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珏,你真是好样的!”陈定邦拉着阿珏的手一路牵到了僻静处,阳春三月了,一场雨过后一直都是美美的晴天,除了早上比较冷需要厚衣服以外,望西城这样的地方中午简直能过夏天了!
阿珏心里却暗暗地想,自己运气怎么这样差,每次碰见事情都会遇到陈定邦,上次因为梁飞龙受伤的事情,她据理力争,结果最后还是陈定邦一句话的事儿解决了问题,这次差点还被人打一巴掌……
“跟你说话呢!你又神游到哪去了!”陈定邦见自己说着话,小丫头竟然两眼没焦距的看着前面他就知道她有走神了,一时间倒是把自己气的不行!
“你一天不是挺能耐的吗?想给我甩脸色就给我甩脸色,想不理我就不理我,跟螃蟹一样一天横行霸道的!怎么倒了外人跟前就一副熊样,人家打你你都不知道躲一下?是不是要顶着个巴掌印回 ..家让你父亲他们看到才甘心?早知道我也不拦着那女人,让她扇你一巴掌,让你受点教训,你信不信你哥哥他们要是知道你被打了你再也别想出现在医院里了?”陈定邦恶狠狠的说。
却不知阿珏瞅了他一眼说,小声说:“那我不是没有被打一巴掌吗?”。一句话说的陈定邦一阵无力感,顿时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澹台珏!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阿珏眨着眼睛忙茫然的问。
原谅她确实不明白,今天发生在她身上的这种事情。别说很多以前的小护士都是这么过来的,就是在大秦,她家阿翁收个徒弟还要给众位长辈、师兄端茶倒水,洗衣服收拾屋子呢,她这点算什么,就是现在看起来要紧张在头顶上的何主任,据说当年也曾经给别人到过洗脚水呢!那些如今有声望有地位的人都那么委曲求全过,她吃这么但苦头算什么?
事到如今,陈定邦却突然冷静下来了,小姑娘现在才18岁。难道要期望她懂多少。只不过他18岁的时候也没这么任人欺负!
陈定邦耐心的解释道:“你爹,你哥哥,他们之所以那么拼命的做一些事情,有时候是道义所在。有时候是形势所逼、应景责。但还有一种就是想让自己的妻儿父母、兄弟姐妹以自己为荣。不管走到哪里都能雄赳赳气昂昂,抬起头来做人,不会因为一些小事就随意被人侮辱不敢反抗。也不会因为身份不够被人肆意践踏!”
“我看过一本旧书,一位唐代的隐士叫寒山子,里面有几句话说‘昔日寒山问拾得曰: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拾得云: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我也知道那妇人修养很差,但我觉得没有必要同计较,我现在不理会她,她如果知道收敛还好些,如果不知道收敛,那么以后碰见一个比我更厉害的人,人家不会忍她、让她、避她,那么她岂不是要吃亏了,那时候她肯定会很惨,我岂不是算是报仇了?”
她转过头见陈定邦目瞪口呆的样子,恍然大悟一般说:“哎,她现在就算是吃了大亏了吧,遇见你这样一个恶人,还在那么多人跟前丢了脸!”说完阿珏又有些担心的问:“她的夫婿似乎很厉害,所以她才能这么跋扈的!你那样对她没事吗?”。…
陈定邦一直都知道阿珏嘴皮子随了他未来的岳父澹台先生,却没想到这么厉害,什么寒山问拾得,他有些心虚,根本就没听过,不过听小姑娘嘴里吧嗒吧嗒的说着,陈定邦觉得声音还挺好听的。
他这会是一点怒气都没有了,中午有些热,他脱下来军装就穿了一件衬衫,可能是因为刚才气愤的原因,额头上有些细细密密的汗,阿珏眼尖,从袄裙口袋里掏出一方绣着水滴形状的帕子,给他擦了擦头上的汗,陈定邦此时哪里还有一点点的怒气,伸出一根指头戳了戳阿珏的脑袋:“真不愧是月岳父大人的女儿,嘴皮子都能抵千军万马了!”
阿珏笑了一下,又听他说到:“虽然我觉得你说的也很有道理,但是我还是比较赞同,有什么仇当场就报!吃什么都不能吃亏!”
“为什么?”阿珏不明白这人的脑袋是怎么想的,她都已经费尽心思皆是那么多了,她却不想这个男人虽说有时候狠绝暴力但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那坡啊睚眦必报也是坦坦荡荡的真小人作!
陈定邦没眼力皆是霸气的说:“有仇不报非君子,存心里憋屈,再说,大爷我乐意!”
阿珏“扑哧”笑了一下,虽然这个男人说的自大又无理,但想了一下竟然发现他说的很有道理!
“我以后尽量不让自己被人欺负了去,你能不能不要告诉我哥哥他们?”阿珏做低服小的跟陈定邦说。
陈定邦斜睨了她一眼:“这会知道后怕了,你哥哥要是知道你差点被人呼一巴掌还不憋屈死!”
“所以才叫你不要说啊!”她想起小昭昭每次想要一件什么东西的时候抱着她的胳膊撒娇,阿珏也学了下澹台昭,将陈定邦的胳膊抱在了胸前。
天气渐热的时候本来就穿的薄一些,少女已经18岁了,胸-前的小奶油馒头已经慢慢向胖胖的大白馒头方向发展了,自从阿珏从洪空回来之后,陈定邦洗冷水澡的次数也慢慢加多了。
想想也是,一个正值血气方刚的青年,几年不近女-色,有时候憋得狠了仅仅是幻想一下心中的佳人靠着五指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