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鞭炮了!”
祠堂门打开期间,爬上祠堂门顶的张明辉等人大喊一声,似乎在提醒下面的人,也似乎在告诉其他人,马上点燃两串鞭炮丢到祠堂门外。
噼里啪啦…轰隆……
祠堂外面围堵的人们,在鞭炮炸响一刻捂紧双耳,全都不由自主纷纷后退几步闪避,却也有止不住的激动与兴奋,浓浓一层鞭炮硝烟味顺风四处弥漫。
“廖彬,中秋节舞火龙,怎么年初三来舞这个?”
舟子全在震耳欲聋鞭炮响起的时候,与廖彬一起守着一箩鞭炮在院子两侧,各自手里拿着线香,等候大厅里的火龙出去丢鞭炮。
廖彬很是纠结地摇摇头,自己哪知道这些?本来是年三十夜里或年初一早上舞火龙,祠堂管理会的人推辞到年初三才举办。
开始祠堂管理会的人退钱回来,廖彬也以为不举办了,没想到临时临急通知,匆促的准备很多人心中都没有底,基本都是临时临急上阵的。
长鞭炮震耳欲聋一直轰鸣着,廖彬抽空看了眼谢蓉儿哪边,只见谢蓉儿和谢母停止了录像,双手捂着耳朵很怕回音阵阵的鞭炮轰鸣声似的。
“火龙,是火龙!”
“咦~真的是耶!”
随着锣鼓声响起,外面看热闹的人惊呼出声,各个拿着手机或相机拍照,随着火龙舞动,廖彬等人马上拿出鞭炮,点燃鞭炮直朝火龙丢过去。栢镀意下关看嘴心章节
“这班兔崽子,找死啊!”
“起!”
廖父和张广德两人配合的很好,用龙头左推右挡抛来的鞭炮的轰炸,尽管他们不怕鞭炮的轰炸,那相当于好运吉祥的兆头,可也熬不住震破耳聋轰鸣声,还有那硝烟弥漫的呛人味。
“啊~~”
谢蓉儿双手紧捂着耳朵,抵挡震破耳膜似的轰鸣声,忍不住尖叫出声后退几步,那炸响的鞭炮好像子弹似的,在空旷院子四处乱飞。
外面围观的人惊叹不已,很少见到这样的节目了,土乡土色稻杆扎成龙头,龙身的形状,插上燃着的香,由经验丰富的人上阵,卖力挥舞龙头和龙身舞动。
廖彬等年轻人则点燃鞭炮,或丢地面或朝龙身乱扔,心里骂娘的舞龙人则舞动着龙头龙身,向抛来的鞭炮左推右挡。
按照喜庆的风俗,舞龙的人并不怕鞭炮烧,烧得泡越多则以后可以好运连连,上次出事的家伙,只是个意外而已……
舞龙的人走出祠堂一刻,廖彬看到外面人山人海仗势趋弱了,不是怕电视台工作人员拍摄,也不是怯场外面的声势浩大,廖彬是怕见到人群里的凌诗琪。
“你们去折腾吧,我不出去了!”
“好吧,你真扫兴!”
廖彬怯场不出去,舟子全鄙夷了廖彬一眼,廖彬怕什么?舟子全心里很清楚,撇撇嘴也没说什么,亲自上阵拿起箩筐绳索背到身后。
“过来!”
廖彬目送舟子全出去后没多久,谢蓉儿气鼓鼓出现廖彬身后,一手拽起廖彬往一边拖着走,忐忑不安的廖彬在谢蓉儿拽拉下,走进祠堂大门右侧的偏房。
火龙出现祠堂大门清出的空地绕圈,舟子全等人拿着点燃的鞭炮,一股脑直朝困守绕圈的火龙丢鞭炮,意涵驱赶不吉利。
“哇~好好看……”
“小心点!”
“别靠太近……”
围观的人群里小孩子们欢呼声,大人们喝斥阻拦声,还有鞭炮锣鼓声全交织在一起,硝烟弥漫的祠堂大门熏陶着刺鼻呛人的硝烟味。
张书记和黄大队长等人,随后走出祠堂大门,笑开怀看着喜庆热闹的场面,张茂荣和张隆德等人则在祠堂里,张罗安排人手随后的表演。
今天有不少海外同胞和外地宗亲寻根祭祖,还请动了市里电视台帮忙录制宣传,如此隆重喜庆的大好日子,张茂荣和张隆德不敢出现任何差漏。
祠堂人群里的凌诗琪,只发现舟子全和其他年轻人身影,并没有发现廖彬的身影,心里有些失落与无奈。
“放鞭炮啦!”
舟子全他们丢完八箩筐震耳欲聋的鞭炮,在最里面的人群早已等候多时,带着喜庆与迫不及待的心情,各个拿出打火机或烟头,点燃自带鞭炮朝火龙丢过去。
“啊~爸爸我也要!”
“我也要丢鞭炮……”
“好,好,你们丢小的!”
看热闹的人丢出鞭炮后,身后不甘寂寞的小孩子们吵闹着,都要凑合丢上一些鞭炮,大人们熬不过小孩子们哀求,拿出玩具擦炮或着彩色小鞭炮,溺爱无比给小孩子们凑热闹。
“火龙跑了,都跟上喽!”
随着锣鼓声越来越急促,舞火龙的人知道锣鼓含义,迅速脱离围观人群凑运气丢鞭炮的轰炸困守,直朝村子里小巷舞去。
随着围观的人群潮水般移动,还有大呼小叫的叫喊声,凌诗琪才从失落情绪恢复过来,在人潮溪流之中好像一颗无力顽石一样。
“别跟太紧!”
“小心一点……”
好热闹的小孩子们,不甘寂寞追逐而上,大人们头疼不已地跟上,一边看护一边溺爱保护自家孩子,免得在拥挤的巷口出什么事。
“咦~是蚌精!”
“哇~还有表演节目啊!”
追逐逃窜火龙的人,随着没有瞎凑热闹离去的人惊呼声,纷纷跑回来观看后续的节日民俗表演,红彩灯、挑花篮、划旱船、蚌精舞等方阵。
最精彩的舞蹈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始的,数个手持竹板戴着红袖章的人围着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