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毒而落胎的,二夫人给了大夫一百两银子做酬谢,让他不要说真话。”

“恩,”夏锦华点头,又唤了冬奴来:“拿包叶子,找人问问夹竹桃的事情。”

有钱就是好使,特别是现在府中人心惶惶,都知道侯府穷困潦倒,下人的工钱被克扣得不成样子,眼看着就要活不下去了,不知道多少人已经拿了消息等在外间,就等夏锦华出手呢。

冬奴出去了一会儿,便得了消息来:“中公大厨房的花厨娘说了,这几日,梅姨娘吃的东西里面,都放了别的东西,是二夫人院儿里的人来让放的,让梅姨娘守口如瓶呢!”

“恩,”夏锦华慵懒地坐在美人榻之上,微眯着眼,外面下着雪,屋里烧着地龙,很是暖和。

见她只是回应了一声,似乎是没有其他的动作,冬奴慌了:“小姐,摆明了是二夫人陷害你呢,她可是在侯爷的面前说了你好些坏话,说您包藏祸心,说您根本吃准了侯爷不敢去衙门报案才这般说的,还说您是灾星呢!”

夏锦华听之,不曾愤怒,反而高兴得很:“陷害就陷害呗,那二夫人留着有用,我先不动。”

冬奴更急了,“二夫人蛇蝎心肠,屡次陷害于您,能有什么用!”

夏锦华吃了几颗花生,才缓缓地道:“二夫人唯一的用处就是,气、死、渣、爹!”

好吧,冬奴无言以对了,夏锦华恨极了安定侯,可是她不可能亲手动手解决了安定侯,若是出手了,就是弑父的大罪。

但是有黄氏这么一个绝妙的存在,夏锦华完全可以不用自己动手,安定侯也活不了多久了!

就像此事,落了梅姨娘一个,下一个目标对付苏姨娘和夏尤隆,以为苏姨娘不投效她,她可是恼火得很!

“且等等吧,用不了多久,那黄氏肯定会出招的!”夏锦华嚼着花生,道着。

她现在且将证据收集了,等那渣爹被气死了,再拿出来澄清,撇得一干二净,简直棒棒哒!

但吃了一会儿花生,她忽然坐起,惊呼一声:“不行!”

冬奴忙问道:“小姐,如何不行?”

“那渣爹若是死了,那我岂不是就要守孝三年,三年之内不得出嫁?”

夏锦华想到这一层,着实是着急了,忙唤了冬奴:“明日去钱家,记得提醒我,多买几根吊命人参,回来随时备着,万一侯爷要是有一天被气得不行了,得用吊命人参吊着,怎么也得等我出嫁了再死!”

连那冷酷的葫芦娃也不禁笑了,这脑子瓦特的郡主整日都在想些什么?

按照葫芦娃的理论,就该杀到京兆尹衙门去,将罪证证人提交了,直接判那黄氏一个大罪,也能让安定侯颜面扫地。

但夏锦华偏不,她要温水煮青蛙,慢慢弄死侯府一窝渣!

第二日,夏锦华揣了满满的一大张清单,便慢悠悠地往侯府外面去了,此时安定侯已经上朝去了。

夏锦华也是好几日不曾出府门了,因为和某人闹了矛盾,今日她气也消了,牵着狼领着犬,带上侍卫一二三四五,便悠闲无比的出门了。

三狗子不知道何时来了,在她的肩膀上坐着吃花生,如今它已经穿上了一件崭新的衣裳,不仅有裤子,还有一件小衣服裹在肚子上,那小衣服还做了一个大大的兜,它也不用什么东西都往裤衩里面放了,夏锦华也觉得,时不时地从一只老鼠的裤衩里掏东西有伤风化。

那兜上还做了一个纽扣,这个时代中原还不曾开始使用纽扣,人们所穿的服侍全部是用系带连接,但是欧洲的国度之中纽扣已经开始使用了。

夏锦华与几个外国使节打得火热,有人便送了她一些精美的纽扣,她拿来缝在了三狗子的‘肚兜’上,这货聪明是十分,示范个一两回,它就知道怎么开那纽扣了。

“嗷呜呜——”

五狗子被钢铁侠用绳子拴着,十分不满地朝天一阵吠,它和它的新媳妇儿都被夏锦华给上套了,在那嘴巴之上套了个竹笼子。

以往村子里面,牛经常便被套这种竹笼子,防止牛吃了庄稼苗,给这两头狼套上,则是为了防止它们吃人。

在家的时候,五狗子和它媳妇儿都被众人当狗似的,经常放出来跑动,但是在外面可不行了,毕竟是狼,吃人的狼。

“五狗子,你且忍一忍,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出去玩,你就等上嘴套,要不然不让你出去玩。”

五狗子委屈十分,但还是闭嘴了,和它的媳妇儿一起屁颠屁颠地跟上了大部队。

将出后宅的时候,正看见夏锦华和夏锦绣两姐妹出现,夏锦年拦在那夏锦华等一众人的面前,道:“大姐姐,爹爹可是说了,您现在被禁足在家中,不得出门。”

夏锦华回笑道:“可是皇上允了我可以随时地出入侯府,去外面探望我的姐妹们,这可是皇上的旨意,不知道是爹爹的命令大,还是皇上的命令大?”

夏锦绣也笑道,笑得倾国倾城:“大姐姐,你为何就不能从了爹爹一回呢,你看你才回来多久,爹爹便被你气了多少次,这般下去,我怕爹爹的身子就要保不住了。”

夏锦华懒得跟她们闲扯:“姐姐还有事情,不与你们说话了,赵家小姐和钱家小姐还等着姐姐我去一起赏雪呢!”

说罢,不理会那两人,便出了门去,套了马车,便朝钱家酒楼去了。

待她走后,黄氏从那拱门后面出来,看着夏锦华离去的方向,冷冷一勾唇。

“夏锦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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