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家小白耳朵上的耳环,我半个月前给它弄的,为什么会在这里!”
“是啊!为什么会在这里!”棺无材愣头道,心中暗想,难怪先前兔子耳朵上有个洞,原來是打过耳环的……呃……打耳环。
忽然间,他惊恐了,这不就是代表一切浮之水面了么,他看向苏子怡,苏子怡呜呜的哭了起來,。
“棺无材,你是不是煮了小白!”她抽泣,疯狂的呐喊。
棺无材一想,觉得自己不能再错下去了,于是道:“是的,是我杀的!”
“呜呜……我的小白……我的小白……”苏子怡顿时大哭不已,无力的坐在地上,看着那把子砂锅。
“你赔我你赔我……,!”她除了哭,还会发疯一样撕扯着棺无材,整个一娘们儿姿态。
棺无材皱了皱眉头,任由她撕扯:“不就一野兔子么,我赔你就是了!”
苏子怡崩溃了,泪水哗哗的落,棺无材心都快要碎了,她说:“我的小白养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挨到冬天它可高兴了,我和它的感情你不懂,也赔不起!”
“那怎么办!”棺无材无奈说道:“你不要哭,哭的再厉害兔子也回不來!”
他说着,心中惭愧不已,对此很是痛恼,终归结底,就是那沒出息的黑死人,沒事逮人家兔子干什么?还说什么百分之百是野的,明明是这苏姑娘养的。
就算你逮人家养的野兔子,也不该逮女人家养的兔子啊!哭的沒完沒了,换做是男的,一巴掌就扇地下了。
“怎么办怎么吧!你说怎么办!”苏子怡一擦眼泪,嗷嗷吼道。
她完全沒了小女人的样子,也不知矜持为何物,咬牙切齿,恨之入骨。
棺无材叹了一口气,这病啊才刚好点,就摊上这事了,你说我真的一辈子沒做过一件好事吗?
“这都是我的错,已经不可挽回,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一切都听你的!”事到如今,棺无材只能叹三千丝愁。
“我死了算了,!”苏子怡瞄了他一眼,咬牙坚决道。
棺无材大惊失色,急忙道:“苏姑娘万万不可啊!虽是我的错,但你也罪不至死啊!”
“你……”苏子怡闻言指着他跺了跺脚,这话意思,好像是自己的错了,转着弯來辩清自己。
“哎……我的小白啊!呜呜……”苏子怡气急着,又哭了。
棺无材顿感无奈,深深的无力感油然而生,一手扶起了她,目视着,郑重道:“我都说了,你要我怎么办!”
苏子怡看了他眼,心中忽然涟漪,停止了哭泣,撇嘴道:“先给我擦了眼泪!”
“这……”他一顿,犹豫不定,看到又要哭起來的样子,不得不抬手,。
“不是这样的,要给舔掉眼泪,这都是你造成的!”
“你让我好生为难!”
“哼,难道你不觉得羞耻吗?作为一个男人,自己犯的错都承担不了!”苏子怡慎怒道。
棺无材虽然是知道这是变相威胁自己,可是沒办法,错已然生成,是该承担。
“也罢,我看看四周有沒有人,!”
然后,他确定无疑,嘴向她漂亮的眼角靠了去,忽而苏子怡破涕为笑的样子:“好了好了逗你玩呢……”
说完,她自己擦拭掉了眼泪,一切都是那么好笑的样子,但是在刚才的那么一瞬间,她的心跳是加跳了几十下。
棺无材稍一尴尬,从而恢复过來,听她说道:“棺无材,我有一个问題想问你!”
“你说!”
“你身边那么多女人,你究竟是喜欢哪一个!”苏子怡静静看着他,一脸的期望。
棺无材想了想,说:“一个都不喜欢!”
“真的!”
“是的!”
棺无材话一落,心中是那么的不情愿,一个都不喜欢这是假的,最爱的人还是赵千金啊!
沒有办法,棺咒一日不解,他就下定决心,不喜欢任何一个女人,那样只会伤害她们,因为,棺咒不解,自己的命只剩下四年,。
“那你喜欢谁!”苏子怡似乎有点高兴。
“这世上还沒有让我喜欢的人!”
“如果,有一个女人,愿意永远陪在你身边,你接受吗?”
棺无材古怪看了她一眼:“是谁!”
苏子怡一顿,顿时说不出话了,两者沉默了,空气的寒冷似乎凝滞了,要把两人从此冰霜下去。
突然,苏子怡笑了,说:“不管了,你带我去取药吧!先治好爷爷再说!”
棺无材点了点头,两人结伴而行,背后,蹿出了黑死人的身影,他把那些兔肉尽数吃了个精光。
房间内,苏子怡默默看着棺无材鼓捣着一切,过了很久的样子,棺无材才停了下來,此时床上摆放了众多的药材宝,麻布袋掏空了大半。
他取之棺笔,在一张纸上唰唰开笔,随后,拿着纸递到苏子怡眼前,说:“这是为苏老爷调配的方子,按照方子把床上这些药材食用到完毕,也就痊愈了!”
苏子怡小心的接过方子,暗暗佩服,这个男人越來越让她看不清了,年纪轻轻,为什么知道的却如此强大。
“棺无材,你说你还要去另外一个地方,是不是!”她忍不住问到。
棺无材自顾收拾着行囊,说:“沒错,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我这就与你们告别了!”
“这么快!”苏子怡惊讶不已,眼露不舍,道:“我的要求,是要你别走!”
“为什么不走!”棺无材偏头说道:“我答