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三六等于二十么?”白夜打横抱起月妖舞,将她放在膝上,手捋她的秀发,细细轻语:“单身外出,遇到了se狼怎么办?”
倒,听这语气,他是正人君子似的,满眼里全是怜惜。
“老大,你错了,三六等于十八。”白夜旁边的红衣女子,还是不给面子,非常严肃地指出了白夜的错误。
可白夜并不生气,反而搂住红衣女子的脖子,往自己怀里带。
下巴摩挲她的秀发,鼻里呼吸她的香气,嘴里喃喃低语:“我这不是考考你们嘛,还是你反映最快。”
啊?这样子?
绿衣女子的头挨了过来,以他的肩膀为枕头,圈住他的腰,满面桃色,柔声细语:“白夜,你是老大,你说三六等于二十,就三六等于二十,绿衣好爱慕你哦。”
红衣女子抖了抖,撇撇嘴,站了起来,远离他们之后,居高临下的冷笑道:“我说绿衣,你除了会拍马p,你还会什么?”
绿衣被红衣这么一说,她当即跳了起来,叉着腰,瞪着眼,与红衣女子冷面相对。
“我说姐姐,是不是妒忌妹妹我长得比你漂亮,看着老大偏爱与我,你吃味儿了呢?”绿衣厚着脸皮,冷笑回敬。
“切,我妒忌你?”红衣女子从怀里取同化妆镜,“铛”的丢在桌子上,背转身子,不看绿衣,铁青着脸说:“也不照照镜子,你有哪点比我漂亮了?”
“你……”绿衣女子捡起镜子,不是为了照镜子,而是当成了武器。朝红衣头上砸了过去,叫嚣道:“你这是魔镜,你以为我不知道。”
“吵死了。停……”
眼见着镜子就要砸到红衣女子的头上了,白夜充当了和事佬。在出声制止她们争吵的同时,脚下游移,鬼魅般地出现在红衣女子身边,一招手,小巧圆形的化妆镜子,落入了他的掌心。
“给,收好了,一人一个。你俩都是老大我的心肝宝贝,我谁都不偏心,一视同仁。”白夜一手一个同样款式花色的小巧圆形化妆镜,分别递到了两人手里,好言安慰。
括弧,白夜他还真是好命,享齐人之福不说,还用小恩小惠,将两个善妒的女子,管理得服服帖帖。这。这让世间那些没有女朋友,而讨不到老婆之流的光棍们,情何以堪。唉,情何以堪!!!
红衣女子默默地接过镜子,不言不语,表情严肃。
绿衣女子欢喜地接过镜子,笑靥如花,热情如火。
“老大,白夜,绿衣好爱好爱你哦。”一把抱住男人的脖子,又用她的嘴唇作画。将她的热情传递,在他的脸上。印满她的烈焰红唇。
红衣女子依着柱子,一手握着这枚镜子。一手捏着一包白粉,眼里红眸暗闪,火焰燃烧。
“乖,别闹了,有人来了。”白夜拿下绿衣女子的手,扶她端端正正站好了。
三人踮脚往山下望去,果然,只见一行十人的队伍,朝山上走来了,向凉亭这边走来了。
男人抱起被他的汗液迷晕了的月妖舞(有新闻报道说一个囚犯经常不刷牙,将狱警都给晕昏了。在此,白夜以为月妖舞是被红衣放在茶杯里的méng_hàn_yào给迷晕了),红衣拖出了一个木头箱子,绿衣打开了盖子。
在利益面前,三人空前的团结。
齐心协力,将月妖舞藏进箱子里,盖上盖子,落上了一把古董锁。
一切准备妥当,他们再依照最开始遇到月妖舞的情形,又精彩演绎了一遍:
首先,白夜念诗歌曰:“凤凰于飞,翙翙其羽。有凤来仪兮,见则天下安宁……”
这是为了营造一种氛围,让那些爬累了的游客们有惊有喜,惊的是,在高山之巅,居然有人在此诗吟作乐,那岂不快活美哉!
喜的是,小时候唱过的童谣:“……没有人能够告诉我,山里面有没有住着神仙……”竟然无意中,找到了答案。
神仙不远,就在凉亭处。
而此十人,不是别人,正是《花花世界》杂志社组织的春游之行,老蛇的团队。
凡是文人,不仅有酸儒之气,还有着文人重文人,志同道合,惺惺相惜之心意。
既然有人念诗,必是风雅之士。
老蛇喜欢。招呼同事们,快步跟上。
几个人本来爬山爬累了,却遇到同好之人,一个一个又来了精神,像打了鸡血似的,充满了活力。
然后,他们见着了,那个只闻其诗不见其人的人,一身白衣,长袖飘飞,长发飞扬。从背后看,还以为是个女人,但听其声音,却是男子。
而因为这次遇到的是十个人,那红衣和绿衣两位女子,不再放荡地依偎男人怀里,此时,一左一右,陪伴在侧,好一幅“举案齐眉两娇娥,红袖添香伴读书。”
这,戳中了老蛇的爽点,哪一个文人雅客,不曾有过这样的幻想,美人在怀,美酒在手,对月三人,一人歌,一人舞,一人把盏击节,诗兴大发,举杯斗酒诗百篇。
本来就一直奉行“三人行,必有我师”的古训,此时凉亭里,正好是三人同在,再加上男人诗情画意,女人美艳不可方物。
老蛇喜上眉梢,加快脚程,不小一会儿,就清晰可见,凉亭风光了。
这时,白夜又换了那句诗,高歌吟唱:“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凤求凰……”
好似为了配合此诗句的意思,红衣女子摆上了七尾瑶琴,绿衣女子焚上了香案。
一切准备妥当,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