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人进去过,那么,闫辉又是怎么从那个木板‘床’上掉下来的呢?!闫辉一定醒来过!
崇山费力的将闫辉给抬了起来,再次放在了木板‘床’上,然后他就发现,闫辉手上被割了好几个口子!伤口不深,但是流的血却有些多!应该是被那破坛子给割得,因为崇山在坛子上发现了血迹。
等崇山将闫辉手上的血给止住,那两个红薯就已经凉了。他一边啃着凉掉的红薯,一边低下头,看向了碎了一地的坛子,以及洒了一地的水!
那液体不知道是什么,闻起来腥臭无比,哪里还有刚才他闻到的那点清香!?
匆匆的将那两个红薯吃光,崇山就动手将那碎掉的坛子收集起来扔到了外面,至于那充满恶臭的液体,他却无能为力。原本他是想‘弄’一点土,将这腥臭的液体盖住的,但是没想到,外面的土冻的这么瓷实,他又没有工具,只得作罢。
等他昨晚这一切,太阳已经全部都落了下去,天‘色’变暗,院子外静悄悄的,而崇山这时候才想起来,他竟忘记跟村长要煤油灯了!
不过他现在也不可能再去一次村长家了,一是他想走夜路,白天他能分得清村长家在哪,但是晚上,他什么也看不清的情况下,还真的没有那个自信,可以万无一失的找到村长家。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并不放心将闫辉一个人留下来,如果闫辉在他离开的这期间,再次醒来怎么办?!
透着月光,崇山看了一眼,面容可怖的闫辉,然后毫不犹豫的上了木板‘床’,天气这么冷,两个人挨在一起才可以取暖。
崇山将闫辉的棉袄脱掉,扑在木板‘床’上,然后他紧紧的抱住闫辉,身上盖着他的棉袄!
没抱一会,崇山就觉得额头上好像滴上了什么东西,总之非常湿润。他动了动,然后松开一只手,朝闫辉的脖子处‘摸’了‘摸’,果然碰触到一片湿润!
过惯了刀子上‘舔’血的日子,这液体的触感,竟跟鲜血一样!
崇山心中一惊,他赶紧将手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这味道竟跟刚才撒在地上的液体味道一样!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估计是闫辉刚才掉下去的时候碰到的液体。
崇山从身侧,将袖子扯了过来,轻柔的在闫辉脖子处擦了擦,不仅如此,他还将手放在了闫辉的脸上,既然闫辉脖子上都碰到了那个液体,脸上不会也有吧?
都怪他粗心,刚才给闫辉清理伤口的时候,却忘记了注意他的脸上,有没有什么脏东西,这液体闻着味道那么难闻,如果进了闫辉的嘴里,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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