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以后的日子,司空绝便满是期待:“等你们上岗了,嗲嗲和妈妈就退休了,退休了就不管事儿了,我们就种田去了。”
“种什么田?”
“种水稻,种土豆,种番茄,爱吃什么种什么。”
“我爱吃鸡,种两只*!”
“好好好,种鸡。”
“鱼也好好吃,种两条鱼。”
“恩,好种鱼。”
……
糙汉还不曾将那鸡鸭鹅鱼种完,便已经在司空绝怀中睡过去了。
司空绝也想过那种乡间祥和的日子,有儿子一双,娇妻一房,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有屋三两间,薄田几亩,还可上山打猎,下河垂钓,林间听风,可惜那样的日子对现在的他还说,还有点远。
若是再生一只就好了,最好是个小公主,要是再来个糙汉他也不会嫌弃……
而眼下,还是夺回宁山县最重要!
宁山县,对于他们的意义非同一般,是夏锦华的发迹之地,若是没有宁山,怕也没有如今的他们,所以这宁山,必须夺回!
拂晓攻城,天才刚刚亮,两军的军阵已经在那城门口摆开了。
宁山县之中,冲出至少两千众的武安守军,而夏军,只有几百人,在人数之上,对方已将他们碾压。
但就算是如此,也不见他们气势有所败退。
两军对阵,首先便看见那对方,策马奔出一个彪形大汉,手擎一把长戟,喝道:“本先锋在此,谁敢出战!”
看那大汉,身长起码*尺,如同铁塔般惊人的身量,往那一处一站便就是一种无形的威慑。
武安军得意洋洋,但见得那夏军之中,杀出一个白跑小将来,武器乃是一把长刀,刀身锋利,还有摆渡兵器铺的商标。
正是司空绝的徒弟王宏。
对方看那王宏身量最多只达自己下巴,不由得放声嗤笑:“想来你那小小夏城也只能出你这等乳臭未干的弱鸡了!”
连着那武安军中一阵阵哄堂大笑,这先锋之战最是关键,直接关系到两军士气,若是败了,对士气打击极大。
那大汉便拿王宏耻笑着,对方见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小子,根本不曾放在眼里、
王宏也跟着笑,道:“我夏军之中,都是我这般的无名小卒,但取你的性命已经完全足够了!”
话锋一转,皆是杀气。
那大汉却抱划着那长戟,“叫司空绝那叛贼出来,今日爷爷定叫他知道知道厉害!”
王宏却忽然打马而去,“杀鸡焉用牛刀,我来杀你足矣!”
那大汉一点不曾将他放心上,但也策马而来:“今日爷爷正好拿你开刀!”
两马对撞而去,众人只看见两个飞驰而过的身影,伴随着那大汉的一声大喝:“小子,纳命来!”
一阵刀剑相撞之后,一颗头颅伴随着一阵鲜血pēn_shè而,王宏从那马上一个飞身而去,将那头颅接住,有落回了那正飞奔的马,勒马回程,手中已经多了一个血淋淋的首级。
噗通!
那大汉铁塔般的身子已经随着马儿的颠簸载落进了那已经被鲜血浸透过好几次的泥土之中,无头的断尸还在抽搐。
方才哄笑的武安,便再也笑不出声了。
军中,司空绝欣慰地笑了笑,这些年王宏跟着自己,倒是没白白浪费时间,他不仅是在军中学习,还去那学校之中学习,可谓是个学习型的人才。
对方士气受挫,明显的有些晓晨,但马上又有人出战,这一次是一个精瘦的青年,剑指司空绝,道:“逆贼休要东躲西藏,有种出来接我一局!”
看那青年如此狂傲,司空绝不由得笑了,与夏锦华道:“那是八皇叔的儿子。”
听他一提到皇叔,夏锦华便知晓了,武安多变态,尤其是皇室之中。
一个皇子若是当不了皇帝,又不想死,那就等着戴绿帽子吧!
司空绝的老爹把他的那些个不听话的兄弟的女人的妃子都睡了个遍,其中也包括那个八皇叔。
眼前这个,兴许还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呢!
看那少年狂傲如此,或许还真是!
但亲兄弟又能如何?
司空绝的老爹,除了福元公主和皇后,可是还有后宫三千,不知道是生了多少皇子,可后来存活的,也就司空绝和太子了,挂在司空绝手中的亲兄弟,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
对方还在叫嚣,看来司空绝离开的时间有点太长了,大家都忘记他曾经的辉煌,如今的后辈早已经当他是传说了!
他觉得自己该是重新竖立自己威严的时候了。
见他终于是走出了军阵,拍了拍王宏的肩膀,道:“今日你已经做得很好了,退下吧!”
“是,城主。”王宏提着断头退下了。
司空绝骑着一匹白色良驹,缓缓地走到了两军之间,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正式和与武安交战。
几年前逃出苍洱的时候倒是和武安打了一次,不过那一次他靠着装神弄鬼,都不算是正面攻取,再后来,武安军队围困盘龙关,他在关中守了几个月,直到武安军退走,甚至都错过了夏锦华临盆。
这是正式的第一次!
对方年纪比他小很多,他辉煌的时候,他完全不知,他记事的时候,他已经落魄。
那青年剑指司空绝,喝道:“逆贼,你本是我武安亲王,却自立门户,妄图颠覆我武安百年基业,今日,你自行了断于阵前吧!省得本王出手!”
司空绝笑了笑,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