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开始,他被称为祭祀,吃穿用度皆是奢华。
可是日子却是痛苦的。
因为他要在那匣子里,把两条虫子拆开来,然后划破自己的皮肤,用血液诱使一条钻入自己的体内,然后把另一条,以同样的方式送进一些孩子或是大人的身体里。
而后他开始了尝试诱导用控制,以自己的思想却感知给体内的线虫知道,再传递给与它相伴的那一条。
日复一日,当什么时候,他可以让对方体内的奴虫引导对方自尽的时候,那个人就会走向死亡,而奴虫会从他的体内出来,那个时候,他就不在是白色的了,而是会有一点点的粉红色。
他要继续的周而复始,直至它变成血红色,才算完成一只奴虫的培养。
一只奴虫的培养就是漫长的三十来年,这其中他几乎每隔七八天的就会去终结一个人的性命。
这样无止境的杀戮,终于让他承受不下去,后来的他,没有再去完成奴虫的培养,而是把那些虫子全部烧死后,终日里饮酒作乐,等着那个人来制裁他。
他以为,他会被对方当做养虫的工具体然后死于控制下的自尽,但他错了,他万万没想到,最可怕的痛苦这才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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