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晴的事,若是我就此不问,兴许他们也当我不知晓,对我只字不提。
其实若这件事不关乎到苏墨辰,我也绝对不会对他们这般相逼,毕竟感情的事无外乎旁人。
只是这事确实没有像他们担忧的那样,于是故作轻松,轻笑道“你们如此不信我?”
算是我在故意利用他们对我的感情,其实我也是不得已,这件事确实是关系重大,若不是方才险些被杀,我也不会故意逼他们这么紧。
倒是夜筠,忽然释然了一样,对着萧玄笑道“说的轻松,你会这么快把那些事当成过去么?”
萧玄没料到夜筠会在此刻与他唱反调,不禁微微拧紧了眉,眼底似有不悦地扫过她。
夜筠悠闲地笑笑,只当没有看见萧玄地脾气,转头对着我柔声道“其实我知晓慕姑娘的事情不多,但因慕姑娘离世公子整整消沉了整整一年,那一年里他拼命地把秦家铺子做大,就连现在昼夜不分地做事,都是那时候留下来的习惯,久了大家就自然把慕姑娘当做禁闭的人,其实至于公子什么态度我们也摸不准,不过有个辽城绸缎铺的掌柜,公子那晚在他府上过夜,那日是慕姑娘离世整整一年,掌柜喝多了在自家院子里撒泼,公子二话不说一把剑,将人劈了两截”
好似回忆到那画面,让久经人事的她也不禁咋舌“哎。即便是我看着也好几日没了胃口”
“慕晴是怎么死的?”这句话我只是脱口而出,兴许本能觉得师兄这样的行为定是心中有气才会这样。
夜筠微微一愣,挑挑眉毛“小姐。不是夜筠不想告诉你,这事,萧玄知晓的比我多,还是让他说吧”说罢挑衅地看着萧玄。
萧玄依旧是拧紧眉,他好似还是不愿意对我说慕晴的事,我觉得这事并非是很难启齿的事,我依旧说了知晓慕晴的身份。既然是知晓了,自然能再这般坦然地问出口。必定是很多情绪已经自己掩藏了。
若是换做往常,此时我定会想着不要为难旁人,就此作罢,但现在不一样。眼下苏墨辰的事已经不能再拖,我焦急地看着面有纠结的萧玄。
四周瞬间又恢复到了沉默,这样的分为让我不禁有些尴尬,虽起身抖了抖黏在身上的衣裳,不知觉间,汗水已经顺着发丝滴到了脖子里,曦儿在旁看地也分外着急,顺手递了方手帕给我。
心想着趁着这个时候,让萧玄好好想想。手上不断地试着头上的汗水,忽然萧玄紧张地站了起来,动作过于用力。带的身下的凳子发出刺耳的声音。
萧玄已经站在我跟前,壮硕的身形挡住了所有的阳光,利落地我身上一大片阴影。
我讶异地顿住了手,抬头看向萧玄,他目光之中尽是焦虑,抓住我擦汗的手臂。有些过于用力,我手臂一阵疼痛。
紧皱着眉头。挣脱着萧玄的手“萧玄,你又发什么神经”
萧玄却不管不顾地另一只手伸向我的衣领,我这才意识到,他兴许已经发现了脖子的伤痕,紧张地抓着衣领,沉着道“萧玄,自重!”
这时在一旁一头雾水的夜筠,随手将萧玄的手打落,护在我身前“你怎会如此不知礼数,这是要作甚?”
被夜筠这样护着我实在有些心虚,但那句自重也是我一时情急说出来的话。
此时萧玄脸上泛起了一抹可疑地红晕,眼底一片错愕,相较于他往日的表情来说,这个表情实在是难得看到,他双手握成了拳,依旧杵在那,眉目似有探究地看着我。
夜筠分外不解萧玄突然这样是所为何意,她只能硬着头皮站在我们之间护着我。
双方对峙之下,萧玄终于开口“你那伤是哪来的”
心底一沉,想着,完蛋了果真是被发现了,但他一个大男人,看到没法子逼得我脱衣服给他看,故作声势地仰起头,理直气壮道“哪有什么伤,你看错了”
萧玄却并没有因为我的否认而退开,反而低头对夜筠道“她脖子上有伤,你药膏带了没”
夜筠愣愣地点点头,听着我们的对话应该是大致明白了萧玄话里的意思,转头就对着我撩裙子,那身姿,即使只是低个头,都能叫人血脉喷张,好在我看惯了,但还是忍不住吸吸鼻涕。
不久纤纤细手取出了一瓶白色的瓷瓶,便对着我坏笑“小姐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我牢牢地抓着自己的衣裳,从衣领到肩膀,全部抓在手里,紧张道“你想干什么”
夜筠向来就是个爱玩的人,我也知悉即便是我用身份压着她,她也不会放在心上的,所以我只有护着自己拼命挣扎,哪知越是这样,越发夜筠越是激动地朝我扑了过来。
三两下就拿开了我的手,挣扎之余已经衣领已经散开,露出了大片的脖颈,我虽不晓得究竟是多严重,但萧玄和夜筠的脸色就已经了然。
他们一如曦儿一样地沉重之中带着些许的惊讶,随后二人又不约而同地变成了责备地目光吵我看了过来。
显然我方才的举动是故意要隐瞒他们,夜筠没了嬉皮笑脸,换上了严肃的神情“小姐,这伤这么严重,怎么不告诉我们?”
我尴尬地笼起了脖颈,触碰到伤处,竟有意想不到的疼,皱了皱眉,不露声色地垂着头,我还想不到任何恰当的借口,这脖子的伤,不似别处,磕磕碰碰也就搪塞过去了。
除了上吊自缢差不多就只剩下被人掐脖子这一种说法了,可想而知,我根本不会上\吊。
这事夜筠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