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徐主任,我们一定要严肃处理!”赵伟恶狠狠地瞪了刘应刚等三人,气愤地道。
李县长现在把气撒在了徐子学的身上,徐子学肯定非常郁闷,而自己这个分管领导,肯定也必须把态度拿出来才行。
徐子学道:“这是必须的,不仅要严肃处理,还有引以为戒,在管委会进行一次大整顿。我给你们说吧,如果抓不好工作作风,那我这个主任,估计也干不长,但是我干不长,我们在做的任何人,也不要想得到好处。”
虽然管委会也即一正两副三个领导,但是大家各有各的背景和关系,所以平时也是明争暗斗的,特别是田情,仗着有县委副书记孙超撑腰,平日里十分地嚣张,很多时候也不配合徐子学的工作。
徐子学之所以这么说,其实也是在告诫田情,让他认识到这次事情的严重性,不然的话,就算李南最终要对付自己,那么在那之前,自己也可以对付他田情。
田情微微撇了撇嘴,他明白徐子学这话其实是对自己说的,不过他无所谓,虽然徐子学是一把手,但是他背后可是有县委副书记孙超撑腰,他也不怕徐子学。当然了,为了能够顺利取代徐子学成为管委会一把手,他还是不能够彻底得罪徐子学,不然如果徐子学真的铁了心要针对他,那他想要取代徐子学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嗯,我看确实需要好好整顿一下我们的工作纪律了。”田情不疾不徐地道。这也算是表明了他的态度。
徐子学道:“现在,事情的经过,很清楚了,就是刘应刚、施松林、赵红委三人上班时间在办公室斗地主赌博。被李县长抓住了现行,我们必须马上拿出一个处理意见了,如果不能处理好,不能让李县长满意,我们下一步的工作,将会十分地被动,赵主任,你是分管纪检工作的,你来说说怎么处理吧?”
赵伟心中就有些郁闷,徐子学现在等于是把皮球踢到他这里来了。可是他又不能把这个球踢走。因为这本身就是他分管的工作。
“他们三人的行为。确实严重违反了劳动纪律,我看,建议对他们记大过处分。扣罚四季度奖金。”赵伟思考了半天,给出了自己的建议,毕竟这事是被李南给逮住了现行的,所以不能处罚得太轻了。
刘应刚等人一听,头垂得更低了。
施松林抬头看了看田情一眼,又快速地低下去头去,刚才他的叔叔施耐敏可是给田情打电话了的,这个时侯田情应该站出来说说话才好啊。施松林觉得赵伟提出来的处分意见太重了,这两个处理办法,最多就其中一个就行了。纪律处分或者经济处罚,二者无论那一样,都十分地重了,两者一起处罚,就没有必要了。
不过只可惜的是,田情似乎没有看到施松林恳求的目光一样,只是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喝着茶,这个事情已经涉及到了新来的县委常委、副县长李南,他可不想在这个事情上面做什么手脚,从而得罪李南。
“对于李南这样的‘灾星’来说,绝对不能主动招惹,能够躲多远算多远,施松林这是自己找死,我也帮不上他,上班竟敢在办公室斗地主,那不是老寿星上吊么。就算牌瘾发了,在外面找个地方安安静静地道,也不会被李南看到啊,就算李南来看到办公室没人,也可以找借口说出去处理什么事情了啊。”田情觉得,这是施松林活该,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因为这个事情站出来得罪徐子学,乃至最后得罪李南。至于施松林的叔叔施耐敏那里,到时候打电话给他解释一下,谅他也不敢去跟李南叫板。
施松林这个时侯还指望着田情能够看在他的叔叔施耐敏的面子上帮他说话,却是不知道田情早已经将他放弃了。
徐子学阴沉着脸,道:“这样处罚,如果是内部处理,倒也没有什么,可是李县长说了,一定要严肃、从重处罚,我觉得赵主任这个提议,还是不够。”
刘应刚三人一听,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徐子学竟然还不满意,那到底要怎么处分才行啊。
赵伟也有些为难,徐子学把皮球踢给他,他也不想把刘应刚三人得罪得太狠了。
现在可是当着三人的面来讨论对他们的处理意见,自己刚才提出来的处分已经算是比较严厉了,如果再提严重点,难道还要给予他们开除的处分啊。
所以,他就当没有听到徐子学的话一样,低着头,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喝着茶,也不发话,甚至连看都不看徐子学一眼。
徐子学见赵伟埋头当乌龟,心中很有气,心想这家伙是怕得罪人啊。可是今天不能就那么轻易地放过了刘应刚等三人,这一次一定要把他们收拾痛才行。
“这个事情,一方面是要向李南交代,另外一方面,也是进一步在管委会竖立我的权威,必须要狠狠处理。”徐子学心中暗自琢磨着。
会议室里面比较平静,刘应刚三人站在那里,十分地压抑。
见赵伟半天不说话,徐子学便对田情道:“田主任,你来说说吧,该怎么处罚?”
田情心想徐子学这次是要把刘应刚三人往死里弄啊,赵伟提出来的处理已经十分严重了,他还不满意,还想让自己提出什么样的建议来?
“赵伟不想得罪人,难道我就想得罪人?”田情心中不爽地道,“哼,徐子学倒是挺会踢皮球的,以前有什么好处的时候,就没有见他客气过,现在要整人了,倒是客气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