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奏陛下,赵侍郎虽然是个惊才绝艳,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毕竟还是太年轻了,太子事关国家社稷的未来,陛下还是应当选一些,有着丰富从政经验的老臣,来教育和辅佐好太子殿下,方为稳重之举。”一位大臣率先向皇帝赵佶,提出了反对意见。
一些老臣纷纷附议,高太尉和蔡太师父子都是人精,知道此事不宜掺和,倒也没有上前辨驳什么。
太子赵桓很是不服的说道:“朝廷任人唯才,岂能一概以年龄为论,古人早有说过,有志不再年高,无志空长百岁,甘罗十二岁为相,霍去病封狼居胥,其实才多少岁?白尚书不会不知道吧?”
“悠悠华夏几千年,也不过只出了一个甘罗,一个霍去病罢了,赵大人固然不错,但也没到可以和甘罗相比的程度,太子殿下希知,只有饱经岁月的洗礼,才能领悟出治国的大道理来,
赵大人的诗词做的很不错,生意也做的很大,但若论从政的经验,还是稍有不足之处。”白尚书也毫不客气的说道。
“白时中,你可以反对赵侍郎担任太子少傅,太子少保,但请你不要用这种态度来贬低赵侍郎。”肃王赵枢见白时中丞相,这么看不起他的结义大哥赵富贵,很是不客气的说道,甚至都没有称他尚书的官职。
“老臣只不过是就事论事,并无贬低赵侍郎的意思。肃王未免太过于关心赵侍郎了,听说肃王千岁可是赵侍郎结拜的五弟,肃王这是关心则乱啊!”白时中这话中,明显是暗讽肃王以千岁之尊,却折节下交于赵富贵等人所不耻。
“本王到要听听,白尚书为什么会这么看不上赵侍郎?”太子赵桓也很不客气的说道。
“朝廷和陛下,正在千方百计的寻求,与金国人接触,共商宋金联手灭辽的大计,赵侍郎恰好出使辽国,本是和金国接触的最佳时机。
可赵侍郎明知辽国是我们大宋的敌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是非常简单而又浅显的道理,可赵侍郎却偏偏倒帮了辽国这个敌人两次,陛下没有治赵侍郎的罪,己是陛下仁慈,皇恩浩荡了。”
“白尚书,你当赵侍郎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吗?如果辽国的中京被攻破,肃王和高太尉,还有我大宋出使人辽国的使团,你认为还会有机会回到京城吗?
再一个,白尚书认为,是金国人历害,还是辽国兵利害,辽国灭亡了之后,白丞相认为,我们大宋的禁军,能不能打的过金兵,
赵大人不过是走的蚌鹤相争,渔翁得利的计策而己,给辽国多留一点时间,一来可以消耗两国的实力,二来我大宋可以积极做好准备,训练强军,
只要我大宋兵强马壮,随时可以收回燕云失地,反之,即便金国信守承诺,将燕京六州交还我大宋,也不过是六座空城,而且金国还可以随时取回去,并随便找一个理由,进攻我们大宋,谁让我们大宋打不过人家呢?”肃王振振有词的说道,他与赵富贵相处日久,可不是白混的。
每做一决定,为什么要这么做,赵富贵都和他讲过这些原因。所以肃王赵枢也明白了很多的道理。
“我大宋和金国结盟,便是盟友,金国又岂会背信弃义,攻打我大宋江山,况且我大宋不仅将交给辽国的进贡,转交给了金国,还在此基础上加多了二十万贯,从三十万贯加到了五十万贯,金国又岂会不知足而得寸进尺呢?”白时中依然强硬的说道。
“哼!”太子赵桓忍不住的嗤之以鼻的说道:“我大宋和辽国,不也是兄弟之国的关系吗?白尚书不会老的连这个也忘了吧?我们可以趁人之危,难道金国会是正人君子,
如果金国真的是那么容易满足的话,大辽皇帝已经封他们的皇帝完颜阿骨打,为东怀国皇帝了,金国完全可以不用再攻打辽国了,那金辽两国岂不是平安无事了。”
白时中一时无言以对,郓王赵楷干着急,却也无可奈何。
宋徽宗赵佶,见大家不吵了,这才说道:“太子少傅,太子少保,事关国家前途,赵爱卿虽然在出使辽国之时,表现的很是不错,朕以为,让其兼任太子少保便可,着其免去礼部侍郎一职,改由吕好问升任礼部侍郎。赵富贵代天巡查的职务不变。”
“另外,朕觉得赵富贵所说的也非常有道理,燕云失地故然要收回,但我大宋的禁军,战斗力着实堪忧,先前赵少保和高太尉所上奏的,关于开办大宋军事学院的折子,被很多大臣给否决了,
早先朕也不是很在意,但今天肃王和太子所讲的,朕听了之后,深以为然。太尉还是尽快的把军事学院办起来,朕也想看看,这些军事学院的学员,投入到军队之中后,会有什么样的不错表现。”宋徽宗赵佶突然说道。
“臣遵旨!”高太尉忙出列道。
“陛下!”白时中高声喊道。
“朕意己决,任何人休要多言。”赵佶再一次的一言而决的说道。
刚刚赶到了开封的赵富贵,此时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再一次的有了变动。
进了开封城后,赵富贵与蔡明远完成了交接之后,便不再是粱山县令了,县衙后院自然是要空出来,让给蔡明远这位现任的县令居住。
因为梁山反贼宋江等人,己经从良,被赵富贵以大宋银行保安的方式,收编了过来,张叔夜的梁山县巡检司二千兵马,被朝廷另调海州去了,张数夜也因此由武职,升任到海州任知州去了。
因为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