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锟手下的北洋新军们见自己的师长竟然也冲出指挥部和他们并肩作战,一时士气大振,一些反应过来的士兵开始抄出大刀砍向马蹄。
第五师的骑兵队冲杀了几次,却怎么也冲不破眼前的这群北洋新军组成的防线,而那曹锟就在人群防线之后,虽然近在咫尺,却无法活捉曹锟。
就在骑兵队长想要再来一次冲锋时,后方突然传来了喊杀声,第五师的骑兵队长回头一看,竟然是吴佩孚的骑兵营返回来支援了!
回的好快啊!五师的骑兵队长感叹道,随即又想到了师长在临行前下的命令,骑兵队长只要一咬牙,十分不舍的命令道:“所有士兵听令,立刻收兵!”
其他的骑兵正杀的过瘾,猛听见自己的队长已经下了撤退的命令了,随即也不敢恋战,纷纷勒紧缰绳,调转马头,准备撤退。
那五师的骑兵队长心有不甘的看了曹锟一眼,迫于军令只要作罢,随着部队回撤。
吴佩孚的骑兵营一赶到,第五师偷袭右翼的骑兵立刻拔tui就跑,吴佩孚此时也顾不上追击敌军,只想一心保护曹锟的安全。
眼见曹锟安然无恙,回头已见敌军撤远,不过还有一个骑兵落在了最后,看样子像个军官,吴佩孚举枪瞄准,“砰”的一声,远处敌军军官身形一个踉跄,却没有落下马来,只是无力的趴在马背上,看来是吴佩孚准确命中了。
待敌军走远之后,吴佩孚立即协助其他军官收拢溃兵重新构筑防线,曹锟惊魂未定的瘫坐在指挥部中,刚刚那一幕实在是太惊险了,要不是吴佩孚及时赶到的话,可能曹锟的指挥部都要被人一锅端了。
防线巩固好了之后,吴佩孚就回到了曹锟指挥部所在的帐篷中复命。
“报告师长,吴佩孚求见!”m-n口的守卫大声道。
“让他进来吧!”曹锟身形一动,亲自走到指挥部的m-n口迎接吴佩孚。
吴佩孚走进帐中立刻就行了一个军礼,曹锟示意吴佩孚不用多礼,笑道:“今天多亏了子y-啊!不然我这条小命今天就要丢在徐州了,呵呵!”
吴佩孚不卑不亢的回答道:“保护师长是标下的指责,不敢称功!”
曹锟见吴佩孚这样的神情,苦笑一声:“怎么?子y-还在责怪我听停劝谏,执意如此么?”
“报告师长,标下不敢!”吴佩孚干脆利落的答道。
曹锟示意众人下去,只留吴佩孚一人,待众人走尽后,曹锟拉着吴佩孚坐了下来,叹了一口气道:“我只希望子y-能够明白本师长的良苦用心啊!我这么做不都是为了做给袁世凯看么!你我都是出自聂将军麾下,现在聂将军担任叛军的西路大军统帅,他袁大帅心有芥蒂那是自然的!”
曹锟;n迹官场多年,对一些事情自然看的比吴佩孚清楚,而吴佩孚虽然作战勇猛,但对一些事情远没有曹锟先知先觉。
“怎么?袁大帅是怀疑我们勾结叛军?”吴佩孚惊讶道。
曹锟示意小声,那个副督军还没有走呢!
曹锟苦笑道:“那倒不至于,只不过是想看看我们够不够卖力而已!”曹锟示意了一下副督军的存在。
吴佩孚也是聪明人,一下就明白了,便问道:“那师长准备该怎么办?”
“占领徐州!也好让袁大帅安心!”曹锟面1-寒光。
吴佩孚点了点头,的确,攻占徐州就是给袁世凯最好的定心丸。
“不知子y-有没有什么计策?”曹锟问道,这打仗嘛!还是吴佩孚在行。
吴佩孚想了想,说道:“既然副督军带来了那么多的武器,特别是其中的那一件!我想叛军一定无法抵挡的!”
曹锟一拍脑袋:“对啊,怎么把那件武器给忘了!这可是袁大帅最近支援给他的武器啊!有了这件利器,还怕攻不下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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