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看着薛志德惊讶的表情,苏芮微微一笑,“你也不用惊讶,冯康全我也给了百分之二十。”顿了一下,她又加了一句,“而且,他可没有给我财产,我还给他七百万,让他还债!”苏芮告诉薛志德这些,一是不想让薛志德从别人的口中知道,凭白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