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晚镜是没想过问题出在自己身上,不过既然风无定这么有把握,那她也不是很担心了。 。 不用喝那该死的中‘药’,那肯定就是针灸刺‘穴’了。那个只要不是特别疼,她都能够接受。
“好,成‘交’!”她果断点头,然后转头看向正与自家夫君对峙的姑娘,牵起‘唇’角,轻唤了一声:“淼淼。”
那边原本怒目圆瞪的淼淼姑娘瞬间石化了。
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她怎么听到了镜子的声音?
“淼淼,过来。”某‘女’依旧在笑,不仅笑,还朝淼淼姑娘招手。
淼淼姑娘像被施了咒一样,真的就如同牵线木偶朝临晚镜走了过去。
“美人儿,你到底是谁?”大家本以为被施了魔咒的淼淼姑娘,在靠近临晚镜的一瞬间,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她只要轻轻一动,尖利的指甲就会刺破那娇嫩的皮肤。
“镜儿!”夙郁流景绝对没想到哪里跑来的疯‘女’人敢大胆到对他的王妃动手,更没想到,镜儿会着了别人的道。
“主子!”琴儿也跟着着急了起来,毕竟,现在威胁自家主子的人来历不明。
只有风无定和大家想得不一样,他还在纠结:“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淼淼?怎么感觉小镜子跟疯‘女’人很熟的样子?
“淼淼,你指甲里的毒又是从钩‘吻’里提取出来的吧?这次没有我帮忙,谁给你做的**实验?”临晚镜继续说着大家都听不懂的话,除了一人。
看淼淼姑娘的表情,已经从刚才的狠辣转换成了惊讶,欣喜,怀疑……她凝视着眼前美丽‘女’人,嘴‘唇’微张,颤抖着道:“镜子?是你吗?镜子?”
“小毒婆,还不把你的手拿开?”临晚镜‘唇’角微弯,笑着伸手去扯掐在自己脖子上那只手,仿佛根本没把致命的威胁放在眼里。事实上,以她现在的武功,要制服淼淼也真的很容易。同样的杀人技巧,再辅以古武,即便是速度奇快的小毒婆也不是她的对手。
“镜子,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别掐我。”临晚镜赶紧把她推开一把,以小毒婆这样的‘性’格,肯定不会掐自己来确定是不是做梦的,那她还是离这丫头远点比较好。
“不掐,老娘现在很兴奋,你得让我喝点儿酒压压惊。”淼淼姑娘双手叉腰,她得控制住自己不去掐镜子的冲动。他乡遇故知什么的,果然是比‘洞’房‘花’烛夜更让人兴奋!终于不用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抓瞎啦!
“行行行,让你喝个够,梨‘花’白配翡翠杯怎么样?”
“不行,你这里肯定有红酒,我要喝红酒,不然觉得见到你了都不真实。”淼淼悠然自得地找了个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一副我是你“二大爷”的模样。
淼淼的‘性’格泼辣,在整个幻月阁里,除了阁主,还真没人降得住她。何况,她年纪又最小,其他人都让着她,把她当小妹妹看,所以平日里大家也就宠着她,把她养得是越来越刁钻了。
这不,她要红酒,临晚镜摆摆手,拿她没辙,只能让人赶紧去天下第一楼那边的酒窖里把红酒三来。两人一边关起‘门’来叙旧,一边儿喝酒吃‘肉’。
临晚镜带着淼淼姑娘去雪地里煮火锅,一边吃火锅一边喝红酒。两个男人被留在了大厅,面面相觑。
“风无定,那个古怪的‘女’人是你从哪里‘弄’来的?赶紧给本王带走!”那个‘女’人,怕是和镜儿之前的那个世界有着莫大的关联。否则,她的言谈举止不会和镜儿那么像。她们俩都说着莫名其妙的话,来自同一个世界。如果,那个‘女’人要带走镜儿了,怎么办?
“从天而降,说不定是天命之‘女’。”风无定煞有介事道。
“你的?”景王斜他一眼,实在没想到,神医谷谷主也是如此‘迷’信之人。
“跟本谷主有什么关系?”风无定丝毫不顾忌景王的身份,甚至连头都没抬。好歹,他和夙郁流景还做过一段儿时间的假情敌呢。咳,虽然他们俩都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不过,男人之间嘛,始终是同‘性’相斥的原则。拒他俩不是情敌了,可也做不成兄弟呀。要怪,只能怪两个人都太优秀。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虽然风无定并没有锋芒毕‘露’,可他神医谷在江湖上的地位,恐怕是不亚于景王府之于夙郁王朝。
“她最先遇到你。”景王拧着眉,得赶紧把那‘女’人‘弄’走,不能好不容易摆脱了岳父大人,又来了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还有可能跟另一个世界有关。对于这种脱离自己掌控的感觉,他很是不悦。
“可是看现在的情况,她更中意小镜子。”
“那是本王的王妃。”别以为你顶着个师兄的名头,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叫王妃的闺名!
“我知道。”风无定点点头,话锋一转,“可是,那个‘女’人未必会因为小镜子是景王妃而放弃。”
那个‘女’人能缠着他这么多天,还没被甩掉,一看就是超级会粘人的。她一旦不定天天缠着。到时候,景王除非杀了她。可看刚才的情景,小镜子明明是认识那‘女’人的。如果是认识的,那她肯定不会允许景王杀了那‘女’人。
嗯,又有好戏看了。
另一边,临晚镜和淼淼姑娘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在雪地里烫着火锅,那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