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血煞阁的牢房之中,仿佛是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一般,君殁离虽然不知道她上辈子的事情,但却无意之中做了她最想要做的事情。(.l.)
“要不要我陪你进去?”君殁离问道。
“阿离,你就在这里等我,我自己进去就好。”轩辕寒月表面上沉静,但是心中早已经掀起了一片波涛汹涌。
铁门被人打开,轩辕寒月缓缓走了进去,一眼便看到了半身浸泡在肮脏水里的萧玉锦,似乎自己来之前她已经受过刑法了,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两手还被拷在墙上的铁链之上。
听到有人进来她本以为是有人放她出来,谁知睁开双眸一看竟然是轩辕寒月,这里可是血煞阁专门处置犯错之人的地方,一般人怎么能够进来。
“玉锦,你可还好?”轩辕寒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从来不会这么叫自己,之前轩辕寒月都是唤的她萧小姐,记忆之中只有一人这么唤她,肖青。
在那恍惚间她竟然将面前的女人同肖青重合,那个早就死去了的女人,浑身吓得一抖,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是肖青?萧玉锦从幻想之中醒悟过来,面前的女人生的妖艳动人,岂是从前的肖青可以比拟的。
“你怎么可能到这里来?”她只是疑惑,血煞阁一般的人根本就找不到入口,即便是侥幸进来也只有一个死字,轩辕寒月是怎么进来的?
“我为什么就不能来?”看到萧玉锦那狼狈的样子,原来当日她就是自己这样的心情么?果然是很畅快呢。
“这牢里的水是否可以抽干?”她随便说了一句话,很快便有人将水抽干,地上还有些湿润,有人进来给她下脚处铺上了垫子,生怕弄脏了她的裙角。
虽然没有人发号司令,她不仅能够来去自如还被当成了贵客对待,萧玉锦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抹疯狂的神色,“你和阁主是什么关系!!!”除了那个男人授意,血煞阁的这些人怎么会待她这么好?
怪不得自己刺杀的事情会败露,那人会对自己处罚的这么重,一切都有了原因,是自己准备刺杀轩辕寒月,现在她身上的伤口都是为了轩辕寒月落下的。
轩辕寒月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你问我们的关系啊?你这么聪明要不要自己好好猜猜呢?”她面容带笑,那绝美的面容之上是倾国倾城的笑容,可是在萧玉锦看来如同魔鬼一般。
言下之意便是两人的关系匪浅了,萧玉锦脑中飞快的思索,她一直在怀疑阁主的身份,他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身份,但是天下之间能够有财力建起血煞阁这样规模的组织之人并不多。
那人虽然从来没有在他们面前出手,但有人曾见过他那出神入化的级别,皇城之中更没有几人有这样的本事,再加上轩辕寒月的关系,她突然想到了一个早就被自觉排除的人。
君殁离!众人都说他十年来**病榻很少会出门,可是他却在九年前建立了这个组织,一直在黑暗之中活动。君殁离的标志是紫色云锦衣衫,而阁主则是永远一身黑,虽然不是云锦蚕丝,却是另外一种极其昂贵的布料。
他的风格和君殁离差的太多了,所以自己从来没有想过他就是君殁离的事情,直到想起那一天在轩辕府中君殁离带着血煞阁的那个杀手前去,一切根本就不是巧合。
自己还特地向他请示撤销刺杀轩辕寒月的订单,即便当时的自己不取消,他也会直接取消,这一次自己遭殃也怨不得别人,是自己栽到在他的手中了。
萧玉锦突然很想要笑,自己不仅被轩辕寒月把弄在手心耍得团团转,君殁离更是早就洞察了一切,呵呵……她笑得苍凉。
“玉锦啊玉锦,若是早知道会有今天,你当初可还会那么做?”轩辕寒月觉得她的眼神像极了从前在监牢中的自己,明白事情真相之后的痛心。
“轩辕寒月,你分明已经有离王了,为什么还要和我抢太子,我只有一个他啊!”萧玉锦如今像是一个弱者般在她面前低述,可是这些轩辕寒月早就经历过了。
旁边还挂着各种各样的刑具,她随便拿起了一个烙铁放入炭火之中,那灼烧的炭火扑棱起几缕火花,“玉锦,你错了,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想同你抢过孤独翎。”
火光跳跃在她的脸上,看到她嘴角那嗜血般的笑容,萧玉锦浑身不寒而栗,“你唤我什么?”这已经是今晚第三次她这么叫自己了。
“玉锦啊,从前我不都一直这么叫么?”轩辕寒月头也没抬,拨弄着手中的烙铁,看着一点点被烧红,直到红色终于爬满了整个烙铁,她从火盆里抽出,“玉锦,你看这火是不是很红呢?若是在你这样如花似玉的脸蛋上烙下几个印记,你说你的翎还会多看你一眼么?”
她一步步朝着萧玉锦走来,听到她那可怕的话,萧玉锦想要后退,身后已经就是墙了,她退无可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对自己下手。
“你,你究竟是谁!!!”这一幕像极了记忆之中的那个画面。
当日生产之后的肖青被打入天牢,本就是气息奄奄的身体还被自己用各种酷刑折磨,其中有一种就是烙铁,“小青,你说我要不要用这烙铁在你脸上烙下几朵花呢?本来就长得一般的脸翎更不会多看一眼了?呵呵,你我姐妹一场,我还是让你体面的去死。”说着她便将烙铁烙在了那人的胸口。
滚烫的烙铁一接触皮肤便会发出滋滋的声音,轩辕寒月已经拿着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