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小仙子佩瑶脸色涨红,气鼓鼓地瞪着墨非。毕竟她此时还是西方教的善因菩萨,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墨非很严肃道:“我刚才若有一句假话,就让雷劈死唐僧。”
这话登时把小仙子给逗笑了,笑得花枝乱颤,指着墨非鼻子道:“你这人可没好心,怎么不说雷劈你自己?”
“我跟雷部统帅雷祖有交情,再说万雷之源的混沌天雷都掌握在我手里,哪儿会有雷劈我啊?除非是我自己想劈自己。”
墨非怂了怂肩膀,“但我说的话是真的,你的确是我妻子。”
“我不信。”
“你左肩头上有颗痣,粉红色。”
“你!”小仙子佩瑶下意识地捂住了身体,她左肩的确有颗痣。
“你怎么会知道……”
“我不止知道这些。”
墨非笑了笑,小仙子佩瑶认为他笑的不怀好意,狠瞪了他一眼道:“你是天庭正职大神,法力高强,肯定是用某种仙术偷窥到的,我才不相信你。”
“偷窥?这种愉快的事我没干过,不过倒有几个绝色姑娘曾在我面前宽衣解带,无双绝色。”
“谁?”
“吃醋了?”
小仙子佩瑶低哼了一声:“我为什么要吃醋?”但这种扭捏的小女儿态,显然表明心里是有些别扭的,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墨非轻薄她时候,她心里不会生气?
为什么墨非说别人是无双绝色时,她又觉得酸酸的。
一时间神色有些复杂,不敢抬头再看墨非,只是轻轻捏着藏在袖子里的青玉簪。而这根簪子,她清楚的记得,是在墨非被镇压的之前,用带血的手递到了她手里,那时墨非满身血污,但却小心翼翼地擦去了青玉簪的血迹。
记忆与现实重叠,她似乎从青玉簪上触摸到了墨非手指的温度,轻轻地抿了一下杏唇。
……
隔壁房间。
从封天大阵里回来的猪八戒跟沙僧本来想先吃顿好的,但持续十几天的紧张状态松了下来,觉得困倦非常,此时正四仰八叉地躺着睡,鼾声如雷。
两徒弟的模样让唐僧很是不满,一人给他们一脚,但也没给踹醒。
这和尚看着自己刚买的鸭绒毯,此毯是西车国最上等的货色,柔软无比,据说谁在上面还有补肾暖阳的功效,但此时已经被猪八戒揉了一把鼻涕,恶心得很,除此外,还有两个泥脚印。
猪八戒边睡边裹毯子,还夹在了两条猪腿之间,很是要奸-污此毯。
看来以后不能用了。
和尚气的眼皮直跳,拿起自己的破鞋就塞进了猪八戒嘴里。
“阿弥陀佛,贫僧的徒弟怎么是这么个玩意儿?”
站在门口看雨的漱玉,向唐僧斜过来一眼,不清不淡道:“我调教出的人也没好多哪儿去。”
“……”
唐僧跟墨非辩论时还能很不要脸的换几句嘴,但漱玉抢白他,他只能诺诺地陪笑脸,还说了姑娘调教出来的人个个都是英才,无耻得很。
见漱玉不搭理他,又完全凑上来两步,“姑娘,这么有兴致赏雨?”
“没有兴致。”
“必然是墨重明那混账东西饶了姑娘的性质,姑娘你等着,贫僧去把另一只鞋塞到他嘴里,隔着墙都能听见他满嘴酸话。”
漱玉缓缓回头,眼中闪过一缕冰霜寒色,登时就让唐僧闭上了嘴,他还是有些畏惧漱玉的。
“贫僧去给姑娘倒杯水。”
“不必,少在我耳边聒噪就行。”
唐僧掐着手串佛珠,踟蹰了片刻道:“贫僧是怕姑娘觉得太闷,要不咱们来下棋。”
“没兴趣!你要没事,就到外面买些吃的,再打两壶好酒。”
“你很少喝酒……”
“给我家公子打的,算了,还是我自己去。”说罢,漱玉便撑开油纸伞走进绵绵雨幕。
这时候小仙子佩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说要和漱玉一块儿去,漱玉没有拒绝,两人打了一把伞走出莲花寺。而墨非一直目送小仙子佩瑶到莲花寺门口,目光有些肿怔。
微雨里的她,恍如昨日。
他觉得她很快就会想起来,轻轻笑了笑。
“墨重明,你这是发-春了?”唐僧凑到墨非的跟前,上下打量,态度很是鄙夷。
“堂堂天庭武安圣君不思抵御异族入侵,守护天下百姓平安,却只顾着儿女情长,你可真有出息啊墨重明,你就不觉得羞愧?”
墨非回过神道:“不觉得。”
“哎,英雄难过美人关,不过那个仙子也不怎么美。”
“你眼瞎——”
但在唐僧眼里,佩瑶那种单纯温柔的姑娘,确实是不如漱玉的,这是各花入各眼而已,他也不多争辩,再说和尚怎么能执着人的长相?
他换了话头道:“咱们取经这事怎么说?”
“你想继续西行?”
“暂时还不想。”
“那就在莲花寺修养,反正现在天地已经乱成一锅粥,你偷懒,西天如来也未必有心思去管。而且此次跟神族人打仗,你们西方教那帮秃驴也死了不少的人,就连未来佛弥勒都陨落了。”
唐僧猛地一惊道:“弥勒佛都陨落了么?”
“从封天大阵出来时,我听西玄关位上的人说的,应该没错……我怎么感觉你挺高兴啊玄奘,是不是觉得弥勒佛陨落了,你就有机会接替他,成为未来的佛祖。”
“呵呵。”
“有可能真轮到你。”
唐僧挠了挠脑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