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那空鱼缸失落得发了一个下午的呆。
司空绝是晚上回来的,夏锦华已经开始忙前忙后地准备晚饭了。
司空绝一回来,马上上交了今天去讨要来的加班费。
无法想象,那才被刺杀的阎璃,就要面对自己护龙队的副统领伸手讨要那所谓加班费时候的崩溃模样。
护龙队成员,都是服食过皇家秘药的,若是皇帝一死,护龙队的成员无一幸免,而且每个月必须服食皇帝给的解药,不然就会痛苦至死。
所以,护龙队成员对保护阎璃这方面都是战战兢兢的,唯独司空绝漫不经心,似乎完全没放在心上。
当有一天夏锦华表现出担忧的时候,司空绝贼兮兮地对她道:“难道夫人忘记了,我的母妃也是苍洱皇室之人吗?”
当年的福元公主也是权倾一时,因为是先皇最小的公主,先皇十分宠爱,也能接触到一些皇室的秘闻,比如说那皇室秘药。
作为福元公主唯一的子嗣,司空绝自然也是知晓的。
当夏锦华深问的时候,司空绝高深莫测:“这事儿不能说得太细。”
夏锦华便也没问了,总之,司空绝是安全的便对了。
今日司空绝回来,上交了加班费,便主动地开始烧火。
他烧火的技术也是一绝,能用最少的柴火,烧出最旺的火苗来。
大火烧得‘扑哧扑哧’作响,夏锦华锅里炒着菜,油烟熏得她满面油光。
“那刺客审问得如何了?”夏锦华不免问起昨晚的那人。
说起那刺客,司空绝现出了一丝凝重。
“无论问什么,他一句话也不说。”司空绝添了柴,道:“但是饭照吃,水照喝,上刑了也知道哼,有点怪。”
这个刺客确实是很怪,无论问什么,他都不说,但是用刑的时候,哭得像杀猪一样,一点都不专业。
“那我的水刑用了吗?”
“用了,”司空绝道:“我曾经怀疑那个刺客是个哑巴,但是上刑的时候,他能喊,就是不说半句话,奇了怪了。”
夏锦华已经将菜给盛进了盘子里,往锅里掺水,就着那剩余的油,做汤吃。
“他能吃能喝,说明他还是想活的,但是面对刑罚,一句话也不讲,实在是诡异,难道是在保命等救援?”夏锦华分析道。
“不会,他被困天牢之中,看管的人都是护龙队的,绝对不会有人能将他救走。”司空绝笃定地道。
而且,他也得知了,此次羲风兄妹俩来苍洱国,就是与阎璃商量对付那神秘力量的事宜。
那神秘组织的目标是中原之上的三个国度,他们先前便刺杀过傲来国的皇帝,将皇帝重伤,引起朝中震动。
傲来国多方查探,也没寻到蛛丝马迹,这个组织神秘无比,完全找不到任何源头,而且行事诡异狠辣,抓不到任何的活口,刺杀成败与否,参与之人都会服毒自尽,不会留下半点证据。
如今,这一个活口还是首次,居然也问不出任何的蛛丝马迹来。
但司空绝现在担心的是,那神秘组织对付的是三国,如今,傲来国的已经来了,那武安国的岂不是……
夏锦华似乎是没看见司空绝满脸的凝重,将平菇撕好洗干净了,放入锅中,煮着,盖上了锅盖:“明日我陪你去天牢试试看,我或许能有办法。”
第二天,司空绝准时上班,夏锦华将府中的一切安排好了,穿了司空绝的衣裳,梳了个头发戴了司空绝的发冠,两人一道出门了。
一路之上,两人都是骑马而行,远远望之,就是两个男人。
司空绝一直在偷偷地撇夏锦华,越来越觉得自己真是娶了个好媳妇儿。
厅堂之上是贵妇,厨房之中是煮妇,对面小妾变悍妇,闺房之中是dàng_fù,出了府门换上戎装,简直不比男儿差。
这般想着,司空绝便越发的自豪了。
两人一起到了天牢之中,那刺客便被押解在此地,由护龙队关押。
已经审问了一天一夜了,他还是什么都不说,甚至都不曾开口说半句话,只是一个劲儿的瞎嚎。
这里任何闲杂人等都是不能进入的,但有司空绝这护龙队的副统领担保,夏锦华也轻松地进来了。
一进来,就听见一阵阵的哀嚎,原来是那刺客被用刑了,正坐着老虎凳,叫得比杀猪还惨烈。
夏锦华听那嘶吼,不禁头皮发麻。
进了牢房之中,看见阎璃和羲风兄妹俩,还有阎罗都在,个个都是面色严峻,眼看着好不容易抓住了一个刺客,居然撬不开嘴!
“我来试试!”夏锦华进来,无视众人惊异的目光,走向了那被折磨得没有人形的刺客,对着那刺客做了几个手势。
那刺客立马就扑腾起来,似乎是看见同类般的激动。
夏锦华立马明了,这刺客,她能审了!
------题外话------
实在抱歉了,这几天太忙了,家里有个车,七大姑八大姨的立马全部变成病娇,走两步就喘,走个亲戚非让我爸开车去接送,昨天上午接送表姐,下午去亲戚家吃饭,昨晚十点钟,去县城接表妹,高速单程都是四十几分钟,爸爸是他一个人半夜开高速,一个人怕怕,让我陪他,然后我们十二点才回家来,一天都不在家,没能更新,今天我爸爸又去接送亲戚了,我马上也要去,挤出时间写了三千字,晚上有时间再补,摸摸大,祝大家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