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一百五十万的百分之八十,也就是一百二十万发光了,那两名镇长才一起找到周喜康,“老周啊,你看这些人咱们也给安抚住了,是不是请朝晖地产回来继续动工啊?!”
周喜康抬眼看了那两人一眼,“现在着急了?早干什么去了?!”
李镇长一拍桌子,叹了一口气,“老周啊,你就别说风凉话了,我们那不也是替大家的利益考虑嘛。”
“行了吧,少说的那么冠冕堂皇的,我看是为了你老丈人家的利益考虑的吧!”
李镇长身手点了点周喜康,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哎,你说你,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是什么样的你还不知道么?!”
“我要是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会怎么直白的跟你说?行了,人家梁总说了,安抚住民众,过段时间他就会让人回来动工的。”
“啥?还要过一段时间?!要过多久啊?!”李镇长一下子就拔高了声音。
周喜康将笔放下,“老李,你还嫌知道的人少是怎么着?!小声点!”
李镇长这才冷静下来,“为什么要哦过一段时间?是不是梁总不愿意回来?”
周喜康一摆手,“没有的事,人家朝晖地产本来想要在西郊动工的,结果被咱们一搅和,改变计划了,现在已经去西城做工程去了,现在腾不出来手。”
“那我们岂不是要等西城那边完工了,才能动工?”
周喜康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梁总是这么说的。”
“那得用多长时间啊!咱们等得起么?!”说白了,李镇长最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前途,他在任上没有几年可呆了,经济中心要是刚建成,他就换位置了,岂不是白白的给下一家做了嫁衣?!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梁总说了,少则两个月,多则半年,咱们这里一定能动工!”
李镇长这才松了一口气,安心之后,他也有心情开玩笑了,“还是老周靠谱啊,一出马就解决了事情。”
哪知周喜康却摇了摇头,“咱们可不能将别人的宽容大度,当自己耍赖的资本啊。这梁总当初替我们解围,就已经是帮助我们了,结果我们不感恩也就罢了,反倒恩将仇报,给人家找麻烦,这事做的太不地道了。以后朝晖地产施工的时候,戒备都沿着点,有那些手脚不干净的人,都盯紧了,别让他们偷到工地上去。”
一直没说话的陈镇长脸上的表情颇为不以为然,正好被周喜康看个正着。
“老陈,别说我没警告过你,我算是看出来了,这梁总的背景可不一般,能从宏信地产虎口里夺食,而且还安全无恙的人可不多啊。”然后他小心的凑过去,小心的说道,“我听说张宏正在道上悬赏梁总的命呢!你们想想,连张家都压不住梁总,张宏都需要在黑道上寻求外援了,这梁总的身份估计不在张家之下啊。你们要是将梁总惹恼了,别说你们两个跟他没有一点交情的人了,就算是我跟他打过两次教导的都得跟着吃瓜捞!”
周喜康这一番神经兮兮的话,还真的起到了一些作用,不仅是李镇长,就连陈镇长听了脸上都闪过一丝慎重。
“我言尽于此,你们信也罢,不信也罢。我都算仁至义尽了,下次再有什么事情可别牵扯到我。”
周喜康这也算是最后的警告了,不过他这话倒是认真的,如果这两个人再出什么馊主意,他是肯定不会搀和进去的。
对于西郊那边发生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梁朝晖的耳朵里。对此他非常的满意。
苏芮对西郊却不那么关注了,她手上拿着一张纸,看着上面的铅笔画,无奈的抬起头,“你确定这就是紫枢果?!”
被苏芮叫起来回话的那个黑衣青年点点头,“这是以为当地老乡绘制的,他说小时候他的父亲曾经摘到过这种植物。”
苏芮眉头一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那男子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道,“不过我们在山里搜寻了一个月也没有找到与这个相似的紫枢果。”
“他父亲?那个老乡现在多大?”
听到苏芮的问题,那男子更加犹豫了。
“怎么了?”
“回小姐,那位老乡的父亲已经去世了。那位老乡,那位老乡现在七十一岁……”
苏芮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你确定他的记忆没有出现问题,紫枢果真的在那片树林中?!他见到那个和紫枢果长得很像的药材是在什么时候?”
那男子脸上闪过一丝迟疑,“回小姐,他画的虽然不太像,但是听他的描述,属下确定他小时候见过的那个之物就是紫枢果。他大概是在八九岁的时候见到过一次紫枢果,他吃了之后觉得胳膊和腿痛痒难耐,所以记忆才会这么深刻。”
苏芮了然的点点头,的确符合紫枢果的药性。
那男子犹豫了一下,才深深的低下头,“属下没有带回紫枢果,请小姐责罚。”
苏芮看着手上画的看不出来是什么的东西,摸了摸下巴,“这不怪你们,你说这紫枢果是在哪个区域?!”
“长白山山脉。”
苏芮嘴角微翘,“行了,我亲自去一趟。”
现在已经到了一月份,距离育才中学的期末考试还有半个月的时间。
韩亦虽然从苏芮嘴里知道了神武一郎他们来z国的目的,但是他们却不能立刻就动手。神武一郎刚被抓,那些人得到消息一定会做好准备,如果立马就去铲平他们,恐怕会扑个空。
所以苏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