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傲天挑眉,“爷一看就是大爷们,哪里像女子了?除了你们几个,他们不都是将爷当成好色成性的纯爷们吗?”
猫公公听着风傲天如今这语气,娇笑一声,“主子说得是,您是纯爷们。”
风傲天点着头,“这还差不多。”
无风看着风傲天跟猫公公说笑着,适才心中的郁结也散了不少,他抬手握着风傲天的手,“我一定会让你吃到肉的。”
“噗……”风傲天刚喝了一口汤药,听到无风的话,硬生生地喷出来,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无风,“孺子可教也。”
猫公公抬眸瞟了一眼无风,接着说道,“主子,您将他给教坏了。”
风傲天嘴角一抽,看着猫公公,“他?不用教。”
无风看着风傲天当着猫公公的面损他,不禁说道,“明明是你教坏的。”
风傲天扶额望天,“那就当是爷教坏的,那爷还教你什么了?”
“多了,你想听听?”无风顺着风傲天的话,问道。
“恩,比如,爷说过的玉堂春,你可看过?”风傲天挑眉看着无风,嘴角勾起邪魅的笑意。
无风又是一顿,接着看向猫公公,“玉堂春是什么?”
猫公公羞得看向风傲天,“哎呀,主子,您坏死了。”
风傲天扬声一笑,接着便从猫公公的手中端过药碗,一口气将汤药喝了,接着蹙着眉头,“爷如今成了药罐子了。”
猫公公接过汤碗,羞红着脸,转身离开了营帐,待出去之后,抬起娟帕,在脸颊上挥着热气,顿时松了口气。
无风见猫公公如此,又看向风傲天,“看来我是需要多学点。”
风傲天嘴角一撇,突然将他拉入怀中,抱了个满怀,“先陪爷歇会,那个玉堂春,爷跟乃好好研究研究。”
无风从风傲天的话语,跟猫公公的神情上大概知道了这玉堂春是什么,他嘴角一勾,靠在她的怀中,吸允着她身上夹杂着药香味的幽香,心中的确平静了不少。
轩辕彧带着人马在三十里之外的空旷草地上安营扎寨,那少年随即入了军营,对轩辕彧恭敬一礼,“颦儿见过家主。”
轩辕彧抬眸看了一眼眼前的于颦儿,也不过是淡淡一笑,“二表妹早些回去歇息吧。”
“遵命。”于颦儿恭敬地一礼,笑着转身离开了营帐,一手握着崇阳铁剑,一手抬起,指着不远处的城楼,笑吟吟地说道,“神医哥哥,没想到你在这里。”
轩辕彧端坐在营帐内,白枫走了进来,“臣参见皇上。”
“平身。”轩辕彧抬眸看着白枫,接着说道,“一切可都安排妥当了?”
“遵照皇上的吩咐,都安排就绪。”白枫如实回道。
“恩,那今儿便好好歇息。”轩辕彧摆手道。
“是,臣告退。”白枫垂首回道,接着便退出了营帐。
轩辕彧一手扶额,一手轻轻地敲着身前的书案,营帐内寂静无声,他薄唇微微地勾起,眼眸中透着看不透的温柔,若有所思着。
乐启城,邢无云以最短的时间收拾了残局,如今的乐启城已经太平无事,所有暗中隐藏的叛军都已经铲除,剩下的只是安居乐业,国泰民安便是。
邢无云在酒楼内待了一整夜,卫子陌则陪着他弹琴了一夜,“你若是无事,我可要动身了。”
“你去找她?”邢无云放下手中的酒壶,地上东倒西歪着十几个酒壶,他却没有丝毫的醉意,从软榻上起身,行至珠帘旁,看着珠帘内的卫子陌,“我却只能在这处等着。”
卫子陌看着他,“她如今情况不好。”
“你得到了什么消息?”邢无云邪魅的双眸闪过一抹冷沉。
“她不让无风告诉别人,可是,却瞒不过我。”卫子陌冷笑一声,“她为了猫公公去找公仪珟,回来后便昏睡了三天三夜,你以为是累的?”
“你是如何查到的?”邢无云知道卫子陌应当在公仪珟那处安插了眼线,可是,公仪珟何等的诡诈,怎能将真实的消息留给他,除非是故意留给他的。
“她被公仪珟下了情毒。”卫子陌双手按着琴弦,抬眸透过珠帘看着邢无云,“我要去看她,陪着她。”
邢无云听着卫子陌的话,不禁扬声一笑,“公仪珟还真绝,这情毒怕是只有他能够解得了,他不想让她碰我们,是不是?”
卫子陌缓缓起身,艳红的身影闪过一抹冷沉,“恩,他算计得真好,他似乎知道她的软肋,知道她会中计。”
邢无云转身行至窗边,低声道,“你去吧,我继续在这里守着,这里毕竟才是我的家。”
卫子陌听着邢无云的话,知道他话中的意思是什么,“你变了。”
邢无云勾唇一笑,’“我不过是做会了我自己。”
卫子陌自珠帘走出,清脆的响声,他的脚步却极轻,他转身便离开了包房,“等这一切平息之后,她会回来的。”
“难道不是我去找她吗?”邢无云斜靠在窗边,“我需要好好地冷静一下。”
“你还是没有放下。”卫子陌看着邢无云,冷声开口。
“十几年了,岂能轻易地放下?”邢无云洒脱的一笑,可是,他知道,自己一点也不洒脱。
卫子陌只是向前走去,不再说话。
邢无云始终笑着,他是要好好地想想。
凤栖国京城内,慕寒瑾得知轩辕彧已经动手,而京城这处昨儿个已经放榜,这其中有两个人身份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