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弗年轻美艳,但这只是针对普通大众段来说的。

如果要具体到以塞瑞弗来作为参考的话,珍妮弗比他大了将近十岁。

当然,并不是说男人一定会对比自己大的女人抗拒如洪水猛兽,但塞瑞弗却绝对是抗拒的。自从知道了自己母亲的事情之后,塞瑞弗对所有年龄比自己大、并且其本身还有相当能力的女强人都抱有一定偏见。

“我不是在看她。”被拎着领子拽过去的塞瑞弗艰难挣扎着,努力把自己脖子从叶霜手中拯救出来:“我是在看她脖子上的项链……那个坠子里有一张芯片,里面大概存储了不少有意思的东西。”

哦,不是在趁机看34f的大菠萝?

叶霜暗暗反省下自己以猥琐之心度小偷之腹的念头:“你想偷?”顿了顿后再摇头:“没机会的,如果真是那么重要的东西话,珍妮弗一定不会把这种东西离身。想找下手机会除非得趁她睡着,但那个危险性太高了。”

塞瑞弗眼睛黯淡了一下。

叶霜再想想:“不过咱们可以明抢,等先把你运出去再找个机会。”

塞瑞弗不高兴:“这种野蛮的行为真是拉低我的品味。”

于是接下来,被影射了品味低下的叶霜以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后半截的管道塞瑞弗是一路被拎着脖子拽出去的。

“请你对一位绅士保持尊重!”

被丢进车子里之后,终于敢大声说话的塞瑞弗立刻揉着喉咙提出抗议。

叶霜没吭声的斜眼看他,先抬手拍了拍衣服上沾着的灰迹,再摸了摸被刮出一道口子的肩膀,而后对塞瑞弗含蓄笑笑……塞瑞弗顿时不吭声了,因为对方那道口子,还有比自己衣服脏得多的灰土痕迹,都是因为她要拉着没法自行爬下管道的塞瑞弗而造成的。

珍妮弗的人在两小时后就发现了塞瑞弗的失踪。这倒不是说有谁半夜无聊想去夜袭塞瑞弗,而是因为叶霜根本没想遮掩痕迹,所以她一路经过的房间基本都懒得收拾痕迹。出入过的排风口也都停止了运作……半夜也是有人会起来上厕所或巡逻的,只要仔细注意一下,根本就不难发现会所里有人进入的痕迹。

于是在休息室已经快要进入梦乡的珍妮弗被吵醒,听完属下一五一十的报告后。第一个反应就是试探格瑞西。

“我假设你在这个时间吵醒我,应该不是因为半夜寂寞想找死?”格瑞西夫人一句话就让珍妮弗打消了怀疑她的念头:“如果你没忘记的话,我想我们之间还没有友善到不拘小节的地步。”

以格瑞西的骄傲,如果真是她救走了塞瑞弗,那么对方绝不可能不承认。

更何况比起这种暗中营救。珍妮弗更相信格瑞西会集中火力直接一路碾压进来——只要后者能知道她把塞瑞弗藏在哪里的话。

毫不犹豫挂断电话,再想了想,珍妮弗迟疑着又拨通一个号码:“well……我该说恭喜你们吗?”

韩初一挑眉:“同喜,你们的反应真是迅速。”

“是谁动的手?”确定了塞瑞弗的下落,珍妮弗似乎也并不怎么慌张,重新靠坐回沙发上懒懒的拨弄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卷发:“我想想,难道是那位英俊的东方男性?”

韩初在电话中轻笑了声。

珍妮弗叹息:“你们既然敢让我发现这个,看来也就十分有信心取到那批军火了?”

“珍妮弗小姐应该不缺这一笔生意。”韩初淡淡道:“既然想拿别人的地方当中转站,自然要做好交税的准备。”

“我可没听说过哪种税目是等于货物全部价值的。”珍妮弗同样轻屑笑笑:“好吧,反正我确实不怎么在意这个。只要不是格瑞西或其他人,那些东西送给你们也没什么。”

和韩初的电话结束后,珍妮弗立刻打算发下指令给自己的手下,准备让人手全部撤回,免得白白扑了个空,损失本就不多的行动力和……等等!

……还是算了,从手下的出发时间来判断的话,如果对方早有准备,现在能抓的恐怕都已经抓完了。

“把这么多人关到驻军营地真的没问题吗?”小山将手上最后一个绑好的粽子丢上卡车,有些担忧的问已经站在上面、荷枪实弹负责押送的军人小队:“总感觉这么着有点粗糙。毕竟你们也没有专门的监禁室。不如还是锁在我们地窖?”

小队长点点人头:“我们地方虽然简单,但人员专业啊。别担心,连韩哥都没操这个心了。”

于是小山保持一脸担忧,目送一卡车人犯再加一卡车军火被运走。直到听不见两部车子的马达声后,这才一正神色换回轻松表情,扭头问:“关上了?”

“妥妥的。”旁边人竖起大拇指笑个:“那些兵哥没发现咱们藏了一个。”

“嗯,单是来抢军火的话就算了,但是敢绑咱们小琪姐的,咱们当然要留着自己处置。”小山一挥手:“五爷说了。把那个人先扔地窖里去,回头风声过了再慢慢玩。”

先时带走了五爷孙女的人是假道具师的接头伙伴,但后来匆匆想要截胡的则是以珍妮弗手下为主力。

换句话说,赶往矿洞的人其实有两伙。这两拨人既是同一个组织,同时也可以算是竞争对手。

珍妮弗的人交了也就交了,反正十里屯这些人也没什么正义英雄的扮演欲。

但是最开始和五爷做交易的人可算是私仇了,不亲手报复一下的话,大家实在抓心挠肺。

于是大家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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