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海角望天崖送的“香囊”,求正版订阅。周末鸟鸟有些忙,有时候会更得晚些,请见原谅!)
“屁大点的孩子装什么大人,你跟自己的手有多大的仇,切这么深的伤口。”许大夫边帮杨芸擦药边数落她。杨芸左手上面的无名指和中指指背上,切了道很深的伤口,虽没见骨,可也伤得不轻。
杨芸疼得边抽噎边吸气的道:“当我愿意啊,我都快疼死了。”
“知道疼就好,看你下次还不仔细些,左手这段日子不要碰水,两天过来换一次药,应该注意的事情你自己知道。”
“我知道了。”杨芸在许大夫那里也看了很久的医书了,自然知道手受伤后,有哪些食物需要禁口的。
“我再开两帖药回去熬着喝。”
“许爷爷你开的药,能不能不要那么苦啊。”许大夫每次开的药都特别苦,杨芸其实也很理解,这时代的药,没办法像现代加工成有糖衣的药丸。杨芸左手受伤了心情不好,所以抱怨一下。
“臭丫头,没听过良药苦口吗。”许大夫瞪了一眼,嫌弃他药苦的杨芸,然后转身去帮杨芸配药了。
杨芸从药房从出来后,走到了余浩晨身边。余浩晨看着还在流眼泪的杨芸,轻声的问她:“切到手了吗?很疼吗?”杨芸看着很虚弱的余浩晨,点了点头,余浩晨怎么会病成这样。
这时许大夫从药房拿了两帖药出来,杨芸抬头看看许大夫,用眼神询问许大夫余浩晨怎么会病得这么厉害。
“快紧把药拿回家熬去喝。”许大夫了并没有答复杨芸的问题,他把药递给了杨芸。
杨芸用右手接过药后,抬起右手的袖子擦擦眼泪对余浩晨道:“你好好休息,我回家了。”说完杨芸拿着药跟着许大夫出了诊室。去到外面,许大夫才说余浩晨这种情况,是针灸清余毒留下的后遗症,每次都要躺上半天才起得了身,所以这几天余浩晨他们每天很早就来周家村。下午才回去镇上。
杨芸因为刘老汉夫妻的事,确实有些迁怒余浩晨。如果他不来周家村玲珑就不会回来,刘老汉夫妻也不会从期望变成失望,所以这几天余浩晨到许大夫家针灸。杨芸一次也没有去看过他,今日见到他才知道他竟然虚弱成那样。
何叔他们见杨芸受了伤,都嘱咐杨芸要好好休息,杨芸急着回家熬药就向几位长辈告辞了。杨芸才走出许大夫家,就看到奶奶气喘吁吁跑了过来。杨芸拉着奶奶回了家里。回到家里杨勇哥俩还有爷爷都回来了。家人知道杨芸切到手,都关心杨芸一翻,杨轩更是拉着杨芸的手,轻轻呼着气,好像这样就能使杨芸受伤的手好得快些。
看着家人贴心的举动,杨芸觉得受伤的手也没那么疼了。午饭是杨勇煮的,杨芸左手受了伤,只能用小汤勺吃饭,一家人轮流帮杨芸夹菜。杨芸趁机说起刘老汉夫妻的事情,爷爷也说刘老汉夫妻找过他了。
一家人商量后。同意让刘老汉夫妻辞工,杨芸还提出把毛驴送给刘老汉。毛驴买回杨家后,一直都是刘老汉在喂养,其实毛驴与刘老汉是有感情的,别人不太能使得动毛驴,可刘老汉开口一叫,毛驴像是认识他似的,就很听话的干活。
杨芸把工钱结算给刘老汉,自然多给了一些。第二天杨勇和李叔驾着马车把刘老汉夫妻送回了刘家寨,随行的还有那只毛驴。后来杨勇他们从刘家寨回来了。却把毛驴带了回来,杨勇说刘老汉夫妻不愿意收下毛驴,他们说毛驴已经卖给杨家的了,做人不能无信。
刘老汉夫妻高尚的人格值得尊敬。他们不愿意收下毛驴,一家人商量后,从家中拿些小麦和番薯送去给刘老汉,这些粮食足够刘老汉夫妻吃食几个月。杨芸知道他们夫妻不会收下粮食的,交待杨勇跟他们说,就当是杨家借他们的。等秋收后再还给杨家。
刘老汉夫妻在杨家做了两年工,赚的工钱足够他们买几亩荒地回来耕种了。杨家对农场的人很大方,除了每个月的工钱,逢年过节杨家会补贴些银子,加上农场还没有开发的荒地,他们开去种菜,卖的钱都算他们的。
刘老汉夫妻,就这样回到他们原先的村庄生活了。工坊里面有刘家寨的姑娘,杨芸时常问起姑娘们,刘老汉夫妻在刘家寨怎么样了,她们都说挺好的,杨芸也就放心了。
杨芸的左手换过两次药后,伤口已经慢慢在愈合。杨芸知道余浩晨的情况,每次去许大夫那里换药,都会关心一下他,他每次针灸后人很虚弱,像是大病一场一样。杨芸看着很痛苦的余浩晨,心里有些不舒服,很想帮他减轻些痛苦,可自己不大夫帮不了他。
“爷爷,我能跟您商量个事吗?”这天杨芸从许大夫家换完药回来,心里突然有个主意,只是不知道爷爷会不会同意。
“啥事,你说。”杨芸受伤后,家人对她很是爱护,什么事也不让她做,只让她好好休息。
“我想请余少爷到咱们家的农场居住。”杨芸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爷爷。
“什么?”爷爷惊讶的看着杨芸,自家的孙女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余少爷到许爷爷那里针灸治病,他们租住的屋子又在镇上,每天都要来回奔波,这对余少爷病愈有很大的影响,所以我想着让余少爷暂时居住在咱们家的农场。”看着余浩晨越来越憔悴的面容,杨芸有些坐立不安。
“这……这不太好吧。”爷爷思前想后觉得不妥,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