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次以来,言太太还从未在路西面前有过胜迹。
就连看到路西软弱哭泣,也是言以莫晕倒的那一次,路西没有心情来跟她计较。
其余时候,不管言太太说什么做什么,都会被路西以各种方式化解开。
每次都是言太太气得半死,而路西毫发无损,言笑自若。
所以这一次,言太太最期望的是,路西被她气得哭着跑开,跑到楼上,真的验证了她的话,看到言以莫和安德森小姐睡在了一起……
然后言以莫没有办法,只有接受安德森小姐,对她负责。
这个家,就重新一切全部掌控在言太太手在握。
不过很明显,这一切都是言太太的美好幻想。
现实是,路西根本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地看着她,好似看透了一切一般的,傲然地问道:“所以……你打算让安德森小姐给以莫下药?然后睡了他?”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要是莫儿不喜欢安德森小姐,怎么会睡她?”言太太蛮不讲理起来,真的是毫无逻辑。
如果一定要爱才会睡,那么言以莫对于路西也是爱了。
路西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睡过之后呢?”
“当然是要明媒正娶了,不然你以为娶你啊?你不照照镜子,你哪一点比得上安德森小姐了?”言太太轻蔑地看着路西。
“可是你别忘记了,我不仅怀着以莫的孩子,我和他的夫妻关系,还受法律的保护。”路西不卑不亢地说道。
“我们莫儿一表人才,家世显赫,要什么有什么。这样的男人……”言太太鄙夷地看着路西,“你以为只会有你一个女人?你想得太天真。他可以有多少个女人,可以娶一个,可以让一个给他生孩子,还可以有许许多多其他的女人。你不要妄想就你一个就能在言家翻天了。莫儿现在不会只有你一个女人,以后也永远都不会只有你一个女人,你最多也就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罢了。”
路西看着言太太,不知道一个女人竟然可以如此的恶毒,也可以如此的抱着巨大的怨念对待另外一个女人。
竟然可以有这样的恶意,来做一件毫无逻辑的事情。
路西淡淡说道:“妈,我们都同样是女人,你比我的生活经验更加丰富,你见识和经历过更多的东西,相信你比我更加懂得,爱情和婚姻的本质是什么,我们在婚姻生活中所具有的承担和责任……”
“闭嘴,你没有资格跟我说承担和责任。”言太太不满地看着路西。
“妈,难道你真的不明白吗?我和以莫现在的感情,是不容许任何人插入进来的。在认识他之前,我的感情生活一片空白,在认识我之前,他身边也没有别的女人。爱情本来就是排他和独占的,根本不可能因为谁比谁有钱一点,谁比谁亲身份高贵,就可以享有特权。”路西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她平静的语气中,已经夹杂了诸多的情绪了。
言太太一看到路西这样子她就生气,因为在她看来,这是路西在教训她。
路西继续说道:“妈,我知道你在感情上也经受过波折,你已经知道爱情不能一对一,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那么,请你不要将你所遭受的痛苦的一切,重新加诸在我的身上!”
这最后一句话,如同一把尖刀,直直地戳中言太太的心窝子。
言太太这一辈子都没有得到言承瑞独有的爱,言承瑞心里一直对才貌俱全的云舒倾心不已,是言太太心中最大的伤口。
现在路西提起,无疑是在她的伤口上狠狠地撒了一把盐,言太太愤恨无比,恼羞成怒,一巴掌朝路西打开。
就在这一巴掌快要落在路西的脸上时,言太太的手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抓住了。
言以莫单纯而美好的面容出现在母亲的面前,脸上带着愠怒。
言太太一见他自己走了下来,不由惊呆了,说道:“莫儿你……”
原来刚才有人去给言以莫送水,言以莫察觉到有些异常,便没有喝。
紧接着安德森小姐就上来投怀送抱,宽衣解带。
言以莫知道这一定是母亲做的好事,推开安德森小姐,直奔楼下。
正看到言太太动手想要打路西,言以莫生气地抓住了母亲的手,说道:“妈,你做得太过了。”
“我……我还不是为了你好,让你多有一个挑选和对比,难道不好吗?”言太太强词夺理地说道。
言以莫冷冷地看着她:“这种事情,这是最后一次。来人,给太太收拾行李打包。”
“你,你要做什么?”言太太不由慌了。
安德森小姐也衣冠不整,满脸通红地走了下来,本来她对自己的长相和身材都极有自信,但是言以莫根本就没有多看她一眼,从头至尾,只奉送了她一个字:“滚。”
她羞怒交加地走出来,正看到言以莫大发脾气。
她哪里敢停留,继续参合,拿着自己的包,匆匆地跑掉了。
而言以莫已经安排人,在给言太太收拾行李打包了。
“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放下这些东西!”言太太大声吼道。
但是这些人只听言以莫的话,根本不听言太太的话,所以她说的话,在这些人耳朵里,犹如耳边风一边,根本就没有人搭理她,只是继续收拾着。
凡是她的东西,全部都一件不留。
“言以莫,你到底要干什么?”言太太见下人根本不听她的话,转头朝向自己的儿子。
言以莫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