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越泽觉得诡异的是,明明单子晋表现的极其在意那个女人,否则也不会那么轻易的中招,但是为什么不过几日的功夫,便非得要强娶初初。可现在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如果初初肯配合的话,也许单子晋会再次中招。
虽然不够光明磊落,但是达成目的才是最主要的不是吗?
可他不能肯定初初愿不愿意是不是真心帮他,所以越泽暂时不会将自己的计划告诉她,而且还有具体的细节没有想好。
并且他还需要一个帮手。
岑西西才不管他肚子里的弯弯绕绕呢,等越泽走了之后,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了几个滚,想着难道真的要乖乖的嫁给单子晋,然后等着读档或者是别的。
但是还没等她想好,三字经这个变|态就夜访了她。
当她觉得不对劲,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黑影直直的站在她的跟前时,都要吓尿了好伐?她骨碌碌爬起身来,转着眼睛说道:“这位大哥、大侠,小的一没财二没色,您是不是走错地方了。那啥,从这边出去往左走是库房,往右走是上房,好东西都在那边,还有还有小的记得绣房有个小绣娘长得顶漂亮了,您过了库房在往东走走就能看到,那小丫头一个人住,您绝对好下手。”
“胆小如鼠。”单子晋嗤了一声。
我擦……岑西西锤了下床板,你丫早出声啊,害的老娘以为是采|花贼,出了一身的冷汗。
“嘿嘿,郡王爷,这么晚了,您咋来了?”其实她最想干的事就是一巴掌呼死他。特么的脑子被驴踢了,大晚上跑到她床边来吓她,这样很好玩吗?
“本王来看看你有没有老实。”单子晋冷声开口。
死开……
眼神警告也就算了,还特么的恐吓到家里来了,要不要这么欺负人,感情就是吃定她不敢反抗是吧。有种别让老娘寻找机会,否则分分钟弄死你,不,弄残你,让你长长久久的生活不能自理的活着。
当然,这些也仅止于她的臆想。
就算心里面早就咬牙切齿了,岑西西依然嘿嘿笑了两声,道:“老实,怎么敢不老实呢。”
“是吗?”单子晋哼道,显然不太相信。
岑西西扁扁嘴巴。
“当然。”她义正言辞的答道。“郡王爷说过的每一句话,小的都牢牢地记在心里面,绝对不敢忘记一点。”
老娘都这样保证了,还不滚粗去。
就算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见,但是大咧咧的站在一个未婚姑娘的床前面真的大丈夫吗?
单子晋便没有再开口说话,就那么直直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便又冷不丁的离开了。他是真的不放心她,他知道她虽然胆小没骨气很害怕他,但是他也知道她讨厌他。如果有机会,单子晋觉得她肯定会跑得远远的再不出现。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让他觉得有趣的存在,这种情况他是不允许发生的。
所以,他便来了,他得再次告诉她惹怒他,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神经病!
岑西西翻了个白眼,特地大晚上跑过来感情就是为了看她是不是老实听话。他脑子被屎糊了吧。
还有这府里的护卫都是死人是吧。
特么的刚走一个又来一个。
真当她这儿是菜市场啊。
她忍不住骂道:“不管是谁够特么给老娘滚蛋,要不老娘分分钟喊人了啊。”
“是我。”
岑西西黑了脸。
傅博文这货来找她干啥?
ps:感谢咬咬兒的平安符。咳咳,那啥,都说食言而肥,晚了一个小时的阿瓜已经受到严厉的惩罚,变成了小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