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讲听说屠飞要去看望邓公,便不再说什么,在两位算“抱怨的目光下,与严云山一起落荒而逃来到院门外,王北进让自己的那辆大红旗车在后面跟着,一头钻进严云山的车里
严云山问道:“怎么?与屠家侄儿没聊够,还想找我接着聊不成?
王北进道:“有一段顺路嘛,随便聊几句老严,你,屠飞这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奇才?天才?似乎都不够用来形容他的,他为人处事上的成熟、思考问题时的慎密,还有他在婆江几个月做出来的事业,这绝不是光靠聪明就可以做到的”
严云山点了点头,道:“也许是受生活环境的影响,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屠飞本来就聪明,加上他从失去亲人,过早就过上**的生活,比一般孩子成熟一点也没什么好奇怪的?”王北进道:“他何止是成熟一点,真是不可思仙”产云山笑道:“事实摆在你我面前,不敢相信也得相信
楼内三位老人导屠飞也都各自回房休息,翟明月在香山有套别墅,不过屠飞住在这里的时候,她自然也要留下来
来北京之前屠飞请曾强今天再联系稠州警方与婆江少管所一次,打听有没有孙晓丹的消息,此时尽管已经十一点多,屠飞回自己房间后,仍然给曾强打了一个电话曾强也猜到屠飞今晚会打电话来,还没有休息,在电话里遗憾的告诉屠飞,稠州市警方与篓江少管所都没找到叫孙晓丹的人
屠飞挂了电话后大惑不解,心里也有点乱,不明白孙晓丹为何会人间蒸,虽说自己重生后已经改变了一些人的人生轨迹,比如赵勇、陈伟忠、钱月琴等人,对严王两家的人也有很大影响,不过他们起码与自己相识相遇,并且生了一些事情,而孙晓丹目前与自己还从未谋面,并且远在稠州,他应该还会循着不变的人生轨迹前进才对没被判进少管所虽然不是坏事,但屠飞却不知是该为孙晓丹庆幸,还是该为他担心这一夜屠飞心有所忧,很晚才进入梦乡,醒来时太阳已经升过院中抚树想起要去看望那爷爷,屠飞忙起床梳洗下楼,这时翟明月已经在厅里等他,不过仍然坚持让他先用过早点才出门
在车上屠飞见翟明月在看一份像是病历似的资料,脸上眉头深锁,忍不住问道:“翟奶奶,邓爷爷得的是什么病?”
翟明月叹道:“年纪大了难免体弱多病,主要是让你邓爷爷操心劳神的事太多了,他又不愿休息”,唉”
什刹海离中南海不远往南行驶了十多分钟,翟明月的奔驰车便停在了警卫森严的院子门口徐与往常一样,早已在此守候,见车子到了,便上前打开车门,微笑着道:“翟院长,屠飞,邸公已经在等你们了这里屠飞只来过两次,今天是第三次,但徐以及那些警卫都知道他是那公认的孙子
翟明月笑着向徐点头表示招呼,屠飞则亲切的称徐为徐哥其实徐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屠飞这年龄的人应该称呼他徐叔才合适,不过在屠飞的潜意识中很多时候也把自己当成四十岁的人,当初与徐第一次见面时随口就以同辈相称,之后也就不去改了,反正他现在四五十岁的哥哥姐姐有一大堆
徐对此称呼当然不会介意反而生出一种亲切感
在徐的带领下,两人来到那公所在的书房,那公正在看文件,见到他们到了,笑吟吟的放下文件与他们打招呼待翟明月先为邓公检查完身体,已经是午饭时间,邓夫人过来要他们去吃饭,屠飞上次在这里吃过一次午饭,知道中南海的规矩一般都是四菜一汤,今天大概是因为临近春节的缘故,多了两道菜
饭桌上的时候,翟明月拿出屠飞的成绩单和奖状给邸公夫妇着,邓夫人对屠飞自然又是一阵夸奖,邸公拿过那张三好学生奖状,却笑着问屠飞道:“听说你从不去学校上课,这奖状是怎么得到的?”屠飞脸上一红,诧异道:“您连这事都知道的啊?”邓公笑道:“难不成,你以为我当初认你做孙儿只是随口说说的?邸爷爷可从来没有这斤习惯”
屠飞闻言心中一阵感动,当初他确实有这个想法,以为邓公认下自己这孙子,大半原因是为了缓解翟明月与严王两位爷爷争孙子的窘况,没想到他老人家如此忙碌,仍然关心自己在篓江的情况至于邓公是如何知道的,这根本无需觉得奇怪在”要是邓公想知道的事想必也没多少是他杳不到
屠飞挠着头,尴尬道:“那那爷爷应该也知道,我嫂子是学校副校长
那公哈哈大笑,邓夫人则给了他个白眼,啐道:“屠飞难得来看我们一次,你偏要说这让孩子难堪的事,他门门功课都考第一总是事实,难道三好学生还评不上吗?”翟明月笑道:“我看叶兰这么做,也是想让咱们这些爷爷奶奶们高兴,不能怪她的
那公收住笑声,叹道:“你们误会喽我可没有怪王家那个孙媳妇,没有怪屠飞不去学校上课,其实我是想表扬这孩子的,他舁的那家公司非常不错嘛,短短几个月时间,就解决了篓江几百名下岗工人的就业问题,很好,真的很好”
骡明月闻言忙道:“还安置了几百退伍军人呢,昨晚王北进与屠飞为退伍军人的安置问题,嘀嘀咕咕商量了一晚上,把王老都气得脾气了,王北进才放过屠飞这孩子
那公好奇的看着屠飞,问道:“哦,野心不嘛,这么快就找到军委了,有什么大动作说给邓爷爷听听”
屠飞不敢隐瞒,将昨晚与王北进交谈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