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一下子就成了当地的望族了,那张氏在张家住了几天,被人当富家老太太似的供了几天,被养叼了,又是跟那张举人一通哭诉,张举人顿时大怒,说是要给张老太讨回一个公道。
有了举人撑腰,张氏底气十足,定要让柳三升将那宅子给交出来不成。
不仅她的宅子,她的地,她的鱼塘,她的作坊,她都想要!
我是举人她姑,我怕谁!
那柳大走了之后,冬奴不禁提醒柳三升道:“小姐,不如就让那老太太一回吧,毕竟人家是举人的亲戚,要是那举人真的来了——”
“呵呵,一个小小的举人,我还会怕?”
的确,在一般人看来,那举人就是了不得的官了,威望甚至都超过县令了,但柳三升可是没放在眼中。
第二日,柳三升早早地起床,绑着沙袋去村子里到处跑了一圈,做足了早起训练,才回了宅子。
自己这身子还很稚嫩,很有发展的空间,她才来的时候,那身子弱不禁风,现在不仅结实有力了,而且还长高了一截,目测也有一米六几了,已经算是很高的了。
回家之后,见二狗子也早起床了,正在院中炼拳脚,那院中有一个他自己做的木头靶子,每日用那个练拳,还有李大虎也早早地来了,王宏也跟着学拳法腿脚。
在一阵拳脚之声中,又传来了柳成龙的读书声,厨房还有南极切菜那叮叮当当的声音。
柳三升很喜欢这样氛围,回屋喝了一口水,便在院子里看二狗子练拳。
春日的春光洒落在这院中,照得二狗子似乎是镀金了一般,他浑身已经汗湿,湿衣勾勒出了胸前一块块结实的肌肉,有着令任何一个雌性都着迷的雄性魅力。
二狗子知道柳三升在偷看,不由得分寸大乱,但面上依旧是保持着镇定,力争拿出了最帅的姿势来。
半晌,才终于停歇了,拿了方巾擦汗,一边朝柳三升过去了,还一边道:“这套拳法是我闲来无事时候自创的,你要是喜欢,找时间我教你。”
柳三升却笑道:“你这套拳法,前面还好,但是后面部分显得过于花哨,不实用,得改进一下。”
二狗子眉峰一凝——难道她没发现他是故意在耍帅吗?
冬奴秋奴在一边布置桌子,现在那几十号劳力都住在这宅子里,占了一个院子,吃饭也自然是在这里吃,为此柳三升专门腾出了一房来做食堂,此时全家的女眷都在帮忙做饭,那刀法奇快的南极也去帮忙切菜了。
开饭时候,众人都在挤在那一个院子里,主人家和长工吃的都是一样的,大家其乐融融,欢声笑语,突然听得冬奴来报:“小姐,少爷,老夫人又来闹了。”
“又来了?”柳三升皱皱眉,放下了碗筷便出去了,一边的二狗子默不作声地放了碗,跟着出去了。
众人还听见那门外还传来了张氏的破锣嗓子:“你这小丫头好不识抬举,给我躲开,今天我非搬进去不可!”
“干什么!干什么!举人老爷发话让那小贱人让我住这宅子,你们这些小丫头还敢阻拦不成!”
那吃饭的众人瞧着动静不对,也追着出了门去,几十号人挤出去,那声势也是非同寻常的。
门口,柳成松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柳大柳蓉和张氏都在,要往那宅子里冲,但是北极拦着不让进,见柳三升来了,北极道:“他们想搬进来。”
“搬进来?”
柳三升出了门去,见那张氏的大包小包,看来她是准备要搬进来了,等她一搬进来,紧接着就是柳大一家了。
“柳奶奶大清早的在我这宅子里面闹什么闹?”她虚伪地笑道。
张氏将下巴一抬,指挥柳三升道:“让开!我要住进来。”
柳三升自然是不让的:“柳老太太莫不是老年痴呆了,这宅子虽然姓柳,但不是你们家那个柳,你怕是走错门了。”
张氏得意洋洋:“你这恶棍小贱人,恶名都传到举人老爷的耳朵里了,举人老爷让你搬出去,这宅子本来就是属于我们柳家的,还有那些地,也是我们柳家的,劝你现在趁早滚出萝村,等举人老爷来了,你吃不了兜着走!”
“什么举人,没听过,天王老子来了,这宅子也是我的,那地也是我的,你这老婆子今天休想踏进我家门一步!”柳三升往那门口一站。
“柳三升,你个小贱人,举人老爷都发话了,你竟然敢不从!”张氏没想到柳三升竟然有这么大胆,敢忤逆举人老爷!
柳大也道:“柳三升,我们这是给你面子,等哪日举人老爷来了,见你还没让出宅子来,就是打他的脸,举人老爷发怒,你以为你能低档得住!”
柳三升也没有好脸,“今日,你们要是敢进我这宅子,我就告你们一个私闯民宅之罪,直接送去见官!看是你们那个半吊子的举人厉害,还是王法厉害!”
“柳三升,你胆大包天,竟然藐视举人老爷!等举人老爷了,我一定弄死你!”张氏阴森森地骂道。
“这宅子是我们柳家的,被你这恶棍夺了去,等见了官,正好让县令老爷看看,到时候,可不要怪我们柳家无情了欺负你一个弱女子了!”柳大还胜券在握,他巴不得闹到县城离去,到时候,举人老爷出个头,那大宅子和众多的田地还不都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